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戏剧的行动是性格的行动，既要出于意料，也要在意料之中，因为那些性格已经有过别的行动。剧作家不应该让观众知道将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也应该使观众看了性格的行动之后感到那些行动与性烙的气质是一致的，来自前面的行动，也来自剧中其他人物性格的气质和前面的行动。剧作家切忌叫性格屈从布局，而应该叫布局服从性格。
一（英）约翰.高尔斯华馁：《写戏常谈》，见《外国现代剧作家论剧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5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