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掩饰、否认“三误”（系列）之误了

——郑殿兴致……蒋元明会长……蒋元明会长……蒋元明主编

 

中国写作学会杂文专业委员会蒋元明会长：

全国各地杂文学会联席会蒋元明会长：

《北京杂文》杂志蒋元明主编：

    您好！

如今的杂文，愈发式微、愈发浅窄了。

杂文，咋成了这模样儿？我知道，您虽心知肚明，却不想说、不能说、不敢说……那好，就让我继续直言不讳——继续当“恶人”吧：“三误”（系列）之误，乃内因之首、之要了。

其一，“新基调”理论（系列）之误。众所周知，“新基调”理论，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刘甲副会长之首创。为宣传、普及“新基调”，刘会长可是卖了老力气：除了三本专著，还有研讨会为之鸣锣开道，更有《杂文界》为之呐喊助威！“新基调”理论，虽难自圆其说，一些拥趸者亦始终“有‘意到笔不到’之感”，但要求杂文家按“新基调”著文，要“洗净”鲁迅杂文“残痕”、“警惕和克服鲁迅式杂文基调的‘积习’”之调，直冲云霄了……如此PK之谬，让以曾彦修先生为首的一批杂文家，拍案而起了！

经过论辩、斗争，斗争、论辩……便有了“‘新基调’论者……偃旗息鼓”之说。其后，又因李庚辰（原北京杂文学会会长）发表《长期困扰杂文界的一个伪命题——指谬“新基调”PK“新基调”》（《北京杂文》2015年第3期），批驳吴营州（原《杂文月刊》执行主编）博文《当代杂文三十年：“新基调”PK“鲁迅风”》，掀起了小波澜、小热潮——“伪命题”，成新热点、新议题了。

我要说、我敢说，我必须说：“新基调”PK“鲁迅风”和有识者对“新基调”的批驳、斗争，均为客观事实，绝非捕风捉影，绝非“伪命题”！如曾彦修（6万多字）的《关于一个“新”杂文理论问题的资料》，如高启祥的《“新基调杂文”理论的失误》，如谢云的《谈所谓杂文的“官民一致”原则》，如彭定安的《评“新基调”杂文的基调》，如牧惠的《杂文杂谈》……便是一篇篇、一个个铁证。

“伪命题”之主“论据”，是“一哨人马”（吴文中，有“各自汇聚着一哨人马”“‘新基调的骁将是：刘甲、徐惟诚、胡昭衡、李庚辰、孙士杰、蒋元明……”）说……对此，得问问蒋会长了：身为北京杂文学会副会长的刘甲，身为《杂文界》（北京版）主编的刘甲，倾力推销“新基调”的系列之举，是纯粹个人行为吗？让错谬理论导向长时间畅行无阻，仅是刘甲个人责任吗？甭说学会某些领导私下的默许、纵容和支持（见附件——《李庚辰会长的（某些话）特没谱儿》），就是学会班子成员的“沉默”“壁上观”……亦可视为默许、纵容、支持态度，大有失察、失职之责了！

面对“困扰”自己形象的舆论，有些着急、上火了，想与刘甲与“新基调”撇清关系了，晚了吧？有用吗？撇得清吗？撇得了吗？很显然，“一哨人马”说，乃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的不很冤枉之说；很显然，用“一哨人马”说否认“新基调”PK“鲁迅风”，进而否认围绕“新基调”展开的论争事实，进而，进而让失职、失察之责，统统化为乌有了！此之“一箭三雕”的“伪命题”说，才是真谬、是大谬——“指谬”，应首先将混淆视听的“伪命题”之谬指出来，才是、才好呀！

“新基调”理论（系列）之误，导致杂文理论和杂坛风气，愈加混乱、浮躁了！段柄仁会长提出的极有针对性的“强化杂文理论研究”，至今一片空白，原因不难寻觅了。

其二，“梁报告”获奖（系列）之误。“梁报告”，即梁衡的《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硬伤明显、错谬多多的杂文，竟能获“鲁迅杂文奖”头奖，竟能发表、获奖、出书一路绿灯，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了，忒有讽刺意义了！鲁迅先生倘地下有知，一定会大皱眉头、大骂不肖……

面对“梁报告”获奖之误，学会领导有过检讨吗？有过教训总结吗？没有，一点儿都没有！在30届（湖北）年会上，仍大言不惭地大讲“不忘初心，更上层楼”、大谈“鲁迅杂文奖”是“以思想性、艺术性和独创性，作为评选的基本标准”（2017年第1期《北京杂文》载《不忘初心，更上层楼》——在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第30届年会上的讲话，作者李庚辰）！而另一面，对批评“梁报告”、支持批评“梁报告”者，却无一丝肯定之言，有的、多的，是或明或暗的打压、封杀和嫌恶、“改组”！

