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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犁本人也在《关于<</span>荷花淀>的写作》中说:“我在延安的窑洞里一盏油灯下,用自制的墨水和草纸写成这篇小说。我离开家乡、父母、妻子,已经八年了。我很想念他们,也很想念冀中。”
看到上段文字,就会想起曾经看到的《托尔斯泰夫人日记》中托尔斯泰娅对丈夫的描述原话忘了,大概意思是“每天只睡觉一两个小时最多也不会超过四五个小时”。还有老姨曾说过“二姥爷背经背到吐血”。命运真的会和我开玩笑,偏偏让我在这个年纪有看到这样的文字,每次看到我看书看的把一杯茶放凉了额,他就会说我:“你可真是废寝忘食,咱别玩儿命行吗?”其实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真的不是故意要做成什么样子的,真的是身不由己,尤其是和文字有关,在那些精彩的诱惑下,什么外在的因素好像都与自己无关了似的。
一个文学流派的产生和出现,不可能是完全无意识的混沌状念,总是要借重某种机缘和助力。尽管孙犁对荷花淀派的存在与否,一再持模棱两可的态度。在《再论流派——给冯健男的信》中,他说:“荷派云云,社会虽有此议论,弟实愧不敢当。自顾无睱,何言领带?”但是,他在办《文艺周刊》时,却有自已的宗旨和主见。他主张:“刊物要往小而精里办,不往大而滥里办”,“刊物要有地方特点,地方色彩。要有个性。要敢于形成一个流派,与兄弟刊物竞争比赛”(《关于编转与投稿》,见《秀露集》)。这种办刊方针和实践,无疑会形成一种创作格局,一种精神气候,一种艺术风貌,这就是一个文学流派。荷花淀派正是在这块园地上生枝、展叶、开花、结实的。
“刊物要往小而精里办,不往大而滥里办”看到这句话,想到自己的前三届合奏,没有目标和要求,只是在无序的玩儿,看来什么文字的集结也是必须要有个规矩的,幸好我今年制定了要求,大部分作者也有相当的实力,只是这个节才只是一个婴儿,至于他能否健康成长,看样子也只能用期待明天这样的词语了。
风格,是一个综合的美学概念。它包括作家的生活与思想、创作的内容与形式等多种因素。但这些因素不是彼此孤立的,而是以作家的个性为核心结合起来的一个有机的生命体。正象别林斯基所说:风格“是才能本身,思想本身”,是在“思想和形式密切融汇中按下的自已的个性和精神的独特性的印记”。(《别林斯基论文学》)
生活与艺术。文学创作应该根植于真实的生活,只有真实的生活,作品才可能有饱满的生机。他说:我从不写不熟悉的东西,“我出生在河北省农村,我最熟悉、最喜爱的是故乡的农民……,我写农民的作品最多,包括农民出身的战士、手工业者、知识分子。”(《孙犁文集·自序》)
看了苗老师的这段话,感觉自己在生活中的却是真的太多了,从小总在天津姥姥家与河北两地往返居住,在家里没有深切的体验生活过,在天津也没有好好体验生活,如此的经历似乎成了自己生活的断裂地带,一种无法弥合的裂痕始终无法用文字来描述,也许这正式自己文字一直以来无法找到出口和超越的原因吧。
鲍昌在《中国文坛上需要这个流派》的文章中,确认了荷花淀派的存在、艺术特点和文学史的地位。
在文字的结尾看了苗老师的这段话,感觉要是将来的某一天,也有人对“中国烟雨情人节”写或说“中国文坛上需要这个节”那将是怎样一种自豪感呀!好期待真的会有那么一天。
注:老师的博文《荷花淀派综论》一文看到很多感人的引人深思的句子,因此把它们复制留存,再次感谢老师的无私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