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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川端康成研究

(2018-01-06 13: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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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川端康成研究作者: qingshu1943

封闭于“丹波”,还是冲出桎梏

—以川端康成的文学与战争关系为中心

 

1,川端康成(1899-1972)在日本战后获诺贝尔文学奖(1967)在川端康成的生涯中,超过一半的时间是处于那场战争和战败以后的岁月之中。他带有总结性的说过:“我对发动太平洋战争的日本,是最消极的合作,也是最消极的抵抗。”(《川端康成全集·第23卷》,新潮社,P569)我国的川端康成研究者认为:“这种评价是中肯的,最好不过地勾勒出川端康成这个时代的政治面貌了。”

 

2,对川端康成的研究可以说是日本文学批评界的一门显学。在长达几十年的研究成果中,有些著作是研究川端康成文学所必须的。首先应该提到的是长谷川泉(前川端康成文学研究会会长,1918-2002)的《川端康成论考》(1964)(中译本,孟庆枢译,1993年,时代文艺出版社),川端秀男里(前东京大学教授、著名文学理论家、川端康成继子、女婿)说此著作是“对川端康成的一切都不放过的这种‘百科全书’式的包罗万象。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证的考察上,都与川端康成的人生历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本著作是对川端康成全部生涯、作品一种充满人道主义激情的阐述。”(长谷川泉 日本文学论著选·川端康成论·中译本·序 时代文艺出版社,1993年,P8 )现任会长,羽鸟彻哉教授(已去世,2011)的《作家 川端的展开》(教育出版社    —,1993年),则是承上启下的川端康成研究的皇皇巨著。在这部专著中,羽鸟先生动态地考察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从新感觉派前至新感觉派进入“虚无”,再从“虚无”中逃出,在这长达14年的战争 的复杂心理到战后的独特思考,都在实证基础上作了深入的探究。羽鸟先生和长谷川泉先生一样,是紧密结合文本而切近川端文学的。由于时代的关系,羽鸟先生所供举的批评理论显得更为广泛,视野更为开阔,对川端研究中的一些“盲点”已有很大的开拓,特别是川端与战争的关系,发人深省。其实这在川端其人、其作中是一个无法回避和轻视的问题,而且它不仅关系川端康成个人,也与当今整个日本文化的深层问题密切相连。还有几套丛书都为川端康成研究提供了方便。如日本文学研究资料丛书(川端康成)(有精堂,昭和48年)、羽鸟彻哉编的日本文学研究资料新集(川端康成)(有精堂,1990)川端文学研究丛书·补卷(总索引·作品论补说)(教育出版中心    —昭和58年),田村充正等主编的《川端文学的世界》(勉诚出版,平成11年,1999)是为纪念川端百年诞辰的大型论著。这些论著以其内容宏富,学者阵容之豪华,堪称川端研究之硕果。考虑到川端康成作品的丰富性、复杂性,还应该了解川端康成与美术和其他相关领域。其中成书的《川端康成—文豪所爱的美的世界》(光村印刷,2002)这是纪念川端30年忌出版的川端康成收藏的美术作品的珍贵资料,还有羽鸟彻哉主编的《川端康成   日本的美》(平凡社,2009年2月),这两本图鉴以真实的影像资料记录了川端康成心灵世界的又一面。还有一本川端康成文学研究会主编的“年报”《看川端文学的视界》,至2012年已出版27期,它基本上反映了日本国内及域外的川端研究(当然有一些撰写者的视野,有的失之偏颇)。

3,川端康成1931年日本开始侵华以后,于1932年起写出了《抒情歌》、《给父母的信》(1932)、《禽兽》(1933)、《虹》(1933),正如羽鸟先生所说,在上述作品中写了自己周围的人们生活的悲惨、无奈,以养鸟兽来慰藉心灵,“失去了生气,虚无的心境。”(羽鸟彻哉 作家川端の展开      平成3年,P495)