更可笑的，是《北京杂文》“改版”——不仅改没了杂文作品，连“争锋”栏目也砍了。杂文刊物、学会会刊，有争鸣，很正常也很平常：历史，有智者“百家争鸣”；当代，有刊物《文艺争鸣》……作为高举鲁迅旗帜的杂文会刊，拒绝、远离了争鸣，还叫杂文刊物吗？退一步，再退一步说，即便不允争鸣，也该有些杂文理论研究、探讨栏目吧？让人悲哀的是，同样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梁报告”获奖（系列）之误，混淆了是非、颠倒了黑白，有极强的（负面）示范效应——杂文的愈加式微、愈加浅窄，势所必然了。

其三，“降级换代”决策（系列）之误。2018年秋，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终于“降级换代”——变身为中国写作学会杂文专业委员会了。然而，很有些离奇的是，您蒋会长一边高喊“‘非法组织’与我们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无关”，一边急匆匆、忙慌慌奔跑在“降级换代”路上了；更有些离奇的是，您蒋会长在“非法门”（蒋会长语）发生前一年即2017年，就手握中国写作学会建立杂文专业委员会“批复”了……面对怪象种种，无论您怎么遮盖、怎么美化，都挡不住智者的愤懑与识见！齐世明会长的“四个一”建议（即“办一个会，中国杂文学会；建一个榜，中国杂文排行榜；出一本书，《2021‘中国之误排行榜’》；设一个权威大奖，‘中华鲁迅杂文奖’”——见2019年第2期《北京杂文》），足以说明“降级换代”决策之误了。

一晃，四年多了——“头大如斗”的杂文专业委员会，实在乏善可陈了……

“降级换代”决策（系列）之误，加剧了杂文队伍、机构的动荡、分裂，“圈子风”越刮越猛了；“降级换代”过程中的“局中局”，一直不予揭秘，愈加扑朔迷离了……

……

“新基调”理论（系列）之误、“梁报告”获奖（系列）之误、“降级换代”决策（系列）之误，便是“三误”（系列）之误之全部了。如再刨根问底儿，就是问问集失误、错误、谬误之大成的“三误”（系列）之误，何以发生的了？我想，病因虽不少……但主因，就是“另类病毒‘官本位’”（段柄仁会长语）的作祟！谁都明白，“另类病毒‘官本位’”，不会只在湖北、只在新冠病毒作祟时，才有、才出来；谁都清楚，“另类病毒‘官本位’”作祟的特点，就是不喜、不允“民对官”批评，不愿、不许“下对上”监督——总好高高在上，总喜一呼百应，总拒逆耳忠言……回首一下“三误”（系列）之误全过程，我们对“另类病毒‘官本位’”作祟——侵蚀、钝化、消融首脑人物的“政治三力”之害，便更加清晰、清楚了。

今日，我提出“别再掩饰、否认‘三误’（系列）之误”，就是向您蒋会长汇报一下我联系实际学习党的二十大精神的体会，以便抛砖引玉，以便引为共识……我想，比照坚定不移全面从严治党精神——杂文学会，也得坚定不移全面从严治会吧？我想，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空说、空喊肯定不成吧？我想……

但我，更想、更要说的是：您千万，千万，千万别躲“在草丛里装哑巴”，赶紧把高见亮出来，哪怕您说“三误”是“三功”，只要言之有理，我一定为您高喊就是好！就是好……如果，您仍感不解气、不过瘾，就赶紧举报“自比得胜的毛主席”（蒋会长之惠赠）的狂徒吧……

“别再掩饰、否认‘三误’（系列）之误”，冲谁说的？您放心，您虽首当其冲，却非、绝非唯一——还应、更应包括与“三误”（系列）之误有关联的学会班子的所有首脑们。

如果，哪位首脑认为“三误”（系列）之误说，辱了自己清白，毁了自己清誉，您同样别，别，别客气……好不了。

唉！不说了，不说了，先到这儿吧。

顺颂冬安！

郑殿兴

 

2022年11月14日

 

附件：

唉！李庚辰会长的（某些）话特没谱儿

           ——对《谏书》的重要更正及对《伪命题》的新批评

 

这儿说的《谏书》《伪命题》，是《郑殿兴谏“维护清誉”书》《长期困扰杂文界的一个伪命题——指谬《“新基调”PK“鲁迅风”》（后一篇，载《北京杂文》2015年第3期）两文的简称。

