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并不遥远

作者：郭璧尘 周雨田  乃漩

诵读：伍月

傍晚斜斜的光束照射在物体上，既不强烈，也不灰淡，显得异常地妩媚，那妩媚给物体染上了一层别样的色彩，很是迷人。土豆、奇怪、开开几个人在校门口溜了一圈，不约而同地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向双双饭馆走去，郑双看到他们来了，亲切的招呼他们。

开开笑嘻嘻地：“双姨，我们总来你是不是特烦我们？”

“看你说的，没有，你们是孩子嘛。”

开开依然笑嘻嘻地：“可是我们吃饭经常没有钱，不过我们最常吃的菜不就是花生米吗？”

奇怪没有参加开开他们的说话，而是东张西望的找东西吃。

“双姨，不行那样，有事，我们去干工作，没有事我们给你帮忙，条件吗，给顿饭就行。”开开跟郑双商量。

毕二册、凯觉正好从学校里出来，林叶看见使劲向他们摆着手、比划着。毕二册看见土豆等人又在郑双饭馆，怕他们生事。于是站了下来。

毕二册捅了捅凯觉：“看。”

“这几个小子又在双姨哪儿干什么？过去看看？”凯觉也看到了开开他们，问毕二册。

“双姨的事当仁不让，走。”

土豆看到毕二册、凯觉他们走来，他出了屋，看着毕二册他们的动向，看着毕二册和凯觉越来越近了，向毕二册和凯觉比划着，他比划的大概意思是：我们想跟你们聊聊，特别想跟你们几个交个朋友，他还比划着奇怪。

毕二册歪了一下头：“这小子事还挺多。凯觉，你带钱没有？”

“带了。”

毕二册压低了声音：“去，叫上大树，咱们一块探探这几个小子到底是什么底细？不然每天在双姨这晃悠不是个事。”

“你前去，我等大树。还叫别人吗？”

“女的叫她们知道这些事不好，当心林叶，看咱们吃饭硬跟着来不是坏了？”毕二册说完向饭馆走去。

“等等。”凯觉叫，毕二册站了下来，凯觉走近了毕二册，“他们不会在我们没有到就下手吧，如果看事不好，你就跑，我们很快就来到了。”

毕二册坦然地笑笑，摆摆手：“不会的，他们不敢。”

土豆看毕二册和凯觉说着什么，心中有些害怕，扭头问也走出来的开开：“会不会扁我们一顿？你的武功能不能打过毕二册？”

“没问题。叫他尽管来。”开开摆了一个姿势。

“你这话叫别人听，也许会信以为真。奇怪，你说，开开能不能打过毕二册？”

“能个屁，算他两个估计连毕二册的脚后跟都不如。”

开开做了个怪脸：“我说的不是我，是奇怪。过一会儿毕二册来第一仗让奇怪打，打得赢继续打，打不赢，继续挨打。”

奇怪心有余悸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毕二册：“我从来不会打，就会吃，会跑，会挨打。”

女人如烟酒吧的霓虹灯不亮，恰到好处地昏暗，夏天与狄良在喝酒。两人似乎是平平淡淡地说话，其实都绵里藏针。

夏天看着蹲在她们身边的那日：“自从我看到了那它，脑子里一直想象着它的主人，我料定它的主人一定很酷，可是没有想到是一个女孩。”

“在你的眼里女孩就没有酷的？”

夏天亲昵地拍了拍那日的脑门：“你是非常酷的女孩。”

“我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邀你？”

夏天沉稳地：“没必要想，也没必要问。该发生的终究要发生。”

“不问问我看到了什么？”

夏天几乎是针锋相对：“你对看到的感兴趣？”

狄良一时语塞，他扭转了话题：“你是事业做得很不错。”

“为了生存。”夏天非常冷静，冷静的让狄良有些难以招架。

“我怎么感觉你不是那种为了生存什么也不顾的人。”

夏天不温不火地：“你想说什么？”

“问你一个个人的问题可以吗？”狄良几乎被夏天的冷静击败，以往的伶牙俐齿对于夏天的防卫却显得无力。干脆直入中心。

夏天没有吃惊，而是平静地：“只要别叫我太难堪。”

“你对于爱是怎么看的？”

“很简单，只要你觉得值就行。”

“这个值是指商业层面？”狄良步步紧逼。

夏天回答的天衣无缝，而且观点非常直白：“如果是那样就不叫值。爱不带任何企图，不带任何色彩。”

“你有这样的经历？”

“你已经看到了。”

狄良没有说话，她看了夏天一眼，陷入了沉思，良久她问：“那爱情浪漫吗？”

“起码现在是这样。”

那日蹲在旁边看着狄良和夏天。

她们的谈话几乎是没有硝烟的唇枪舌战。

狄良单刀直入：“戚元理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你知道我的态度，也一定知道戚元理的态度。”夏天没有显出太大的吃惊，坚定地说。

狄良有些张口结舌：“我……怎么……呵呵……”狄良干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很直率，直率的让我措手不及。”

“戚元理欣赏的就是我们的这份浪漫，甚至可以说是迷醉。”

狄良逼视着夏天：“他不是骗你？”

“如果我说不是，你是不是认为很可笑？”夏天也逼视着狄良。

狄良躲闪着夏天的逼视：“不，我不会简单地否定一个事情，也不会简单地认可一个事情。”

夏天笑了，笑得很和蔼：“你不但酷，还理智。是固有的，还是西藏给予的？”

“你是真心实意地夸我？”

夏天挥了一下手，对那日点点头：“对聪明人千万别说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