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小凤凰的妈妈
小凤凰的妈妈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0
  • 博客访问:5,949
  • 关注人气:36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我的西班牙断章

(2022-10-03 16:14:01)
标签:

文化

情感

分类: 在路上

  也是在这个月(20229),翻译家薛范先生去世了。他以翻译前苏联歌曲著称,最有名的作品包括《莫斯哥郊外的晚上》《红河谷》《白兰鸽》等。但听着苏小明演唱的《红河谷》,“他们说你就要离开村庄”,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不对呀,这不是我唱过的《红河谷》——更准确地说是《雅拉玛》。一模一样的曲调,我上小学时学唱的《雅拉玛》的歌词是这样:

      西班牙有个山谷叫雅拉玛,人们都在怀念它,多少个同志倒在山下,雅拉玛开遍鲜花;国际纵队留在雅拉玛,保卫自由的西班牙,多少个同学倒在山下,打倒法西斯狗豺狼。

       随后才知道原曲《红河谷》被重新填词,用来赞颂在西班牙内战中付出生命国际战士。因为这首歌,西班牙很早就在我小小的心里生根,那是个战火纷飞充满悲情的国家吗?

       年长以后,有了多次行到西班牙的机会,数了数,居然达到五六之多,但零零碎碎的居然没有多少完整笔录。现在,手边放着堀田善卫的《西班牙断章》和《热情的去向》,内心蠢蠢欲动,而旅行的禁令依然横亘在眼前,决定先穿越回过往,写下我的迟到的“西班牙断章”。

 

一、 2011年:过境马德里

 

20117月赴巴西,经停马德里。这是一趟极其漫长的旅行,连续飞行20多个小时,人人精疲力尽。只在马德里短暂停歇,活动范围只限于候机厅、卫生间和一个小小的便利店。第一次落地西班牙,充满了好奇,在便利店里将本来就不多的时间消耗殆尽,比较物价、近距离熟悉西班牙文的模样,最后按惯例买了几个冰箱贴做纪念。

那个时候,2010年西班牙在南非夺得首个世界杯冠军的热潮还没有完全褪去,到处都是红红黄黄的相关纪念品。话说,西班牙大约是除中国之外另一个热衷于“西红柿炒鸡蛋”配色的国家了,国旗为两道红加中间一道黄,黄色部分左侧绘有国徽。因此,国手们的球衣以这两种配色为主,我买的冰箱贴也是红黄国旗样貌,只是国徽变成了一只吹着胜利号角、捧着大力杯、夹带着足球的章鱼——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章鱼保罗”(1),德国某水族馆里的“居民”。也许因为这只章鱼一直显示出不俗的智力水平吧,当时德国足球迷用它来下注:摆出两只分别写着对阵双方国家名字的水箱,保罗爬进哪只箱子就说明哪个国家要赢。进入淘汰赛后,保罗77中,无一失手,尤其在德国对阵西班牙的决赛之前,保罗居然慢慢地钻进了西班牙的水箱里——要知道它可是只德国章鱼呀!决赛之后,保罗几成罪魁,德国球迷扬言要把它煮熟吃掉。西班牙人闻讯买下了这只章鱼,待为上宾。几年后保罗在西班牙水族馆安然寿终。

这只章鱼不寻常!直到如今,这只冰箱贴还黏贴在我家冰箱上。

回程时经停的时间略长了一点,我们居然能在免税店里游逛。同事买了香水,我买了一件打折的Burberry的黑色短袖衬衫(西班牙的大牌LOEWE只能看看了),老领导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我知道我知道,老人家又在腹诽我们疯狂购物的“癖好”,哈。直到现在,都十多年了,这件衬衫依然在用,不过传给了小凤凰。

       这就是我第一次“触地”西班牙的旅行。

 

二、 2012: 西班牙海滨之城Vigo

 

201211月初跟随大队伍一起到西班牙北部的海滨城市Vigo参加会议。这个城市如此低调,行程又如此仓促,我竟然几乎忘光光了,只记得那个地方的海鲜真便宜,大家抢着请客,又实惠又有面子。还有那个地方的鞋子琳琅满目,而且也是真心不贵,难得的业余时间里我们几位女士就在鞋店里流连了。可恨的是,商店中午关门,一口气歇到下午四点以后,搞得我们没脾气。那个时候,正是韩国神曲“江南Sytle”大火的时候,响彻大街小巷,我们一边为亚洲歌曲在欧洲风行骄傲,一边纳闷,这有什么好听的呀?

