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并不遥远

作者：郭璧尘 周雨田  乃漩

诵读：伍月

毕二册逐个看了开开、土豆、奇怪，一句话没说，进了双双饭馆，郑双看到毕二册，显得非常高兴，她拉住的毕二册的手：“二册，来，看着凯觉也来了，怎么一转眼不见了？双姨早就想请你们吃饭。”

“他们马上就来，我们不能老叫你请。”说着，对跟进了的土豆他们，“今天叫这几个小子请，上次白蹭了一顿，今天不能再白蹭吧？”

开开笑笑，煞有介事地：“哥们，这几天工作不顺手，手头有点紧。”

“哦，是这样啊？”毕二册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你们是不是就等我们出来，白蹭饭？”

土豆点了点头，左右搂住了开开，奇怪：“嘿嘿，一看你就是那几个小子的头领，洞察天下事。对，有那意思，我们几个经过慎重研究准备选择你们为长期的朋友。”

奇怪挣脱了土豆，问毕二册：“你不打我？”

“我不打好人。”

奇怪甩了一下头发，打了个响指：“土豆和开开说我不像好人，但是我真的是好人，是不是双姨?”

“好人，你们其实都是好人，坐，都坐。”郑双笑容可掬。

土豆毕恭毕敬地为毕二册搬了一把椅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毕二册没客气坐下，土豆却毕恭毕敬站在旁边，毕二册发现笑笑：“坐呀。”

土豆对奇怪夸张地喝令：“搬椅子，没见毕二册让我坐？快。”奇怪搬来了椅子，土豆大刺刺地坐下，摆了个自认为很酷的姿势，问毕二册，“今天你请我请？”

凯觉可能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他知道土豆在说什么，于是喊：“你请，吃了我们多少顿，今天怎么也该请我们一顿了。”

凯觉说着与大树进来，凯觉说完爬在窗户上望学校门口；“好悬，好不容易甩掉了林叶。”

“应该叫她来。”土豆说。

“真的？来——”凯觉把手伸出，“我点点你有多少钞票，如果有，我把我们班的60个同学都给你请来，甚至是全校的。”

土豆笑笑：“今天来得急，没带钱，怎么样，你先给我垫上，改日我还你，如果还不起，把奇怪押给你。”

“我要他有用吗？”凯觉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他指着傻呆呆的奇怪。

土豆一本正经地回答，语气斩钉截铁：“有。”

“什么用？”凯觉急切地问。

“添堵！”

大家哄堂大笑，郑双站在他们旁边微微地笑着，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爱恋，她对他们问：“你们不点菜，还让双姨给安排？”

“是。你知道我们爱吃什么。”毕二册对郑双点头，转脸对这土豆：“你是说要跟我们交朋友？”

土豆依然没有笑，还是一本正经地：“是啊，你问开开？开开，怎么不说话？”

“确有这个诚意。”开开也一本正经。

毕二册沉吟了一下：“那，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们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吧，土豆？”开开避开了毕二册的眼光，问土豆。

郑双端上了鸡瓜子：“刚才他们说他们有工作。”

“是呀，双姨。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土豆问郑双。

凯觉没有让土豆和开开互相推诿，逼向土豆：“能问问什么工作吗？”

土豆不慌不忙地从大拇指开始一个一个的竖起：“骗、抢、诈、诓，不偷！”土豆摆着手，“吃、喝、玩、骂、不嫖！”土豆的手摆得很坚定。

大树插言：“你们认为偷最可耻？”

“对呀。”土豆翘着山羊胡子煞有介事，“比如骗，我们的原则是真骗、狠骗。”

“哦……”毕二册来了兴趣，脸上的严肃荡然无存了：“骗过吗？”

开开得意地：“当然。”

“说说看。”

“你和戚元理的爱事实上已经破坏了他的家庭。”狄良脱口而出。

夏天一惊，但很快被冷静取代了：“姑娘，你是谁？你跟这个事情有什么关系？说清了这些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我只是好奇。”狄良掩饰着，面对夏天这个对手，狄良必须高度警惕，必须谨慎，不然会钻入夏天设置的“圈套”里，于是说,“因为你和戚元理的爱似乎不是什么秘密了，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夏天笑，狄良的掩饰没有逃过夏天的眼睛，她带着幽默：“普及率没有那么高。你关注这个事，而且专门约我出来，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没目的，好奇。”

“你的矢口否认，倒让我不能等闲视之了。因为你的好奇程度太高？”

狄良进行了守势：“我只想知道你们爱的性质和程度，同时想知道戚元理究竟在什么地方吸引了你。而且让你死来活去。”

夏天笑了，笑得很开心：“你很幽默，形容的虽然有些夸张，但基本接近事实，还死去活来？哈哈——”

狄良没有被夏天的笑感染，而是沉思着：“我知道戚元理为什么爱你了。”

“你也欣赏坦诚？”

“坦诚的女人是最吸引男人的。”狄良不由得赞，良久她问，“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你不需要钱，你也不是肤浅的人，这就叫我有些糊涂了。”

夏天用食指敲着桌子，而且带着节拍：“糊涂好，如果你有兴趣，可以继续调查我和戚元理的非正式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