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庚辰会长的(某些)话特没谱儿——对《谏书》的重要更正及对《伪命题》的新批评
(2018-08-20 21:37:52)
唉!李庚辰会长的(某些)话特没谱儿
——对《谏书》的重要更正及对《伪命题》的新批评
郑殿兴
这儿说的《谏书》《伪命题》,是《郑殿兴谏“维护清誉”书》《长期困扰杂文界的一个伪命题——指谬《“新基调”PK“鲁迅风”》(后一篇,载《北京杂文》2015年第3期)两文的简称。
为啥说李庚辰会长的(某些)话特没谱儿?
先说发现新情况,不得不作出的重要更正。李庚辰会长在《伪命题》里说了:“在北京市杂文学会里,还从未见过有一个人发言或撰文支持或呼应过刘甲的观点。”这话,很有些斩钉截铁、无可置疑!基于对会长的信任,我在《谏书》里就说了:“我坚信,您所说的是真的,是实话。”
但事实,不是这样啊!比如说,北京的吕祖荫先生(北京市杂文学会第一届就是理事了!),在当年山东“新基调杂文理论研讨会”上,对“新基调”就给予了肯定、支持:“‘官’与民,领导者与被领导者,有着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利益,写作杂文的目的,是为了除旧布新,扶正祛邪,兴利除弊,为了建设社会主义,为了实现共同理想,而不是为了反对以至推翻新的人民政权,建设另外的什么社会。从这种观点出发,我觉得新基调杂文的基本观点是对的。”(《杂文界》1989年第4期),
虽然,这肯定、支持有“前提”,但不管怎样,也是肯定、支持,不是反对态度吧?说“新基调杂文的基本观点是对的”,够明确了吧?吕祖荫先生不仅发言而且发文了——这,不能说不是“支持”“呼应”了刘甲观点吧?
还有,李庚辰会长说自己“表示过与刘甲的不同意见”。但“不同意见”都是啥?公开说还是私下讲的,俺一概不清楚!可我却清楚,李庚辰会长助力了刘甲理论著作之一——《新时代杂文创作谈》出版!刘甲先生在《新基调杂文创作谈》一书的序(题为《创造无愧于我们时代的新基调杂文》)里说的很分明、很中肯:“此事蒙袁良、李庚辰二位同志积极操持……经过长征出版社同志们的辛苦努力,终于使她得以同广大读者见面了。”(《杂文界》1986年第2期)
“积极操持”,非消极行事更非反对态度吧?李庚辰会长对这部书的出版,是费了心、出了力……的——这贡献,谁也不能抹杀呀!我想,对“积极操持”事,您没法儿说出“从未见过”吧?面对吕祖荫这么熟的同仁、《杂文界》这么熟的会刊……您也没法儿咬定钢牙愣说“从未见过”吧?
至此,问题便来了:在吕祖荫理事出席研讨会发言并发文肯定“新基调”的文章面前,在李庚辰会长“积极操持”出版《新基调杂文创作谈》事实面前,该如何看李庚辰会长说的那番话(即“在北京市杂文学会里,还从见过有一个人发言或撰文支持或呼应过刘甲的观点。”)呢?
唉,面对现实,只能忍痛“割爱”了:将“我坚信,您所说的是真的,是实话。”改成“我坚信,您所说的不是真的,不是实话。”或者“温柔”一些,改成“我很难坚信,您所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实话。”
李庚辰会长为啥会这样?老了,健忘了、糊涂了呗……倘不这样去认识,硬去联系“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就有点儿忒不厚道了。
这之中,我也有缺点、有错误——虽非不可饶恕的缺点、错误,可也是缺点、错误啊!这缺点,这错误?是忒轻信了!但马克思说过:轻信,是最能原谅的缺点(大意)。既然如此,就自个儿原谅自个儿一回吧。
再说看出的新问题,不得不提出新批评。在《伪命题》里,李庚辰会长还说了:“退一步说,即使他果然如此全都错了,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家之言’,而且他这‘一家之言’在被‘鲁迅风’朋友指为谬论之前很少有人知道,更谈不上产生过多大影响……可以肯定说,刘甲没有拉帮结派,没有‘新基调’团伙,基本上是自说自话的‘孤家寡人’。”
轻信,虽是小缺点、小错误,可也不能老犯呀!所以,对李会长这番话我不得不再细品一下了——品了一番又一番后,便觉得不很靠谱了。
您这话里,藏着话儿呢,很有些潜台词呢:不批“新基调”,“很少有人知道”(“新基调”);不批“新基调”,“(新基调)谈不上产生过多大影响”!倘说的再直白些,便是:“新基调”之所以让很多人知道,之所以产生影响了,是“‘鲁迅风’朋友(将“新基调”)指为谬论”之后引起的、带来的!反过来说,就是:如果你们不指谬,就不会有很多人知道,就不会产生多大影响!
如此潜台词,忒可笑了吧?