4,羽鸟接着指出从昭和10年(1935)到12年(1937)川端康成开始写《雪国》、《花的圆舞曲》、《女性开眼》、《农村剧场》、《童谣》、《意大利之歌》在这些作品里最触及人心的是“女性的生存能力”和“患不治之症和残障人的求生力”及“对残忍非人道恶与死的现实目不转睛地盯视”。(羽鸟,P496)川端康成本人曾说《雪国》写的是“对生命的憧憬”,这是即“女性无偿之爱的美。”(羽鸟,P497)羽鸟把《雪国》看作是川端“超越虚无重返实际生活的精神过程”(P498)是非常锐敏之见,岛村的生命之泉来自女性之无私的爱,即“蚕”的精神。(参见孟庆枢《春蚕到死丝方尽》,孟庆枢自选集,时代文艺出版社,2003,P261-273)

5,在日本军国主义全面发展侵华战争(1937.7.7)前后,川端写出了《牧歌》(1937.6-1938.2)《高原》(1937.12-1939.12)

在《牧歌》和《高原》中体现了川端对那场战争更深入、更复杂的思考。对此,羽鸟彻哉切入文本,作了合情合理的阐述。在《牧歌》里围绕信州的历史、风土、经济、文化等实录和加以小说虚构组成的一部分很特殊的作品。羽鸟指出:“如果从实录中除去物语、小说部分,可以看出叙述人‘我’在户隐神官的女儿知子的导游下,去户隐所记的事情。知子的哥哥是受左翼教育赤化的教师,被小学校解雇。后来研究苹果,但当时已赴战场。知子受兄长影响也倾向左翼思想,如今也背负这种痛苦。《高原》则是以40多个国家的人杀居的轻井泽为中心舞台的作品。主人公空想的世界是“所有人种的自由杂居、混血的世界。”在这个文本里传达的信息正如羽鸟所说:“这显然是不着边际的幻想,但是,让日本民族在世界民族中消解而无悔的想法以非常清晰的形式提出来了。”(羽鸟,P500)

6,在太平洋战争期间,川端康成发表了《东海道》(1943.7-9,在《满洲日日新闻》上连载)这是对日本平安文化的思考的作品。,对这复杂情况的分析使我们体会到川端对那场战争的思考的复杂性。为此,羽鸟认为,这部未完之作,如果在往前走,即“川端自我否定的理论就与日本浪漫派连结了”,即朝着对“圣战”的积极肯定的方向前行了。但是,川端为此打住了。

7,在战争结束前后,他发表了《冬之曲》(1945)等一些短篇。在这篇小说中女主人公由于忠贞、思念战死的丈夫,在战后拒绝一位求婚者,对方在身心交痒情况下疲劳死,使这位女主人公极为痛心,也体现了川端对传统道德观的重新叩问。

8,对于川端康成在侵略战争时代的活动,特别是来“满洲国”的新京(今长春)搞《满洲国各民族创作选集》(一、二卷,1943、1943)的编纂工作。羽鸟认为,“对满洲国现不否定,而非赞美的工作”(同上,P504)川端康成这里鼓吹的各族合作和日本统治者在侵略宗旨上是一致的。奥出健的《川端康成的满洲康德八年—全集收录文章介绍》一文(平成4年《创造与思考》)指出:“探讨川端去满洲的意义。川端康成同外地文学的研究还很少。他对当时小学生作文的关心与外地作家如蒙疆作家石塚喜久三著示好意的问题,都看出川端对‘满洲国’文学的看法。”

9,在日本战败投降之后,川端康成在一系列悼词、感言、随笔写得最多的是“死”,实际上是他与战争的关系的思考。如《追悼岛木健作》(1945.11)其中“我已把自己当作是一个死去之人,除了悲哀的日本的美之外,今后我不想写一行文字。”他的这句话被三好行雄看作是:“严酷而美丽的战败感铭”(川端文学の世界5,勉诚社,P234)