为啥说李庚辰会长的（某些）话特没谱儿？

    因为我发现了新情况，不得不作出重要更正；因为我看到了新问题，不得不提出新批评……基于此，缘于此，我才无可奈何写下了如此题目，发出了如此慨叹。

先说说发现新情况，不得不作出的重要更正。李庚辰会长在《伪命题》里说了：“在北京市杂文学会里，还从未见过有一个人发言或撰文支持或呼应过刘甲的观点。”这话，很有些斩钉截铁、无可置疑！基于对会长的信任，我在《谏书》里就说了：“我坚信，您所说的是真的，是实话。”

但事实，不是这样啊！比如说，北京的吕祖荫先生（北京市杂文学会第一届就是理事了！），在当年山东“新基调杂文理论研讨会”上，对“新基调”就给予了肯定、支持：“‘官’与民，领导者与被领导者，有着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利益，写作杂文的目的，是为了除旧布新，扶正祛邪，兴利除弊，为了建设社会主义，为了实现共同理想，而不是为了反对以至推翻新的人民政权，建设另外的什么社会。从这种观点出发，我觉得新基调杂文的基本观点是对的。”（《杂文界》1989年第4期），

虽然，这肯定、支持有“前提”，但不管怎样，也是肯定、支持，不是反对态度吧？说“新基调杂文的基本观点是对的”，够明确了吧？吕祖荫先生不仅发言而且发文了——这，不能说不是“支持”“呼应”了刘甲观点吧？

还有，李庚辰会长说自己“表示过与刘甲的不同意见”。但“不同意见”都是啥？公开说，还是私下讲的，俺一概不清楚！可我却清楚，李庚辰会长助力了刘甲理论著作之一——《新时代杂文创作谈》出版！刘甲先生在《新基调杂文创作谈》一书的序（题为《创造无愧于我们时代的新基调杂文》）里说的很分明、很中肯：“此事蒙袁良、李庚辰二位同志积极操持……经过长征出版社同志们的辛苦努力，终于使她得以同广大读者见面了。”（《杂文界》1986年第2期）

“积极操持”，非消极行事更非反对态度吧？李庚辰会长对这部书的出版，是费了心、出了力的——这贡献，谁也不能抹杀呀！我想，对“积极操持”事，您没法儿说出“从未见过”吧？面对吕祖荫这么熟的同仁、《杂文界》这么熟的会刊，您也没法儿咬定钢牙愣说“从未见过”吧？

至此，问题便来了：在吕祖荫理事出席研讨会发言并发文肯定“新基调”的文章面前，在李庚辰会长“积极操持”出版《新基调杂文创作谈》事实面前，该如何看李庚辰会长说的那番话（即“在北京市杂文学会里，还从见过有一个人发言或撰文支持或呼应过刘甲的观点。”）呢？

唉，面对现实，只能忍痛“割爱”了：将“我坚信，您所说的是真的，是实话。”改成“我坚信，您所说的不是真的，不是实话。”或者“温柔”一些，改成“我很难坚信，您所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实话。”

李庚辰会长为啥会这样？老了，健忘了、糊涂了呗……倘不这样去认识，硬去联系“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就忒有点儿不厚道了。

这之中，我也有缺点、有错误——虽非不可饶恕的缺点、错误，可也是缺点、错误啊！这缺点，这错误？是忒轻信了！但马克思说过：轻信，是最能原谅的缺点（大意）。既然如此，就自个儿原谅自个儿一回吧。

再说说看出的新问题，不得不提出新批评。在《伪命题》里，李庚辰会长还说了：“退一步说，即使他果然如此全都错了，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家之言’，而且他这‘一家之言’在被‘鲁迅风’朋友指为谬论之前很少有人知道，更谈不上产生过多大影响……可以肯定说，刘甲没有拉帮结派，没有‘新基调’团伙，基本上是自说自话的‘孤家寡人’。”

轻信，虽是小缺点、小错误，可也不能老犯呀！所以，对李会长这番话我不得不再细品一下了——品了一番又一番后，便觉得不很靠谱了。

您这话里，藏着话儿呢，很有些潜台词呢：不批“新基调”，“很少有人知道”（“新基调”）；不批“新基调”，“（新基调）谈不上产生过多大影响”！倘说的再直白些，便是：“新基调”之所以让很多人知道，之所以产生影响了，是“‘鲁迅风’朋友（将“新基调”）指为谬论”之后引起的、带来的！反过来说，就是：如果你们不指谬，就不会有很多人知道，就不会产生多大影响！