甭说别人了,刘甲先生也不认可啊!“《新时代杂文漫谈》一书……因财力有限,只印了四千册,现已售完,索购者仍时有信来。接着又是一批读者的热情来信,建议我选编一个集子作公开出版发行,建议者中包括若干名家。”(《杂文界》1986年第2期《创造无愧于我们时代的新基调杂文》——《新基调杂文创作谈》序)。您看,一本内部发行的杂文理论著作,能有此印数,能很快“售完”,能“索购者仍时有信来”,能“接着又是一批是读者的热情来信,建议我(刘甲)选编一个集子作公开出版发行,建议者中包括若干名家。”……“能”这么多,影响这么大,连“若干名家”都积极建议他出第二本书……您那些潜台词,也忒不合实情忒贬低刘甲影响力了吧?
为“新基调”喝彩、帮腔的,倘说大有人在,肯定夸大、夸张了——但说“小有人在”,真话无疑了!譬如,那篇《散论“新基调”之争》(《杂文界》1989年第6期;作者张宿宗),可谓歌赞之最了:“我认为,凭着高瞻远瞩和科学求实经过长期悉心琢磨成的这块‘新基调’杂文理论的巨石,必定会在促进杂文界的理论探索、启迪杂文作者坚持正确的写作方向、繁荣社会主义杂文事业中,起到迄今为止别的一切杂文理论所尚未全能起到的作用。这块巨石,经过杂文界众多同仁的进一步打磨镌刻,终将会在杂文理论史册上,留下一个难没的重要标志!”
在如此的评价面前,“一家之言”还能站住脚吗?
不必一一叙述了,面对“新基调”理论研讨会,面对歌赞“新基调”文章……“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家之言’……”的言说,忒不靠谱了吧?您的潜台词,刘甲的魂灵闻之都会撅嘴、摇头甚至骂娘的!再说了,您虽未直接高唱“新基调”赞歌!您却“积极操持”了《新基调杂文创作谈》出版,直接为普及“一家之言”流过汗、出过力啊!这个功劳,还是记上吧,忒谦虚了不好哎。
“可以肯定说,刘甲没有拉帮结派,没有‘新基调’团伙,基本上是自说自话的‘孤家寡人’。”
这话,更不靠谱了吧?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派是客观存在啊。派的表现,万种千般:革命的、反动的,多数的、少数的,执政的、在野的,公开的、隐蔽的,核心的、外围的……党派,党派,有党、有派,才正常。譬如国民党、共产党,再如布尔什维克、孟什维克,不就是“党外有党,党内有派”的典型表现吗?派之聚、散,亦多不同:有的,一开始便有目标、有纲领;有的,只是某种思想观点的契合……所以,有的联系紧密,有的比较松散;有的留存时间长一些,有的很快“鸟兽散”了。
俨然以杂文界“正统马列”自居的刘甲先生,高高举起了“新基调杂文”旗帜,肯定会有人靠拢,果然也有人靠拢,渐渐形成了“基调派”!派,有帮派、宗派之分,有学派、流派之别……“基调派”,非帮派亦非流派,只能算学派,又非纯粹的学派——学派与宗派的“结合体”。他们的党同伐异——“连续刊登所谓批判杂文界资产阶级自由化和所谓杂文界两条路线斗争的文章”(李庚辰语——引自《伪命题》)便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了。
当年的托陈取消派,陈独秀的最终向隅而泣,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局;刘甲的最终“孤家寡人”,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逻辑……您以刘甲的“孤家寡人”终局,作为否认“基调派”存在的依据——如此抖机灵,说不上高妙吧?派,是因观点、主张一致形成的——欲拉帮结派,“一致”是关键、是前提。倘若当年刘甲去拉曾彦修,无论怎么卖劲儿拉,人家也不会跟你(刘甲)在“一哨”!
至此,理应问一下了:刘甲的党同伐异,何以能如此“挥洒自如”?《杂文界》是刘甲个人刊物吗?没有人明里暗里的默许、支持,刘甲能折腾(至少)八年之久吗?您说刘甲早就是、一直是“孤家寡人”,世上能有如此呼风唤雨的“孤家寡人”吗?
还有,您的所谓“超脱”,是不是自我开脱呢?您的……
不必再问了,到这儿就行了、就够了:您上述不靠谱的话,包括您的“健忘”,促使我不得不进行重要更正!加之,您主持、操持下的“鲁迅杂文奖”让《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那样的劣质杂文顺利得金奖且打头,加之……一个接一个的不靠谱,让我对您的言说或言行评价不得不升华一下了:您,还真有点儿“特朗普”——特没谱儿哎!
我坚信,我的重要更正和我的新批评,都是真话、实话,都是“利于病”的苦口良药;但我也知道,持相反态度者一定会——一定会将此称为毒药的。
良药耶?毒药耶?
究竟哪个靠谱儿,可得想好了再张嘴,您千万——千万别特没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