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转载 |
1995年毕业后,卫慧曾有过一年搬16次家的经历,平均不到一个月就要搬一次,如今总算在上海扎下根。她花20万在五原路买下了一套一大间书房兼客厅,一小间卧室,外加一个阁楼。 卫慧对上海有着疯狂的迷恋。喜欢扮“酷”,喜欢漂亮衣服、名贵香水、垃圾音乐和淡淡的香烟。多篇小说都反映了她对上海这座城市的感受。她先后做过广告策划、记者、编辑、酒吧里的服务生和她自称的“上海最糟糕的地下鼓手”。如今,她白天写作、听音乐、看书、睡觉、晚上则化金属色的妆,戴上假发,跟朋友一道出去,“像一艘豪华的航空母舰”驶入夜色中的秘密花园。她跟画家、经纪人、时髦产业的私营业主、甚至无业游民在一块嬉闹、交朋友。这种生活成了她写作的切入点、卫慧说她最崇拜的作家是写《北回归线》的老享利。她说她努力要成为真正通晓城市现代浪漫和冷酷的作家。
《陌生人说话》、《水中的处女》《爱人的房间》是她最喜欢的短篇,那里面有一种恍恍惚惚、捉摸不定的聪明,类似于一些漂亮流利的欧洲小电影。而《像卫慧那样疯狂》、《神采飞扬》、《蝴蝶的尖叫》、《艾夏》等是她对欧美式语风和性感结构的体验、《黑夜温柔》是卫慧第一次用男性的口吻讲故事,朋友们说看起来是个女性气很浓的男人。至于《纸戒指》、《床上的月亮》、《欲望手枪》、《梦无痕》则是一种成长的印记。“我写作只是为了在老去前拥有那么几本漂亮的书。我认为我的文字,我的思想在作品中已超过了我的年龄,很多时候,放于某种比较之下它们丝毫不逊色。”
现在卫慧除了埋头写作和寻找爱情之外不再关心别的事。她已经出了5本书,正在为上海电影制片厂写剧本。但最吸引她的,还是想买一套更好的公寓。除此之外,学法文也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最近,卫意出版了第一部长篇小说《上海宝贝》,卫慧自称在这部小说要倾尽自己的生活积累和艺术才情,为新潮女性描形画影,写一部都市新人类的文学传纪
床上的月亮 | 甜蜜蜜 | 上海宝贝 |
愈夜愈美丽 | 葵花盛开 | 说吧说吧 |
水中的处女 | 爱情幻觉 | 爱人的房间 |
跟踪 | 蝴喋的尖叫 | 像卫慧那样疯狂 |
在这样一个商业化程度很高的都市里,卫慧任性的选择是超常规的。复旦园里的读书生活使她留恋,平日的逃课、周末的浪漫、期末的紧张、拿奖学金的快乐,一般聪明女生的优胜之处她都拥有,多出来的是对文学的梦想。被梦想折磨着,使她不屑就业于钱不少而俗人多的“好”单位;梦想带来生存风险,这种风险一直伴着卫慧,直到现在。绚丽的字隙也许正充满着严峻的追逼,这是新一代自由职业写作者的常规。
追求欢快的表达,让“说吧说吧”的意念贯穿始终,并跟随着虚实难辨的言谈举止而手舞足蹈,这是我们不难想象得到的属于卫慧的写作情形。我所见到的卫慧是在三峡的一次笔会上,她是第一次作为“新生代作家”应邀出席,她的发言最精彩部分是“我写小说时会有强烈的身体反应”,她坦言有时会同笔下的人物一起晕倒。她表达钦佩的方式也与众作家不同,会上一著名学者讲到应对九十年代青年文学作客观分析和扎实研究的时候,别人鼓掌,卫慧则双手上举,呼出一声“吔!”
现在,卫慧作为一个女作家的名字,成为媒体及行内人士经常提及的词。事实上,人们是将她看成新近最年轻的创作力量“七十年代人”的领军人物之一的。卫慧与丁天、棉棉、周洁茹等一批新的小说家,正以各自不同的文字风格表述着对都市人在信息化、商品化时代最敏锐的艺术直觉,其中将自己置身其中成为主人,并将诗性与感性融合得最自然放松的当属卫慧。
卫慧应约写稿的事情多了起来,性情和状态也越来越趋开平静。原有那些奇异的妆扮和惊人的语气、手势被她交给了小说里的人物,而她自己的外在表情和谈话尽量合群了些,在作品中,自怜也怜人的情绪渐渐多了起来,以往硝烟弥漫的冲荡劲头正处在收蓄势态之中,为读者熟识的快意表达中隐藏着越来越多未知的苍茫。
卫慧的小说从一开始就带着一股闯祸的激情。在她自己看来,她的文字是足够优雅的,却常在无意间针刺到了市井乡间粗鄙猎奇的大眼睛小眼睛。小小的麻烦与写作同样是她生活的组成部分,没有什么能阻止她坚韧试错的追望。
转自《作家报》
附:卫慧主要作品
《蝴蝶的尖叫》
《象卫慧一样疯狂》
《欲望手枪》
《神采飞扬》
《爱人的房间》
《说吧,说吧》
《愈夜愈美丽》
《硬汉不跳舞》
《黑夜温柔》
《梦无痕》
《纸戒指》
《艾夏》
《水中的处女》
《甜蜜蜜》
《上海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