| 分类: 闲言碎语(纯粹呷凉白开) |
文/环珮空归*梅子
(图片摄于2006.7)
没什么好写的,只冤我博德太好。且我所熟知的朋友中,有那么仅有的几个会每日来观摩,便不想让他们失望。
孙燕姿的同类。
听一首喜欢的歌会反复听几小时,譬如在地摊上买到一个五块钱的古怪戒指亦会高兴的翻来翻去的看,甚至戴出来炫耀并不觉得跌份。垂髫之心尚有的,只是倏忽而逝。脸一抹,青城派一样的神情大变。
说过自己的性情,左手八岁右手八十岁。发嗔拂袖有,看破凡事有。往往厚着脸皮去叫相知甚深的朋友原谅自己的无常。
有一天,我大清早便与人争执,甩手想摔电话,一看,新的,自己血汗钱买的,只能立即按断正进行的通话。等对方回短信过来,突觉百无聊赖唯此。
走出洗手间,换上鞋子,背上皮包。一连串的动作过后,这四个字未曾变。锁上门找站牌,一直走一直走,垂头丧气的走。天又阴了,会不会有更大的雨和冰雹。
事实上,我走了两里地。翻过了正建设的一座立交桥。十步一杀人的问路。找到站牌,却等不到几分钟就想拦出租。无空车过。
这所有的过程,我都在想这该死的四个字。为什么整个故事就象个笑话一样的存在。偏偏还不能忘却。
看到蛐蛐戏言,为什么不在A地等她。却真的黯然。其中缘由,只有一个人知道。
我不够优秀,无意中仅靠一点大家所说的灵气其实是小聪明打拼到现在。我需要同类指引方向让我看到绿洲。哪怕是一丁点的绿。
而自己的存在,是用键盘和辐射摧毁最后的防线。等着。崩溃。
从三点半到六点,我在沙发上看那些张翕吐气的嘴。那些段子和琐事,在眼前无头苍蝇样的飞。看不进一行字。
我害怕一天天就这么过去。这么盲目的虚掷。遂临睡前装模做样的拿一本其实也看不进一个字的书举一会子,好安慰自己。
写甚么心得体会做什么花俏路子,全不如一场花事了。伏案又填甚么笔记历程,全都是无事找事。运笔如飞,心中不免悲戚。
看了某友写的死亡经历,他那么健壮多是梦境了。关于这个,我除却亲自感怀,多次怅惘。却不想写关于它的一个字。是的,一个字。
整理书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一本笔记,潦草如斯。是几封不大好的信,挨个写给家人的。一些绝望和悲伤,一些安排和往事。几眼后,猛力合上,压到箱子最底。
没有扔掉,是因为一些东西不该遗忘。存在总是合理的,就让它们理所当然的刺目吧。
前天,我觉察自己白血球高了,吃了抗生素。剂量大了,一上午昏眩。中午拿速冻食品后冰箱未关,炒菜完毕后液化汽未关。一地狼籍,隐藏杀机。亦不觉得该悔改。
有时候孤单的需要另一个同类。孙燕姿在唱。我不会唱任何歌曲,却听到了暗海深处的这一句。
午夜挨个看他们的博,无声的看那些与我一样在吐着泡沫挣扎的人,挣扎的同类。
最后也讲一个段子。
同事突然问,三点水一个来是什么字。我们回答,一般这样的字是形声字,读“来”吧,没查过。
她严肃的说,非也,难道三点水一个去就读“去”?
皆发懵。三点水一个去好象不成字……大家面面相觑几秒,我在手心一划,呃,这个字是办法的“法”。
是什么,杀了我们。
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
我们都不够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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