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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new【无规律】与对不可说者保持沉默

(2024-04-26 14:10:54)
标签:

三体

语言

无规律

不可说

摘要:逻辑三体问题其实一直存在于哲学中,只不过人们对于语言的介入并不防备而已,从而导致了哲学问题的混乱,就像物理学三体带来的无规律现象,逻辑三体带来的是【不确定】和【不可说】,这样的问题其实普遍存在,只是到现在才发现而已,因为我们早已对不可说者保持了沉默。


这里所讨论的哲学【三体】分别是指【语言】、【知性系统】(认知)和【对象世界】(事实)三种规则在同一广延下所构成复杂逻辑复合体。之所以称为【三体】是三种规则有各自不同的领域,任何事物或者事件在事实、认知和语言中都有其相应不同的呈现方式,同时事实有思想的呈现和语言的表现,思想在呈现事实的过程中也有它的事实本体和语言的表述方式,同样语言在表达思想的过程中也有思想和事实的形式,同时对思想和事实造成影响……一般我们认为事物或者事件是既是事实的也是可认知的,同时还是可说的,但实际上有些事实是认识到了但不能说的,有些想法能说出来但不能做,还有些东西是有理论可实践但仍然是想不通的,这些情况在生活中时常遇到,但要放到哲学上进行系统讨论就复杂了。

可能人们印象里只听说过有一元论和二元论,这里突然冒出个【三体】(三元论)不怎么理解?一元论和二元论其实都和这个三体问题有关,这并不是我拍脑袋来的异想天开,过往哲学中早已表现有相应问题,只不过没像我们这样把它作为一个结构问题去考虑而已。一般人们都认为笛卡尔是【二元论】者,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提出了三个哲学原则和三个实体:即【我思】的思想实体,代表物质世界的广延实体,还有就是【上帝】(神);他认为我思的精神实体和物质的广延实体两者是相互独立的,如果这样我们的认识和物质世界就不可能发生符合,就好像两个相互独立的走时准确的钟表,我们不能说两者之间其中一个是另一个的原因,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两个钟表都以这个无限圆满存在作为标准才能保持一致性,这个圆满标准就是【上帝】。可能人们都不认同【上帝】作为一元的说法,觉得这个【上帝】是为无法解决问题的托词或者是个工具,但不可否认他的逻辑没有错,怎么解释呢?肯定是有某种作用,而我们把这种作用称为【上帝】而已。刚好前面我们就说过(7.1)不同规则之间达成协同必须要一个同步的规则,人和人之间的同步规则称为语言,人和物质世界之间的同步是通过经验和实践构建来实现的,在复杂的情况下也需要语言的参与,语言规则不属于被同步两者之间的任何一方,而需要建立一种【公共性】的规则体系,要知道在古希腊概念/理念是神明的世界,这还需要对【上帝】的领域有所怀疑吗?

除了笛卡尔之外康德也有过类似提出,纯粹理性的三个先验理念:宇宙、灵魂和上帝,三大批判分别对应了【真】【善】【美】的三大价值,宇宙对应【真】,灵魂对应【善】看起来都挺合适,那上帝对应【美】是算什么呢?我们把它作为一种公共性的价值就不难理解了,区别在于过往人们把这种三分理念作为形而上学讨论,而我们将其归为一种基于实践规则的先验结构。

先验学隶属科学,跟物理学研究就多少有点借鉴的意义,那物理学中【三体问题无规律】是怎么回事呢?这里我们需要着重解释一下何谓【无规律】。规律是认知主体对外在不受自身掌控规则的一种内在规定(4.3),【无规律】不是代表对象没有自身规则、或者不发生,不导致某种必然性,而是指对象存在和发生的必然性结果 无法在认知主体构建的合理性规则去进行理解或者推断,这跟康德所说的【不可知】有点像,只不过所指向的话题和原因不完全相同。三体结构作为一个物理现象在事实中普遍存在当然有其发生以及必然性,其实不仅三体,四体、五体乃至无数体,只要在同一规则广延下就会有其发生的必然性,只要有必然性我们就能够通过经验直观去规定其发生的事实,只不过三体(或以上)的结构,在我们根据相应对象的经验表象进行普遍性的逻辑总结时呈现为一种混沌的现象,具体表现就是因果关系的直观反差巨大,用个成语来说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当然我们也不能仅为因为因果直观反差大就认定其【无规律】,因为我们还有一种精密掌握线性规律的理论工具叫【数学】,最早提出【三体问题无规律】的正是数学,庞加莱论证三体结构的运动方程不存在【封闭解】(意思就是能写出有限基本函数的运算的公式)为此做了定调;不过在他之后有数学家证明了三体方程的封闭解是存在的,不过他列出的方程式非常复杂我这个水平是看不懂的,影响显然不如前者,重要的是这个解对实际问题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就算他的解是正确的也无法验证,数学可以进行精确运算还需要建立在初始数据的精确性上,而我们其实并无法精确掌握现实发生的完全的参数,再说现实世界不是【三体】而是无数体,无法不参杂其它变量在其中,很多时候一个理论上的精确解还不如赌概率来的实在。

