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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迷惑与混沌的本然意义》|第一章·臆想中的寻找

(2018-12-24 19: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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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原创

路上的故事

分类: 生命迷惑与混沌的本然意义

《生命迷惑与混沌的本然意义》|第一章·臆想中的寻找



第一章 臆想中的寻找

作者:水心

 

算是很久之前,那是我所写的第一篇不成样子的中篇小说《生命的意义》,在后三万多字的接续里头,有这么一段话:要寻找生命本然存在的意义,推搡开在大都市早已迷失方向的人们,唐静不顾亲人的反对与斥责,毅然绝然地把父母的骨灰盒子取出,带着他们前往这天上人间都向往的圣洁天堂。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在根本没有学写过一篇小说的我,怎么会给我人生的第一篇小说,取了这么一个,可供思考且没有尽头的题目——《生命的意义》!然后在原稿本是以围绕唐少峰与何小洁之间的感情纠葛,突然就在后三万多字里,故事路线来个天旋地转。

原来,唐少峰与何小洁的故事,只不过是他们的女儿唐静以真实故事为基础而杜撰。唐静一厢情愿的天真的以为,她,可以通过她的笔,来为她那莫名其妙死去的父亲唐少峰,伸冤。

提到伸冤,最快进入我脑海中的,还是《安娜·卡列尼娜》开篇页面的一句话,那,是张空白的纸面,上边,写着八字:伸冤在我,我比报应。

唐静带着她的天真的伸冤故事,出发了,出走在藏线的火车上,带着两罐骨灰,那是她父母唐少峰与何小洁的。唐静走了,开始了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切说出她要寻找什么的路上。是要寻找生命本然存在的意义吗?这个意义,是什么呢?唐静不会很清楚,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两个已经化成灰了的唐少峰与何小洁,他们如果真有灵魂的话,恐怕,也不会很清楚。

我记得,唐静在藏线的火车上,遇见刚失去一诺的约伯。一诺还未见人世,便已夭折在约伯妻子腹中,约伯带着对一诺的思念,踏上了进藏的路,他,也在寻找。

我记得,唐静在跟踪约伯到了拉萨有栋写着“玛吉阿米”的土黄色小楼,她看见了一行字:“爸爸我唯一的亲人,我站在这里——世间最圣洁的地方,衷心地祝福您长命百岁!幸福安康!只当是为了我,好好地走好每一天。爸,我很少说出口的话我很爱你!请您别像妈妈那样离开我!

我记得,约伯也在那栋土黄色小楼里,留下了对一诺说的话,他说:我的孩子,你来过又走了。圣经所说一粒麦子若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你虽未经人世,直抵天堂,爸爸妈妈连抚摩你的小辫,亲吻你的笑脸都不曾,但爸爸妈妈知道你从未走远。

我还记得,唐静在离开初次见面就能为她而纯粹付出的饭馆大叔之后,她穿过海拔6839的唐古拉山时,心里在不停不停询问着自己的话:“地球没有了太阳将是黑暗一片,万物便萎缩停止生长;地球要是没有了月亮就失去柔和的庇佑,我们将无法得到滋养的栖息。如果没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怎么有这神秘莫测的高原大地,又怎么会有生活在这片土地的至纯人们。人如果失去信仰,便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爸妈!我总在思考,不着边际地思考。我在找寻什么?想为你们找寻到什么?

我想起了草花嫲嫲,那个就像黄渤早年主演的《牛》中的角色所拥有的信念一样,为了一个承诺,一个俗成的契约,而千辛万苦默默守护了半辈子。

草花嫲嫲伸手往外衣领口里掏出贴身悬挂的红牌子,从牌子邹巴巴的样子看来,它也已经岁数不小了。草花婆婆怜惜地抚触着红牌子,微笑的脸扬起了自豪的神色,就好像一位坚决站在自己岗位上保卫着祖国人民的战士一样,都是那般的自豪。让这种自豪的幸福感充塞满心头或周身之后,草花嫲嫲满足地将红牌子收进领口里,动作是极度温柔地,小心翼翼地。

我听到唐静曾经在说:原来光明之灯一直在照耀着大地,只不过山川有高低起伏,海洋有人体血管似的纵横交错,所以,光明之灯也无法照明世界所有的角落,这样,注定有些地方会出现阴影,出现阴影的地方就有毁灭性的事物存在,它们嫉妒生活在光明之处趾高气扬的人们。光明之灯没有照到的阴影处,便显现许多不如人意的现象,阴影里的人类就只能被动上演着不如人意的剧情。爸妈!你们是不小心站到了布满阴影的地方吗?

回头看看,曾经,我用稚嫩的笔,来帮助我笔下的唐静,去走一走我从来没走过的青藏线,用点点滴滴自己听来的那些震撼人心的故事,来告诉我笔下的唐静,虽然,生活有种种不如意的地方,可是,它应该不会残忍到剥夺你仅存的那一点可怜的但不自卑的信念。

唐静就那样出走了,带着我让她有着常人看来是奇葩式的行径,以及深埋在灵魂中急需得到释怀的对生活种种不公的无可奈何的迷茫与困顿。她走了,路上,一片云,一阵风和雨,冰雹和雪片;一双还能行动的脚在丈量着大地,一个眼神,一句言语,一个拥抱,一片没有皮笑肉不笑的笑声,让她还有动力继续往下走着。

她并不孤独,因为那两个已经化成灰的父母的罐子,就是她最佳的旅途伙伴,看着它,唐静就不会容易迷失在前进的路上。

现在,如果我去问唐静:“唐静,你这样去行走,值得吗?”

我想,唐静一定不屑于回答我,她只会背稳一点那个装着两个骨灰罐子的背囊,穿着那双又快磨穿鞋底的鞋子,继续往下走着,哪怕已身无分文,哪怕生命,已到尽头。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祈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转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呀,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天空中洁白的仙鹤,请将你的双翅借我

     我不往远处去飞,只到理塘就回

     只是,在那一夜

     我忘却了所有,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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