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派的艺术是看不懂的东西。但看不懂也并非一定是看者知识太浅，实在是他根本上就看不懂。文章本来有两种：一种是看得懂的，一种是看不懂的。假若你看不懂就自恨浅薄，那就是上当了。

《集外集拾遗.今春的两种感想》

《鲁迅全集》第七卷第六二五页

《新光》中作者皆少年，往往粗心浮气，傲然凌人，势所难免，如童子穿着皮鞋，必故意放重脚步，令其槖槖作声而后快，然亦无大恶意，可以一笑置之。

一致郑振铎信（1934.5.16）

《鲁迅全集》第十卷第一一七页

我所要多登的是议论，而寄来的偏多小说，诗。先前是“花呀”“爱呀”的诗，现在是“死呀”“血呀”的诗。呜乎，头痛极了！所以倘有近于议论的文章，即易于登出，……

《两地书.三四》（1925.7.9）

《鲁迅全集》第九卷第八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