这次出行是带着小小心机的。在北京调研了一下LOEWE经典箱包的价格,然后在Vigo免税店比来比去,咬牙买了一个包包——又被领导鄙视——比北京的价格低一半呢。这个包包现在依然不过时,有点小得意。

 

三、2014年:过境马德里并停留;2016年,简单过境马德里

 

       201412月初赴秘鲁利马经停马德里。又是一次极其漫长的旅途,我做了所有能做的准备:着装宽松且温暖,颈枕、脚垫、眼罩、保温杯一个都不少。在马德里停留6小时,我争分夺秒地躺在候机厅椅子上休息,椅子和椅子之间的扶手是固定的,只不过扶手的高度还允许我勉强钻在下面——一定很不体面,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需要为下一段十几个小时的航程积蓄些精力。当然睡不着,脑袋扭来扭去地看着大厅墙面上的涂鸦(2)。几何形状的堆叠、青面獠牙的巫神、阴郁的男子面孔,有毕加索的风格,也有不少南美魔幻主义色彩。

       中旬返程的时候就比较幸运了,由于航班衔接不畅且持有有效申根签证,我在马德里有一晚的停留时间。丝毫没有浪费,顺利入住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小睡之后立刻乘坐公共交通进城。在利马,我们可以随便打车,一是公共交通不发达,二是价格便宜,但到了欧洲,绝对不敢随便打车了。这是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巨大差别之一,非常微妙。那时正下着小雨,雨中的空气润湿清新,落叶缤纷,这也与干燥温暖、绿化率较低的利马截然相反,我还是喜欢欧洲啊。

撑着伞找到了赫赫有名的盖亚女神像,其实只是位于西班牙国家银行门前的一个喷泉而已。又走一段时间来到了著名的Prado国立博物馆,于是多半个下午的时间消耗在这里。这家博物馆果然名不虚传,有名有姓的油画比比皆是,更不用说那几个镇馆之宝(《宫女》和《180853日夜间枪杀起义者》以及两幅《玛哈》等等)。自然严禁拍照。草草走一圈就已经很累了,买了几个小小的礼物——如戈雅早期的贵妇人像——离开。

天色已晚。马德里街头灯火辉煌,一派圣诞气息。尽管下着雨气温略低,很多人们还是聚在室外吃饭,头上有灯身边有火。那两位着短款羽绒服的女士一边聊天一边抽烟,手边还放着葡萄酒,看着恣意潇洒。欧洲人真喜欢在室外留恋呀,简直不分季节。一个个街边餐馆内外都闪烁着温暖的灯光,人们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我站在街头等着旅馆的车来接,孤独寞落的一个。

 

       2106年底赴摩洛哥马拉喀什,又在马德里转机了。非常简单的经停,时间短,在中转大厅等待机场专车来接奔赴下一个登机口,that’s all。西班牙,第一批殖民国家,与南美北非的关系果然不一般。

 

四、2017年:西班牙北部城市Bilbao(毕尔巴鄂)

 

       20176月中旬行到西班牙北部城市毕尔巴鄂——这么拗口的一个地名,去之前几乎从没听说过。日程非常紧张,但贴心的会议组织者为我们安排了傍晚的city tour,由一个当地导游带领我们在老城区步行游走。

