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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偿献血……

(2017-11-28 17:4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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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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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昨天在学校设了一个献血点,有许多同学都去献血,说实话,我当时也想献血,却又因为自己从来都没有献过血,内心有点胆怯,走到验血处又转身离开了。
       诚然,我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也并不怎么高尚。相反,我胆小,近乎于怯懦,甚至也很自私。
       做一切事时,我都会考虑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与勇气,我从不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因为,我的身后,有太多太多期望的目光。我不敢轻易下赌注,更不敢辜负他们的期望。
       然而,这些理由并没有让我平静下来,反而使我内心更加矛盾起来。
       是的,我一直在犹豫不决,为自己要不要去献血而不断地苦恼。
       回到寝室,忙完了所有的事之后,我问了我一个在青志协工作的朋友,了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之后,我决定了,我第二天就去献血。
       我刻意地忽略了那个体重标准,是的,我并没有达到体重标准(女生≥45)。我怀着侥幸心理,想要去试一试。
       但是,现实告诉我,侥幸并不会让我如愿以偿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即便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会潜藏着未知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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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选了这个专业之后,每天晚上看新闻都成了学习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大抵是因为这几天忙于整理读书笔记,新闻也看得少了,有时候粗略地看一下,有时候只看一下标题,觉得没有意思就直接忽略不计。 昨晚终于有时间静下心来看新闻了,许是因为以前粗略地看过吧,再次看时,多多少少都有些乏味。 然而,新京报的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眼球,不,或许应该这样说,它的标题最先吸引了我,而后才是内容。 《无血可用的燕郊白血病人,有家属向“血头”买救命血》(2017—11—20),这一新闻报道给了我许多灵感,一下子就激发了我内心深处对新闻的渴望。 那种莫名的兴奋,好比在沙漠里迷了路的旅人看到了清泉就等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一样的兴奋。

       当晚,许是因为太过兴奋了,我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就熬夜查了有关无偿献血的部分资料,因为以前不曾了解过,所以查起来特别费劲,也特别吃力。
       直到凌晨三点,我才整理完了所有有用的资料以及第二天要采访的问题,这才放心去睡安稳觉了。
       然而,第二天的采访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自己设置的问题中一定会有那么几个他们并不怎么愿意甚至根本就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但是,我没有想到,结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峻”。
       也许,可以对把那个差强人意甚至完全失败的采访结果的感触称之为“严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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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熬夜,我第二天八点才起床的。快速梳洗之后,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图书馆。 本来计划之中是去学校直接进行采访的,因为天下着小雨,又因为采访问题设置的零零散散,没有丝毫逻辑可言,就想要再修改一遍。 草稿纸散乱地堆在书桌上,我冥思苦想,总感觉自己的逻辑思维很混乱,想到了一些零星点的东西,却怎么也落不到重点上。 于是,除了上课时间,我整整一个早上都在修改需要采访的问题。直至修改到问起来不显得那么牵强,不那么别扭为止。 我清楚自己很愚笨,也没有当记者的潜质,只凭借着一腔热血与对梦想的执着笨笨地努力着。 所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去争取,去积累经验,去发现不足,不断地提升自己。 然而,机会是自己争取到的,可是,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接受我的采访,成了一个对于我来说很难攻克的问题。 我难以启齿,不,或许说,在强大的他们面前,我总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更准确地说,我因为自卑而选择了虚荣,选择了炫耀,却在真正需要我迈出那一步的时候,我默默地退出了。却又因为不甘心,执拗地继续坚持着,等待着……

