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领域里，就象在政治领域里一样，秩序要奇妙地和自由和衷共处，它甚至就是自由的产物。……
当然，自由不是混乱；独创性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当作荒谬的借口。在文学作品里，构思愈是大胆，创作愈应无懈可击。如果你要有与众不同的理由，你的理由就应该十傍于人。作家愈是不以修辞学为意，就愈要尊重文法规则。……
一个作家如果关心后代的话，就会不停地纯洁自己的语法，而同时又不拋弃用来表现他精神中特殊个性的特色。滥造新词不过是补救自己低能的一个可怜的办法。有错误的语言永远也不能表述一个思想，而文体就是水晶，愈纯净便愈光亮。
一（法）雨果：《<短曲与民谣集>序》，见《古典文艺理论译丛》第二册，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第119一1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