于是,那天会议后,我们背着沉重的材料和电脑,随着导游漫步在毕尔巴鄂老城中。这个老城有很多纵横交错的细细巷道,有点像老北京的胡同,街边有很多迷你酒吧,颇有些特色。而最有特色的还是年轻的导游。他一边热情地讲解,一边口口声声把他所提及的地区称为“Basco country(巴斯克国),称自己为巴斯克人(按堀田善卫的话说,应该是Euskadi)。我们听着都感觉好生奇怪——这要放在国内是完全没可能的,大约立刻会被诉诸“叛 罪”。后来简单了解了一下背景,勉强算理解。Basco 地区包括法国南部4个省和西班牙北部3个省(毕尔巴鄂是这个地区最大的城市),共享语言,多年以来一直寻求独立。据说他们的语言非常古老和独特,在欧洲与众不同。导游非常自豪。

在《热情的去向》中,堀田善卫表达了对这种语言的困惑 [1]

巴斯克语学起来非常难,尽管程度因人而异,但对有的人来说,堪称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民间有玩笑说,“巴斯克语写出来是所罗门,读起来却是尼布甲尼撒。”“恶魔(恶魔的脑子当然不会差)在毕尔巴鄂学了七年巴斯克语”,只学会了三个单词。”可见其难度之大非同一般。我还买过巴斯克语的语法书翻了翻,一看,大脑立即就成了一篇模糊。

巴斯克语在欧洲诸语言中究竟属于什么语系呢?……研究者们的主张几乎各不相同。由于其语尾变化十分纷繁,与芬兰语、匈牙利语、土耳其语似乎有这某种共同性……也有不少研究者从语源学的角度指出,应该从爱尔兰语、苏格兰语、非洲北部的柏柏尔语族、地中海的撒丁尼亚语、意大利北部伦巴第地区的一种古语,也就是利古里亚人使用的语言去溯源,甚至还有人猪样应从更加遥远的()苏联境内的高加索地区去寻巴斯克语的根……也有研究者指出,似乎还可以从印欧语系中的某个语族或爱沙尼亚语去寻根,更激进的研究者甚至认为可以从帕米尔高原的一种古老语言去溯源……简直就如同在赌博碰运气嘛……

 

确实晕。记得我们的小导游戏说,巴斯克语和汉语有关联。哈哈。

 

言归正传。导游有激情,我们(数了数共有10)一个个饥肠辘辘(午餐是简单的三明治),眼前美景抵不上对晚餐的期盼。漫步八点结束,我们一屁股坐在了一餐餐厅的室外椅子上。先简单吃点面包垫吧垫吧,然后要了酒(啤酒、红酒)和主菜。觥筹交错之间热情开聊。印度专家一口气吃掉了两个主菜,真行,美国人Tom喝了得有好几杯红酒。欧洲夏天的白昼真是长啊,都九点了天色还是大亮的。小街上到处都是露天酒吧餐厅,大家都在聊啊喝啊吃啊,胡同远处有一个人在弹唱,三三两两的行人欢笑走过。Dominica说欧洲人还是喜欢面对面聊天,你看他们一直在说、说、说,没人看手机。很羡慕的样子。我也很羡慕。十点左右,我们各自结账,互道晚安各自回酒店。天色有点暗了,小街像迷宫一样,我有点犹豫。看地图之时有一对情侣模样的人主动问我是否需要帮助。太好了,在这个地方我很少主动问路,因为懂英语的人似乎很少——其实当年在Vigo时就深有体会。在他们的指点下,我很快回到酒店。

最后一天的会议五点左右结束,和大家告别后我去了那个著名的美术馆(Museo Guggenheim Bilbao,3)——据说这是毕尔巴鄂这个以钢铁产业著称的城市成功转型的标志,买了一瓶白酒,买了一点车厘子(无比便宜),心满意足回到酒店。第二天一早打道回府,经慕尼黑回国。