       我做事其实一直都挺心急的,却又因为想要得到自己需要的有用信息而不得不耐心地等着。然而,献血者依旧络绎不绝,我想,这么多人,要等到什么时候呀,不如我现在就献血吧。
       我因为没有达到体重标准而不断地纠结,不断地犹豫着,最后,我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下那个年轻的护士,问道,体重没有达到标准可不可以献血呢?
       她打量了我许久,问道,你多少斤?我回答说,43。
       “身高?”
       “150”我不确定地回答道。因为在学校体检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己填写的体重与身高,曾经在诊所测过体重,却没有测过身高。所以,就说了一个相应差不多的身高值。
        她说:“我看你应该是可以献血的。给,先把表格填一下。”说完顺手递给了我一张表格,示意我坐下填。
       在一个团学会的学姐的帮助下,我终于填完了那张表格。
       当轮到我验血的时候,另一个护士问我,体重够45了没?我摇了摇头。
       她一边给我的指尖抹着碘酒一边问我,那你体重多少,还有身高。我如实回答后,她说,你没有达到标准,是不能献血的。
       我抽回手,问她,只差一点都不可以吗?
       我记得她刚才在劝说一个男生,想让他献血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现在最缺的就是A型血和O型血,你献出400毫升的血,是可以救很多人的。  
       而我刚好是A型血,却又因为体重没有达到标准而不能献血。
       不得不说,我钦佩他们的敬业精神,却不喜欢他们强迫别人去献血。别人不想献血,只是单纯地不想献血而已,或者因为害怕、晕针、晕血之类的,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别人呢?
       ……
       她回答我说,不行的。不过你也可以验一下血型。
       “我知道自己的血型”,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人来献血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你现在有时间吗,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她瞥了一眼我手中的采访本和手机,有些不悦地问,是来采访的吗?我愣了愣,点头说,是。
       怕她不愿意或者误会,我又解释道,只是一些很简单的问题,如果问到你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我尊重你的意愿,跳过那个问题,问下一个问题就好了。
       我还没有说完,她已经直接摇头拒绝了。我疑惑地问道,您是新来的吗?我只是看她年轻,就试着冒昧得询问了一下她。她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是,你去问车上那几个,他们是我的老师。我还想再问一些问题,她已经自顾自地埋头继续玩手机去了。我很无奈,因为已经让人家不高兴了,所以就不好意思再打扰她了。道了谢之后就出去了。
       那辆车里,清一色的粉色,白色,给人以舒适的感觉。如果没有那飘来的若有若无的汽油味,我想,我一定会沉溺于这种淡雅的梦境里不愿醒来。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们并不愿意接受我的采访,甚至是不耐烦我在他们身边晃来晃去。所以,在车上,我又一次遭到了冷遇。我采访他们,不是没有时间,就是在忙。
       我只好坐下来继续等。然而,我清楚地知道,在这件事上,等待,等来的永远都是无果,也只能是无果。他们不愿意告诉我,所以,我只有去不断地试图撬开他们的嘴,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有时候,我们早已知道了事情只有那一点点甚至几乎没有可能的可能,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存在的,不是吗?
       所以,我们不得不自己努力去争取。即便,得到的依旧是无果,但是,总比放弃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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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在我的死缠烂打下那个护士才勉强答应接受我的采访的。然而,这场采访让我感到了莫名其妙的悲哀与无奈,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想,我会尊重每一个被采访者的选择,即便有时候自己不得不为了他们的选择而改变某些采访方式,即便偶尔也会带来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我需要尊重他们,在尊重他们的前提下进行采访。
       我说,我不摄影,只是纯粹地笔录,因为答案有可能有点长,我可以用手机录音吗?她摇头表示不可以。
       好吧,我只有努力地依靠记忆来记住她的回答与种种神态了,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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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正式开始了。依旧没有摄影机,没有录音笔,只有采访者和被采访者。 采访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却在采访前做了很久很久的准备。 字字斟酌,唯恐漏掉了什么,唯恐加入了自己的情绪进去。还要反复自问自答,想到他们能回答到的种种答案,在答案中再一次寻找问题。 可是他们不懂,他们对于我的采访依旧排斥,依旧是不耐烦。 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是我采访的方式不对,是有些问题不该问?还是我根本就不应该采访他们,不应该打扰他们……

A(我),B(护士)
地点:大众传媒教学楼一楼

A:请问,献血类型一共有几种,分别都是哪些?
B:三种,全血,血浆,血小板。

(昨天我已经查过相关资料了,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为了过度到下一个问题,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很多人只知道一种献血类型——全血)

A:血小板和血浆不都是属于成分血吗?那不应该是两种类型吗?
B:嗯,那就是两种,全血和成分血。

(那一刻,我很想问她,她的理论知识到底掌握了多少。作为专业人员,竟然都能说错这个最基础的问题)

A:在献血时,人们一般都会选择哪种类型?
B:全血

A: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全血这一类型?是因为不知道有另一种献血类型的存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B:全血需求量大呀。他们肯定知道啊。他们一定是不关注无偿献血,没有献过血。

(我查了很多资料,除了血液病人的家属和亲友知道有成分血外,很少会有人去关注这些。即便宣传单上印有相应的介绍,他们也懒得去读。而且抽取成分血时很麻烦,有的人担心时间来不及,有的人担心安全,所以,大多数人都愿意去献全血。有的人因为没有献过血,只知道有献血的存在,却没有深入地去了解过)