如此潜台词，忒可笑了吧？

甭说别人了，刘甲先生也不认可啊！“《新时代杂文漫谈》一书……因财力有限，只印了四千册，现已售完，索购者仍时有信来。接着又是一批读者的热情来信，建议我选编一个集子作公开出版发行，建议者中包括若干名家。”（《杂文界》1986年第2期《创造无愧于我们时代的新基调杂文》——《新基调杂文创作谈》序）。您看，一本内部发行的杂文理论著作，能有此印数，能很快“售完”，能“索购者仍时有信来”，能“接着又是一批是读者的热情来信，建议我（刘甲）选编一个集子作公开出版发行，建议者中包括若干名家。”……“能”这么多，影响这么大，连“若干名家”都积极建议他出第二本书……您那些潜台词，也忒不合实情忒贬低刘甲影响力了吧？

为“新基调”喝彩、帮腔的，倘说大有人在，或许夸大、夸张了——但说“小有人在”，真话无疑了！譬如，那篇《散论“新基调”之争》（《杂文界》1989年第6期；作者张宿宗），可谓歌赞之最了：“我认为，凭着高瞻远瞩和科学求实经过长期悉心琢磨成的这块‘新基调’杂文理论的巨石，必定会在促进杂文界的理论探索、启迪杂文作者坚持正确的写作方向、繁荣社会主义杂文事业中，起到迄今为止别的一切杂文理论所尚未全能起到的作用。这块巨石，经过杂文界众多同仁的进一步打磨镌刻，终将会在杂文理论史册上，留下一个难没的重要标志！”

在如此的评价面前，“一家之言”还能站住脚吗？

不必一一叙述了，面对“新基调”理论研讨会，面对歌赞“新基调”文章……“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家之言’……”的言说，忒不靠谱了吧？您的潜台词，刘甲的魂灵闻之都会撅嘴、摇头甚至骂娘的！再说了，您虽未直接高唱“新基调”赞歌！您却“积极操持”了《新基调杂文创作谈》出版，直接为普及“一家之言”流过汗、出过力啊！这功劳，还是记上吧，忒谦虚了不好哎。

“可以肯定说，刘甲没有拉帮结派，没有‘新基调’团伙，基本上是自说自话的‘孤家寡人’。”

这话，更不靠谱了吧？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派是客观存在啊。派的表现，万种千般：革命的、反动的，多数的、少数的，执政的、在野的，公开的、隐蔽的，核心的、外围的……党派，党派，有党、有派，才正常。譬如国民党、共产党，再如布尔什维克、孟什维克，不就是“党外有党，党内有派”的典型表现吗？派之聚、散，亦多不同：有的，一开始便有目标、有纲领；有的，只是某种思想观点的一时契合……所以，有的联系紧密，有的比较松散；有的留存时间长一些，有的很快“鸟兽散”了。

俨然以杂文界“正统马列”自居的刘甲先生，高高举起了“新基调杂文”旗帜，肯定会有人靠拢，果然也有人靠拢，渐渐形成了“基调派”！派，有帮派、宗派之分，有学派、流派之别……“基调派”，非帮派亦非流派，只能算学派，又非纯粹的学派——学派与宗派的“结合体”。他们的党同伐异——“连续刊登所谓批判杂文界资产阶级自由化和所谓杂文界两条路线斗争的文章”（李庚辰语——引自《伪命题》）便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了。

当年的托陈取消派，陈独秀的最终向隅而泣，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局；刘甲的最终“孤家寡人”，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逻辑……您以刘甲的“孤家寡人”终局，作为否认“基调派”存在的依据——如此抖机灵，说不上高妙吧？派，是因观点、主张一致形成的——欲拉帮结派，“一致”是关键、是前提。倘若当年刘甲去拉曾彦修，无论怎么卖劲儿拉，人家也不会跟你（刘甲）在“一哨”啊！

至此，理应问一下了：刘甲的党同伐异，何以能如此“挥洒自如”？《杂文界》是刘甲的个人刊物吗？没有人明里暗里的默许、支持，刘甲能折腾（至少）八年之久吗？您说刘甲早就是、一直是“孤家寡人”，世上能有如此呼风唤雨的“孤家寡人”吗？

还有，您的所谓“超脱”，是不是自我……

不必再问了，到这儿就行了、就够了：您上述不靠谱的话，包括您的“健忘”，促使我不得不进行重要更正！加之，您主持、操持下的“鲁迅杂文奖”让《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那样的劣质杂文顺利得金奖且打头，加之……一个接一个的不靠谱，让我对您的言说或言行评价不得不升华一下了：您，还真有点儿“特朗普”——特没谱儿哎！

我坚信，我的重要更正和我的新批评，都是真话、实话，都是“利于病”的苦口良药；但我也知道，持相反态度者一定会——一定会将此称为毒药的。

良药耶？毒药耶？

究竟，哪个靠谱儿，可得想好了再张嘴，您千万——千万别特没谱儿了！

（作于2018年8月20日——此为我博客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