对了,在老城漫步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刻画在地上的黄色贝壳型标志,也可以说是半个光芒四射的太阳(4)。好奇地打听,朋友们告诉我这是朝圣之路的标志,告诉朝圣者圣地亚哥所在方向。我一时糊涂了,圣地亚哥,不是在智利吗?大家要走过去?看着巴西朋友那种“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的眼神,我也不敢再随便发问了。只等回去再做功课。

 

五、2019年,马德里

 

       201912月行到马德里,这居然是到目前为止的最后一次business trip了。当时谁也不会意识到。既然是business, 一如既往,在这个城市探险的时间和机会几乎是零,我大约只能重复一下让日路线。

       同样临近圣诞节,大大小小的圣诞树已经在街头巷尾树立起来。除此之外,作为没有进行过正经宗教改革的天主教重镇,还是有点让我感觉意外——以为会在城里看到众多富丽堂皇的教堂,实际却不是这样的,酒店附近有两座教堂,分别是圣尼古拉斯教堂和圣塞巴斯蒂安教堂,从外面看都朴实无华,与基督教堂没什么区别,进去看也简单朴素,甚至没有明显的圣母像,以耶稣和十字架为主。从外表到内设都远没有北京南堂华丽。我甚至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传统天主教堂。皇宫对面的大教堂规模倒是不小,但太年轻了,不到30岁,玻璃窗上的彩绘都以几何线型为主,颇为怪异。内部装饰也甚是简单,除了高大宏伟的架构。也许传统的天主教堂都在市中心之外或其他地区吧,我只能这样理解,例如西北部的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Santiago de Compostela,耶路撒冷、罗马之外的第三大基督圣城)

又一次在细雨中去了Prado博物馆。这次预约了个导游,主看馆里的精品。委拉斯凯兹(Velàzquez)和戈雅(Goya)是西班牙的国宝级绘画大师,Prado以珍藏他们的大量作品为荣。没想到里面还有安杰利科(Angelico)的《天使报喜》,也是珍品一枚;还有拉斐尔、丢勒的作品。更神奇的是,馆里有一幅跟卢浮宫里的那一幅一模一样的《蒙娜丽莎》,除了尺幅稍大一些。导游说,这不是简单的模仿,应该是和那幅同时完成的作品,因为从内到外、从前景到背景都完全一样,现代仪器探测下的油彩层次也是如出一辙,因此这幅画即便不是达芬奇自己完成的,也是达芬奇工作室的画家跟随他的笔触亦步亦趋地完成的。就是这么悲催,一直被达芬奇带在身边的那幅名满天下,这一幅就默默无闻,即使在Prado博物馆也是被随意安置在展厅一角,毫不起眼。

Sofia艺术馆中的现代派画作我不喜欢,看了一眼毕加索的名画《格尔尼卡》(Guernica)就匆匆赶往会场了。短短的餐馆时间没有妨碍导游八卦:达利先生是位同性恋者,而且一生只和一人保持关系,也算忠贞不渝了(导游说这就是为什么他的作品中总充满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性隐喻,奇怪的逻辑)。这倒神奇,想想毕加索多么博爱。

        Sofia碰上一对儿加拿大退休老夫妻,在西班牙旅行了一段时间了,马德里是最后一站。男主人头发灰白,在脑后扎一个小辫儿,挺有范儿。我们三个人共享一位导游,也算有缘分。后来在马德里机场,当我采买了一点葡萄酒和橄榄油之后急奔登机口的时候,一位同样行色匆匆的男士和我擦肩而过,天啊,这不是那位加拿大先生吗?我吃惊地嗨了一声,他没有注意到,继续向前疾走,我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要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辜负了两次萍水相逢的奇缘。于是,我快步追了上去。叫住了他。他当然也是一脸惊诧。匆匆忙忙聊了几句,他留下了两张卡片,一张名片、一张他即将出版书籍的介绍。原来他是一名记者和作家。看看,多么神奇,我喜欢旅途之中的这种小故事。

