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为什么不吭声?
(2017-07-25 18:52:55)
梁衡为什么不吭声?
郑殿兴
不出我所料,今年第二期《北京杂文》上可以有、应该有的梁衡先生回应或批驳《郑殿兴上L秘书长书》观点的文章,“这个真没有”!杂志“争锋”栏目仍在,文章仍有,却非可以有、应该有之文。我想,也正因没有回应声音,才高唱、高举起“杂文界需要争论”的歌儿、旗帜吧?
《郑殿兴上L秘书长书》发表后,有熟人一见面便惊叹连连了:“哎呀!您可真敢干,瞧着吧——”我立即笑道:“瞧啥呀?我就怕梁先生不反驳、不吭声儿!”事先,我对梁先生的态度已有所预料:反驳、认错、不吭声——最大的可能,不吭声。
为什么?
梁先生无话好讲呀。认错,不可能,多没面子呀;反驳,又不好张嘴!该文,白纸黑字在那儿摆着呢——曲解孟子“鱼和熊掌”原意在先,片面举例得出“不能兼得”普遍结论在后,实在是荒唐哎!硬伤如此明显,甭说获奖了,连合格都勉强了吧?
梁先生倘不顾一切进行反批评,或组织一些人冲锋上阵,咬定自己就是妙,就是妙!就是妙!!那么,羞辱了“亚圣”不说,兼得和与兼得相近的“两手硬”、“两不误”……之类,就都没存在的必要了呀!我断言,倘其真的这么折腾一下儿,定会成了某名人辩护“致仕”的翻版,成为丑上加丑的丑闻!
聪明的梁先生,能干这样的蠢事?
梁先生的不吭声,还有某种难以公开的复杂心理:对批评的不屑,从心底里鄙视我这样的小吏著文:哼!你的批评,只能在《北京杂文》露面儿吧?与你进行批评、反批评,不就掉我价儿了嘛。再说了,梁先生很懂“名人效应”:我不吭声儿,才会、更会有“郢书燕说”等多种功效——倘有“粉丝”也认为“不屑”,比我内心的“不屑”值钱多了……尽管此言有“小人之心”风险,但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这个险值得冒!
梁先生不吭声,早就决心下定了。“《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一文参评,也并非梁先生自己所推送。”(《北京杂文》2017年第一期《本刊编者的话》,第47页),梁先生已然郑重告诉主编及众人了嘛。在此,潜在的话或弦外之音,自然还有这篇杂文的得金奖(且打头),更非我评定!既然得奖杂文不是我送、我评定……我干嘛搭理你们呀!如此态度,从《本刊编者的话》里——“如果(梁衡)先生愿意放下身段拨冗下赐尊作,就此问题发表睿见,区区小刊,当不胜荣幸。”已然露出端倪了呀。
在这样的思想、心理支配下,或者说,在自己的心魔所缠、所惑下,梁先生的君子坦荡荡,早没了踪影——即便心里认为自己有误,但口头上决不认可,打死也不认可!其实呢,退一步说,就算文章真的不是由您“所推送”,可文章总是您写的吧?您写的,您就有责任有义务“告白”说清楚……
梁先生不吭声了,但诸公——有胆、有识的诸位杂文家,理应就此发言啊!发言角度,可更深广些:经验教训、个人社会、现象本质、一斑全豹……直至为梁先生“打抱不平”的文字,只要持之有据言之有理,就没有理由不欢迎哎!真理越辩越明,关键是得辩!王国华先生在《杂文界需要争论》里说得好:“通过自己持续不懈的争论,通过不断地发声、鼓噪,撬动桎梏,消融坚冰,能撬动一点就撬动一点,能消融一点就消融一点,这总比观望和退缩有意义吧?”
是呀,不单是杂文评比,文艺界在评比上的问题——“撬动桎梏”、“消融坚冰”之亟需、之显例,皆有目共睹啊。早些年、前几年,就因有袁成兰等名家挺身而出的发声、“惨胜”,让“梅花奖舞弊案”、“羊羔体”诗歌……现了原形!这,至少使“桎梏”“坚冰”被撬动、消融了一点儿,“总比观望和退缩有意义吧?”
最后,我得说明一点,《梁衡为什么不吭声》的题儿,是我向梁先生学习为文选题的成果——《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周恩来为什么不翻脸》……梁先生文题中的“为什么”,真是不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