A:除了学校,血站在哪里还设有献血点?
B:火车站……(她还说了一个地名,然而,因为我并不是长沙人,所以并不清楚她后面说的地名,只好作罢)

A:献血点是固定的吗?
B:是固定的。

A:血站一般会在什么时候组织采血?
B:每天都会采集。

(我很想问她下雨下雪天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呢。但又因为今天是下雨天,不是明知故问吗?所以,我告诉自己,有的不必要问的问题就直接跳过吧)

A:有没有特殊或突发状况,临时组织采血?
B:长沙目前没有,一般会有一些应急预防措施。比如在遇到地震,火灾之类的情况时。

A:以前有过吗?
B:这个我怎么知道呢。

A:献血点这么多,也会有许多爱心人士前来献血,为什么还是会出现“血荒”呢?
B:长沙有,但很少。
(本来后面还有几个问题要问的,却又因为她说长沙“血荒”很少,于是,就放弃了那几个问题)

A:针对“血荒”这一问题,血站是否采取过相应的措施尝试去挽救这一局面呢?
B:采取过。

A:可以说一下都有那些措施吗?
B:宣传呀,还有动员亲朋好友无偿献血。

A:我国相关法律规定,血液不是商品,不能买卖。可是还会有许多“血头”钻法律的空子,背地里进行有偿献血。即便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但还是会有很多病人家属因为“血荒”而不得不向“血头”买血。有人认为“血头”的存在是合理的,那么您认为呢?
B:肯定是不合理的呀。

A:为什么这么认为?
B:安全问题呀。

A:是担心血液安全吗?
B:是。(很想问她,除了担心血液安全,就不担心设备的安全问题吗?献血时,需要宽敞的环境和专业的采集设备,对其舒适性也有较高的要求。但是,我没有问。后面涉及到“血头”的问题我都跳过了)

A:人们在无偿献血后,是否有无偿献血证?
B:有,还会给一些纪念品。

A:无偿献血证有时限吗?
B:没有时限。

A:是终身有效的吗?
B:是。

(她好像有些不耐烦了,就说,问完了吗?我还有事。我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再给我一分钟,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问题还多着呢。因为她的一句话,已经没有问的机会了)

A:有病人家属说,她家有几张无偿献血证,却因为时限规定不能享受。您不是说无偿献血证是没有期限终身有效的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B:……(她说的都是些官方话,我听不懂。只好暂且作罢。自己再查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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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理采访笔记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有多少年工作经验了。我又从图书馆匆忙地赶到教学楼,问了他们其中的一个护士。她说,有五年工作经验了。我又问,你们几个是一起学习的吗?她说,是的。 我明白了。那个护士默认了我的“你是新来的”这一说法,同另一个护士相互推脱,让我采访另一个护士,也就是后来勉强接受了我的采访的那个护士。说到底,他们只是不想接受我的采访罢了,却又因为我的“死缠烂打”而不得不接受采访。 诚然,我那如同流水账一般没有丝毫新意可言的问题,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采访稿”。 没有准确的目标,没有丝毫逻辑可言。只是单纯地挪用了一些理论知识来“明知故问”一番。 这是一次很失败的采访。 ……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愿摄影,不愿录音,我只是觉得悲哀,为他们而感到悲哀。 最基础的理论知识回答错了。官方话也说的磕磕巴巴,讲述模糊,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给我讲的不过是“无偿献血证”的相关概念罢了。我查过资料了,我没有反驳并不代表我不清楚这是对是错。 我只是为他们的敷衍,为他们的随意感到悲哀……

       我必须承认,我有点急功近利了。
       我想锻炼自己,却又好高骛远,总是喜欢挑一些不适合我风格的事件进行采访。  
       即便做好了准备,却又不懂得随机应变。反应迟钝,总是会错过一些特别重要的信息点。
       还有,更严重的问题是,我读的书太少了,也不怎么懂得举一反三,总喜欢循规蹈矩,常常做些无用功。
        ……
       这次失败的采访,我发现了自己很多很多的不足之处。我需要在不断地实践中积累经验,吸取教训。
       做新闻的确不能太过于急于求成了,要懂得“质的飞跃”。不要一味地找新闻,而是在新闻中寻找更多有价值,有意义的信息……
       同时,练好自己的口才,以三寸不烂之舌让黑暗势力无处可藏。   
       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记者,我也没有做记者的潜质,但我会一点一点地努力,做更好的自己。
       不负初心。

                      
                                                           李小君

                                  ——2017年11月28日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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