说这些并不是我们想挑战这个物理学数学的旷世难题,而是想从一个先验学的角度来谈谈【无规律】的原因,前面我们了解过认知的先验结构(6.3),是由知识形式和其关联构成知性体系,知识的最基本形式是判断,即由两个知识形式构成的关联为一个判断,比如【桌子是圆的】,就是【桌子】的存在实体与【圆】代表属性的概念(实体)构成了一个判断,所有判断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必须是由两个知识形式构成的,而不是三个或者以上,这在逻辑学上有个说法,由两个知识形式的判断叫【原子判断】(或事态),如果超过两个知识形式构成判断叫【分子判断】(或叫复合判断),分子判断顾名思义由原子判断复合构成,也就是可以分解为原子判断的组合形式,如果一个原子判断有两个知识形式,根据排列组合原理我们知道三个知识形式可构成三个原子判断,四个知识形式构成六个原子判断……这里我们就不继续展开了。也就是说知识处理三个或以上知识形式,需要对原有判断中知识形式与新形式之间建立新的原子判断,比如说【桌子是木制的】,跟前面的命题构成了由三个知识形式的复合判断,但我们发现三个知识形式有三个原子判断才是完整的,而这里只有两个原子判断,也就是【圆的】和【木制的】这两者之间没有判断,那你说这两者之间是啥关系呢?你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太武断,但是要明确和完整的把两者关系说出来又犯难,这情形是不是就有点象刚才所说的物理学三体的【无规律】现象呢?我们可以简单的把【有规律】理解为可说的或者确定的,这三者在逻辑上就是一回事,那么无规律当然就是不确定的或者不可说的。

这里我们发现个问题,我们讨论【三体】问题,但所有的条件告诉我们问题其实不是【三体】,而是无数体。从我们对物理【三体】的规定来看,是分别独立的三个规则放在一起就能构成一套三体,但在现实中我们面对的可不只有三个对象,如果每个对象都相互独立,那就是无数体的纠缠,而且都产生必然性;而刚才我们又用知识形式来举例子,像这样的知识形式知性中有无数,如果我们把每一个知识形式都当作一个规则来讨论,那也有无数个规则,为什么我们要在【三体】问题上死磕呢?所以我才不敢是从物理学数学角度去解决,而说做先验学的解释,因为知性系统中的所有判断都是两个实体之间的,任何的规律都需要从两者之间的确定性推断出来,建立规则这个问题上【三体】已经是认知能力的极限了;与之相似的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我们解释世界的时空模型是建立在视觉直观的基础上,而视觉直观的现象形式是二维(平面)的,那么从三维(立体)的去解析对象世界就已经是直观能力的极限了,如果有四维五维乃至多维的情况也只能基于对三维的方式去进行直观。多体的问题其实也一样,如果三体问题能够完全解决,那随之过来的就是四体、五体乃至无数体的问题,始终要遇到无规律的程度我们才能停下;如果我们面对三体问题的规律都没有办法,那么多少体也没有意义,任何解决方案对于我们来说都只能基于三体问题的理解,超出了就不是认知能力范围的问题,所以到底是三体还是多少体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理性永远要面对【不可知】。

也就是说无规律问题其实也是由于认知结构造成的,那我们去讨论那不是触霉头吗?事实也并非如此,因为从一种普遍现象来看人们在大多数情况下对【不可知】似乎并不感到困惑,甚至也不为在知识中经常发生的两个概念之间的不确定性感到不解,但为什么又会对物理学三体无规律问题感到困惑呢?其实要深究下去,人们在最早时候对三体问题其实也没有任何困惑,而是自从人们发现了时空广延下的引力规则后,【三体】作为一种在共同的规则广延下的普遍物理现象,其作用发生又能够被经验直观到后才不得不困惑了。既然【不可知】早就广泛存在,为什么我们到后来才发现世界有这么多的不可知或者无规律,其实真正应该觉得奇怪的反而是人们为什么会认为这个世界是有规律的?那是因为我们天生在一个有规律的世界中。这对于三体问题来说,就是并非所有【三体】都是无规律的,比如说【地月日】星系就呈现为一种非常规律的状态,人们还根据这种规律去建立了至今仍在使用的各种历法……用物理学的原理来解释就是,三体中只要有一方与其他两者质量相差足够悬殊,质量小的二者就会在质量大一方的主导下运动,表现出了稳定规律来,在这种原因下,不仅仅地月日三体,整个太阳系乃至银河系那么多体都是有规律的;当然要细究下来这种有规律只是表面上大体上的,随着位置相对变化,这些看似规律的整体都出现运动轨迹波动的情况,如果要对这些波动的轨迹也要进行完全精确的预测,那也还是会陷入到三体/多体的无规律问题中,要知道三体无规律现象最早就是牛顿在地月日计算中发现的,不过这些波动对于人们日常实践影响不大,对于人们来说,总体上有规律才是至关重要的。

回到逻辑三体的问题中其实是一样的,事实中的无规律、认知中的不确定性和语言中的不可说广泛存在,但我们的认知和语言并不是从无规律、不确定和不可说中建立起来,而是来自有限的规律、确定和可说所构建的体系中,之所以我们能发现这些不可说的情况,是因为语言使所有知识形式和概念处于一个共同的逻辑广延之下,当我们依据这个逻辑广延的延伸到知识各个角落,并对其进行强行解构时,就会发现有很多知识都必然会落在不可说之中,前面所说的矛盾问题的发生其实也类似这种情况(6.7)。所以这里真正值得奇怪的也不是为什么有些东西不可说,而是为什么那些东西是可说的,答案是:我们所能讨论的问题本来就不是完全普遍的,当下的所有意义的基础就来自那些可以说的,未来的意义也只能来自现在的可说之中,可说代表了我们本身站在一个有规律可确定和可讨论的立场上,不可说说明它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于是就有了维特根斯坦那个著名观点:把那些可以说的说清楚,而对那些不可说的必须保持沉默。最初看到这观点总感觉一种鸡贼(投机),但不得不说在面对一些技术性问题上有其高超的合理性,维特并没有【三体】观念,能够有这样的发现不愧被称为哲学天才,而我们还需要站在一个根据的立场上才能有此领悟显得逊色得多了,不过我们要认识到,三体问题对于不可说是站在了一个更高的维度上,这个观点有什么问题后面肯定会讨论,但这里还是先要处理当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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