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傲慢”“任性”现象——读梁衡《文章的意象》的别样儿感想
(2022-10-05 14:59:18)遵您(和您们)嘱,我做了最大限度修改、删削……现送上,请阅审。
郑殿兴即日
梁衡“傲慢”“任性”现象
郑殿兴
写文章、做事儿,多会有缘起、原因……这篇《梁衡“傲慢”“任性”现象》,便是我读梁衡同志《文章的意象》(2022年第2期《北京杂文》)之后的感想——很有些别样儿的感想。
实话说,我对梁衡同志谈意象,只对他谈意象使用中的“是非”感兴趣。比如说,梁衡联系实际正面阐述意象时,用例多是自己的文章——《觅渡,觅渡,渡何处》,《红毛线,蓝毛线》……当然,也包括、更包括(在《张闻天,一个尘封垢埋愈见光辉的灵魂》一文中)“用一棵雪中的红灌木‘平枝栒子’来做意象”,倾情释意象“局部使用型”之义、抒“闻天语解天意”之情;比如说,梁衡联系实际指出意象使用误区时,用例是作家杨朔的文章——《茶花赋》《香山红叶》《泰山极顶》,批评茶花、红叶、泰山观日等等“意象不是水到渠成,不期而遇,人为设计、塑造的痕迹很浓”,是“去硬贴一个形象,虽有思想却无美感,甚至破坏了形象本身的美。”
上述之“是非”,通常来看没啥毛病,而且说明梁衡同志很有“是非”!但对比、联系来看,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梁衡对己之是、他人非,能弘扬、能批判!但在有些事上的己之非、他人是,便是另一副嘴脸了!2016年,原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举办首届“鲁迅杂文奖”时,他那篇硬伤明显、错谬多多的“梁报告”——《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竟获了打头金奖……面对《郑殿兴上L秘书长书——对梁衡先生“获奖作品”的质疑与批评》(2017年第1期《北京杂文》),面对《北京杂文》主编的“下赐尊作”乞求,梁衡的傲慢、任性,梁衡的颠倒是非,立马儿显现了:先以(杂文)“非自己所推送”,推脱卸责;随后,竟将之作为“代表作”推荐给《杂文百家代表作》,以“行为语言”宣布“梁报告”乃大大好的“优秀之作”……唉!如此做派,如此嘴脸,让我不能不想起梁衡“另一面”之“之一”——梁衡“畏上”“蔑下”的灵魂之丑,暴露无遗了!
应该说,也必须说,梁衡的“傲慢”“任性”,是官员特有的“权力傲慢”“权力任性”,是官场“官本位”“潜规则”的必然反映。也可以说,也就是说,梁衡的如此做派、如此嘴脸,表是“傲慢”“任性”,里是“官本位”“潜规则”!2020年初湖北新冠之灾,除了新冠病毒为害,还有、更有“另类病毒‘官本位’”作祟(原北京市市委常委、北京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北京市杂文学会会长——段柄仁语)!事实证明,且一再证明,与“另类病毒‘官本位’”相伴的,一定是明规则之外的“潜规则”:不喜、不允“民对官”批评,不愿、不许“下对上”监督……如此潜规,只在湖北一地儿存在?只会在新冠肺炎发生时流行吗?不是,不是的,绝对不是的!梁衡“傲慢”“任性”的畅行无阻和批评梁衡者及支持批评梁衡者迅即享受的“封杀”“改组”待遇,足以说明这个问题了。
贪官胡建学说过:“官当到我这一级,实际上就没人监督了”;贪官胡长清也说过:“我当上副省长后,就像小猫关进牛栏里,天马行空,来去自由……”“二胡”之言,虽是乱语胡言,却也反映了某些现实问题:监督,尤其“下对上”的监督乏力,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从私营企业主爬到司法部政治部主任——“五假副部”卢恩光的案例,足以说明监督走过场的问题,到何种地步了!联系“五假副部”,看“梁报告”从大报发表、到大赛获奖的一路绿灯;从推脱卸责到自荐“代表作”入书……其“傲慢”“任性”畅行无阻如天马行空,不正是监督乏力的现实表现吗?
……
最后,最后,还得做点儿说明、检讨:《梁衡“傲慢”“任性”现象》,是我学习蒋(元明)会长大作——《余心言杂文现象》大作的习作;蒋(元明)会长的大作,是对杂文大家余心言的由衷歌赞,可我,却“反其道而行之”……唉!没办法——没办法说服自己,只能道声“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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