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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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老夫妻 执手游山河(连载)
2018(春)
八、改道天津(1)
4月19日
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出了北京就要斜刺里直接赶往唐山,在那里凭吊1976年7月31日八级大地震的遇难者。但半路上,我接到了校友,准确地说是一位学姐的邀请,表示(因为我们有微信并不断把我们的行程发在朋友圈)已经为我预定了三天的宾馆,还说来了就好好看看玩玩儿吧。于是,临时决定,改道廊坊,然后天津。
鄙人向来以没有同学而自卑——可参阅我的自述——往往看到一些同学聚会他们那种不忘当年的激情,就有些因被抛弃而黯然神伤。
1958年,那是我的伤心之年。不讲法理的风暴把我刮进了“沈塘坳”,再加上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不认命也得认...学校树人楼前有我永远的伤痛...
但是,有几位不相信我是坏人的校友:学兄或者学姐,他们通过种种途径,终于像挖蚯蚓一样,辗转找到已经蛰眠于地下默默无闻二十几年(已经平反)的我,并无私地给我“劝加餐”,即以知识学问上的资助和道理上的启迪,力促我能赶上时代潮流。
我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读书甚至抄书夜以继日地补充知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太落伍。这其中也有网络知识的海洋,拯救我于懵懂之中的功劳。
我对这几位亦师亦友的学友(不好称同学)始终执弟子礼不说,只要有可能,我是分外乐于出力的。比如坚持几年代学姐祭奠她的辛亥革命先烈亲属,就是国民二次革命中牺牲的章培余等烈士。向树立在开封市禹王台的一堵雕刻着他们名字的“纪念墙”敬献花篮,鞠躬致敬。我尽力主动把这个事情办好,不使任何人失望。下图是某次我们去敬献花篮并得到一位女士(左)的主动帮助。
张培余先生可以说是富家子弟,但他的革命热忱丝毫不减,策划并实施了炸毁位于开封市西南城坡的敌人火药库。给敌人以重挫,但他很快就被捕...牺牲。人民政府没有忘记他,在禹王台公园为那些包括张培余在内的革命先驱树碑立传,每逢清明节,都会有人前去献花圈或者花篮,表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