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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生活艰难,有文化的少,作诗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做个顺嘴溜算作诗了,岂非笑话?谁都知道作诗要有诗意,对仗、押韵,调平仄,这个都不懂,你作甚狗屁?越没文化越装蒜,越酸文假醋,越令人反胃,笑掉大牙。你胡诌也行,活跃气氛,可你可别编排你爹呀!
俺村有这么一个老头叫朱三拼,挺勤快,养了4个儿子,都是些下三滥,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尽说些二五眼的话,模仿诗人的样子,摇头晃脑一溜瞎编。老头朱三拼叫他们说些朴实庄稼话,他们却偏来跩文的,弄些笑话。这一天,老头起早扫院子,四个儿离开娇妻被窝揉眼出来。
老大诌道:老头健康身体好。
老二唚道:拿起扫帚把院扫。
老三溜道:越扫越干净。
老四嚼道:干净兴头高。
朱三拼骂道:你们这些鳖羔子,老爷爷老高了才起来,你们还编排我,我告你们忤逆不孝!
老头撅着胡子来到县衙就撞钟喊冤。
县官拉肚子,刚提溜上裤子就跑出来,升堂问案:“老汉你有何事击鼓鸣冤?”
三拼说:“他们光懒不干活,还胡咧编排我,请老爷明察断案!”
县官三绺鲇鱼胡子一撅,心说,有了,就这么断!
县官道:“你四个不是会作湿(诗)做干的吗,就作诗吧!”
老大问:“以何为题?”
县官粗声道:“以堂前杏树为题作吧!”
老大说:县衙堂前一棵杏,
老二说:春枝绿叶真旺盛,
老三说:杏要熟了香又甜,
老四说:不熟倒牙眉头拧。
县官不听罢,姿得蹦跶起来,连放三个响屁,打了一个嗝,说:“真好诗呀,老头,他们不是编排你,是在做诗,打你四十大板,看你年老,减去三十!”
朱老汉当堂挨了十大板,疼得呲牙咧嘴,腚上打出了血印子。
四个儿子架着回家,边走边骂。
老大说:这个老头是真诈。
老二说:劈腚挨了十大下。
老三说:打得痛不痛?
老四说:不痛他不骂!”
这四个儿子真拉巴瞎了,你治你爹算什么本事?
县官也他娘的会断混帐案。
长按.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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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