        重要会议结束后喝了一顿大酒。也许只有在国外才有尽情喝酒的机会——在国内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点约束。说再见的时候还算清醒,和同事一起坐了两站地铁回到酒店所在街区。同事的酒店先到了(我们都是分别预定酒店),我继续在大街上游走,一个人,不必再伪装,脚步漂移也无所谓了。看到一家超市,进去准备买点葡萄酒,没想到超市有规矩,10点以后就不买酒了。可不是,10点以后身影踉跄地在大街上徘徊的人估计都没少喝了,当然不能再卖酒给他们了,非常好的政策。继续前行,一抬头看到我的酒店就在旁边,我有点发愣,不是说距离同事酒店有400米吗,这似乎连两百米都不到。看到街边有一道长椅,我就坐了过去,想清醒一下再说。没想到,一坐下就悲从中来,眼泪婆娑地哭了一阵儿。哭够了,站起来走进酒店。

走进转门便蒙了:这前台的模样怎么跟我的酒店不一样?看我一脸茫然两眼发直的样子,前台工作人员贴心地问我找哪家酒店,我回答Catalonia Atocha,他回到说这条街上有三家酒店都叫Catalonia,沿街继续向下走才是我的那家。原来如此。退出来,继续走,找到我的酒店。倒头睡了。

        大概就是这些了。离开酒店的时候请前台叫了一辆出租车,没想到司机在机场时欺骗了我,100欧元找零少给了10欧元(车费30),三张面值20欧元的钞票卷成一卷塞给了已经下车拿行李的我,我没数就塞进了钱包。当然,也就因为钞票是成卷的,让我很容易和其他钞票区分开。到了免税区才发现卷里只有60欧元而不是70欧元。回到北京之后,和酒店交涉,酒店的态度让我很生气,他们的意思是10欧是要不回来的,因为你没有证据,说破天也是一面之词。我大怒,不惜高额电话费跟他们来回几个回合掰哧,教训了他们一顿,并恶狠狠地给了酒店极差的评价。10块钱不算什么,不过是希望他们提高服务质量,也希望司机知道顾客知道自己上当了而且有所追诉,以后估计他会收敛一点。

 

后来写一首打油诗 [2],记录这次匆匆马德里行:

 

早上八点的天空依然沉郁

小雨丝一样飘落

圣诞树已经竖起

而教堂竟然素瓦灰墙

政治家在微笑扯皮

少年们在呐喊泼粪

醉酒的女人在街边痛哭

黑色枝丫绝望伸向夜空

201912月的马德里

空有梦想

 

六、结语

 

       我的“西班牙断章”就要结束了,才蓦然发现还没有写到任何和《雅拉玛》直接相关的内容,惭愧。记得2011年在英国旅行时,碰上两位西班牙裔的学者,顺便聊起了刚看过的电影《潘神的迷宫》,于是简单地讨教了一下西班牙内战。他们说,我们都知道两次世界大战,西班牙在其中都没有什么动静,原因是在之前的内战中,西班牙已经耗尽了元气。所以人们都把西班牙内战看成是世界大战的前兆。我问起来佛朗哥最后怎么样了?朋友遗憾地说,他还是安然地寿终在床上了。这几乎是我了解的全部西班牙内战,惭愧。

       一个小小的国家能预演世界大战,可见有非凡的历史。堀田善卫说,不大会有一个地方像这个国家一样,无论人们去到那里,都能见到其厚重、多元的历史毫无粉饰地显现出来,犹如在断层处观察矿脉一样 [3]。我要再去,真正一个人去。

我的西班牙断章
图1 西班牙冰箱贴-章鱼保罗
我的西班牙断章
图2 马德里机场艺术墙
我的西班牙断章
图3 毕尔巴鄂美术馆(图片来自网络)
我的西班牙断章
图4  朝圣之路的标志


[1] 《热情的去向》,浙江文艺出版社,2022, p.167-169.

[2] https://blog.sina.com.cn/s/blog_165be2b020102yobl.html

[3] 《西班牙断章》, 浙江文艺出版社,2022, p.001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