川端本人在《哀愁》中说:“战争期间,尤其战败以后,日本人没有能力感受真正的悲剧和不幸。我过去的这种想法现在变得更强烈了。所谓没有能力感受,恐怕也就是没有能够感受的实体吧。”(川端康成集,临终的眼 叶渭渠译,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P152)

,10,日本的川端文学研究者们提出了《拱桥》系列作的重要性。它是了解川端战后,特别是思考他与战争关系的重要作品。对于《拱桥》三部分,的是纯粹的声音,即只有肌肤感受的体验的作品才具有价值。’包括他关注小学生作文就是其中的一项。”

,在这系列作品中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连作的所有共通是不同物语的叙述结构简要的说都是从古典世界的随想开始进而进入到自己的体验世界的结构。”(上田渡《<拱桥>系列作论》,川端文学の世界2,勉诚出版,平成11年,P169)

11,在战后作品分析里,佐伯彰一认为《山之音》(1954.4)“是最优秀的战败小说之一”,对同一作品矶见英夫则认为这一作品“对这一场大的战争里对人都不关心,视而不见。”

前面已经说过,川端康成从《拱桥》系列作品以后,他在初期作品的“孤儿”情绪已转变为“孤儿十弃儿”情绪。这在他的代表作《古都》(1961)中达到烂热。

川端康成在《古都》中设定的的“丹波壶”,在封闭的“小宇宙”里实行自衍自救,是一种封闭的结构。在《古都》里它起着特殊的作用。为了说清楚这一问题,我们有必要将川端康成对“新感觉派”理论的探索置于这动态网络之中同一思考。贯穿川端一生乃至文学创作的是对人的“生与死”的终极思考。他在昭和年代伊始(1925年)发表的《新进作家的新倾向解说》取东西哲学熔于一炉。(比如他青睐的德国“表现主义”)与东方的佛典的“自他一如”、“万物一如”融合在一起,“企图以这种情绪来描写事物,这就是今天的新进作家的表现的态度。别人怎么不得而知,可我就是这样。”⑤(译文见 叶渭渠译 川端康成创作(北京)三联书店,1988,P31

12,研究川端其人其作都不会忽略地经常书写的带有神秘色彩的一休的偈语:“佛界易入,魔界难入。”川端文学研究家原喜考证说:“‘魔界’一语最初见于《舞女》(昭和25.12—昭和26.3),作家论的视点看把‘魔界’在作品世界形象化,听见作者的真切声音是《湖》,这一可欠缺的作品。(昭和29)”⑦(原善 川端康成の魔界 有精堂,1987,P3,)而且他把战后一系列作品联系起来考察(如《拱桥》系列作),这是很确切的。同时,原善还看出另一点,即一些人仅把“魔界”仍与川端的“孤儿根性”挂钩,这是片面的,因为战后作品“川端的孤儿认识已变迁”⑧(同上,P4)他提到川端孤儿认识的“升华”问题。这位研究者虽然详细地梳理了川端幼小失  ,成年惧妊,一直到把“孤儿”普遍化的过程,但是把它置于更宽广的社会环境及川端其他方面的学养联系起来会更开阔。

13,川端康成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所作的演讲中有相当多的文字是谈一休、谈禅的,而且对“入佛界易,入魔界难”作了深入阐发。一休本人是“超越了禅宗的清规戒律,把自己从禁锢中解放出来,以反抗当时的宗教束缚,立志要在那因战乱而崩溃了的世道人心中恢复和确立人的本能和生命的本性。”⑨(译文参考 叶渭渠,依照原文有所变动—引者,下同,参见 临终的眼 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P316)川端直率地说一休打动他的心,显示了他执意追去进去“魔界”的执着。“没有‘魔界’就没有‘佛界’。然而要进入‘魔界’,就更加困难。意志薄弱的人是进不去的。”⑩(同上,P317)从川端的许多论述中我们体会到吗“魔界”难入的关节点在于要正视丑、恶,而且要舍命去亲炙它,这样才能实现一种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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