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梅眼横飞(允许片刻挽留) |
文/环珮空归*梅子
(图片摄于2006年2月)
车里,我困的头都抬不起来。ANT问,知道去年的这个时候你在哪里。有三个字,没有经过大脑,条件反射的从我嗓子里跳出来。在医院。
当时,面对家人的催促,我第一次觉得恐惧,吃了一大碗米饭,不知道怎么咽下去的。这碗白米饭,让我领会到什么叫食不知味。
二子刚学会开车,拿我们开练。我是安心的,并没有左顾右盼的尖叫。他犹豫的寻找着车道。我开着窗户,看夜晚的天。高楼上的灯忽明忽暗。
头还是很眩,有想挨着枕头却有东西不断从暗处坠落的感觉,我怀疑是晕车药的余力。便对他们说,我的脑子被这些白色颗粒吃坏了。
可是,什么时候它是好的呢?似乎从没有清朗的思考过一些问题。只是随波逐流的活着。
回来后,再喝啤酒,苦涩难咽。对朋友提起这件事,他说我大彻大悟了。
好几天,我都早早离开屏幕,然后反复看那本用废纸打印的二三事。接着播放一些奇形怪状的梦吓唬自己。
好象流落在异国,站在阳光下,向人乞讨。对方摘了很多葡萄,我想足够充饥了。低头看篮子,还有一个瓜,一个西红柿。便欣喜的想着回家做顿晚饭。有热气只冒的那种。
艰难的爬一个很陡的坡,顶上是暂居的房子。拿出手机,遍寻不着一个熟悉的号码。这么焦急。醒了。
身体有些地方在隐痛,趴在枕头上落泪。没有人知道,这些疼痛会什么时候离开。
看见一个朋友写了首可爱的诗。很感动。深夜发给人看,对方说我在炸版。世间很多事本没有对错,判断亦没有明确的标准。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又有什么区别。
白天空闲,和同事谈论衣服的流行风和化妆品的好坏。绝口不提任何内心深处的隐伤。
深夜,在纸上锦衣夜行。独语给自己听。可是,待到摸着键盘,却又忘却了那些话儿。
有些错觉。有些错觉。与你,这般遥远,恍如隔着天涯,不可触及。
曾经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想拥抱着你哭泣。我们终于绝望。
需要停止一些惯性。却走的太急,身躯早已倾向深渊,无法驻足。眼睁睁看着彼此无法伸手相助。
一个准备用我文字的人问,什么是无以,筑城为救。怎么说呢。即使用毕生的力量垒起再坚固的城堡,都无法救赎内心的落寞。城门总是紧闭的。这样说真是可耻。
错觉,和幻觉是有区别的吧。真实发生和幻想中发生。眼睛和心都会产生错觉。想当然而,是我一贯的缺陷。
可是,我如今连这个缺陷都懒的去运用了。已无话可说。只能等待雨季来临。
七月北京是炙热的。那里并不是我真正想去逗留的地方,但叶子与我相伴,想来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没有过的生活总是含有一点点奢望的。即使也会发生同样的不快。
若有心意合一的女子可以同行,自是不错,少却多少麻烦和蜚语。
绯,这个一直和我笑称情侣的女子。再进她博,已离开。甚为想念,却无法表达,她亦不看我文字。我俩许是不同,但是我还是喜欢她跑来大叫LG啊,你还记得我么。
我怎么会忘记。心里至为亲近,却还是不能用热烈的方式表达,这些漠然,不是我真正的感情。
那些所爱,即使用文字,也不能轻车熟路的写下亲昵俩字。原谅我的距离。但我还是深爱着你们,所以常会深夜去观看。然后沉默,离开。没有痕迹可查。
这样打字是轻快的,没有主题没有深刻的思想,对我寄予厚望的人该失望了。可是不写出来,又不能说,该放哪里呢。心的空间不是无穷大的。遗失它们前,还是记录下来吧。即便成不了什么正经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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