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甲骨文3则

甲骨文表示足部的动作“重”和建筑术语“重”是相关字,两者发音必须一致,不能孤立解释。
甲骨文建筑术语“重”,也就是“四阿重屋”的“重”。“阿”和“重”都在甲骨文中出现。“四阿重屋”指有四座耳房的重檐建筑,形制类似于河北正定隆兴寺摩尼殿。
秦朝的阿房宫实际只是整个建筑群的耳房,可见始皇帝气魄之大。

622《甲骨文合集》19775以祭祀太阳神鸟的的祭坛“雋”为意符,以“子”为声符和意符,指在祭坛上代替神受祭的人,释为“曾(僧)”。这是一个可以证明佛教产生于中国的字,在《诗经》中写作“尸”。
《丝路山水地图》和玄奘《大唐西域记》地理比对,“脱辛”对应今托克逊,“苦先新城”大致在今奎先达坂附近。“撒马尔罕”在今焉耆盆地。《丝路山水地图》将撒马尔罕的建筑全部绘成中式建筑,是明代“撒马尔罕”在今中国境内的一大证据。有人肆意篡改中国第一手史料,说什么画工根据自己想象将“撒马尔罕”绘成中式建筑云云。是明朝人知道撒马尔罕的真正位置,还是现代人知道?
两者结合,推演出玄奘取经走的是南疆路线,古印度应为唐朝羊同,在今西藏北部。佛教是中国的本土文化。
佛家三宝之一“曾(僧)”在商朝就存在。在西周写作“曾”,见《穆天子传》和石鼓文。
石鼓文《吴人》“曾受其享”是西周存在神职人员“曾(僧)”的明证,“曾”代表祖先受祭。此处也是证明石鼓文是周成王岐阳大蒐的证据。《吾车》以“特”牲祭天,射牲用彤弓;《作原》“斿夏盭道”说明旗帜是天子旌旗“旌夏”,“二日尌五日”说明旗帜纹饰是日月五星,为天子旗帜纹饰,以上都是石鼓文作者为周成王的礼制证据。另有一些比较隐晦的证据暂不展开。
甲骨文中“曾(僧)”以太阳神鸟祭坛为意符。太阳神鸟在佛教中演化为“迦楼罗”,《丝路山水地图》《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李白《大猎赋》地理相比对,景教起源于今哈密沁城乡附近,即西域大秦国,所以《圣经》中地名“加利利”为“迦楼罗”对音,指中国自古崇拜的太阳神鸟。
《圣经》中的“加利利”在唐朝史料中写作“葛逻禄”。
清朝“郭络罗氏”可能和早期的太阳神鸟崇拜有关。
太阳神鸟在中国文化中另一个演化的名称为“於都斤”,“於都”是楚语“於菟”的对音,指老虎,“於都斤”意为“虎鹫”。突厥常处“於都斤山”,应为今哈密霍墩乔喀山,可意译为灵鹫山。
西域的灵鹫山不止一座,可以根据《丝路山水地图》《大唐西域记》推演其位置,且灵鹫山在今中国境内。
佛经中的“耆阇崛山”是“於都斤山”的对音,不过不在一处。重名。
“海东青”也是“於都斤”的对音,意为“虎鹫”。
孔子为什么将西周“曾(僧)”改写为“尸”?
孔子删诗是一个很大的课题。原来我已经论述过甲骨文多个女字旁字,在现在流传的《诗经》版本中改为中性字,可推演出推动中国文化从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演变,是孔子删诗的一大目的。
另一方面,“怪力乱神”是孔子着力改造的一部分文化,如“曾”字与太阳神鸟崇拜息息相关,可能是孔子意图模糊化的文化。
还有一点,“曾(僧)”字可能和孔子祖先的姓氏“子”同音,孔子希望避讳。《诗经·商颂·长发》“濬哲维商”,商朝的王姓“子”发音可能是“濬哲”。
我在前面文章反复论证过,古希腊文化为中国本土文化,即西周猃狁;佛教为中国本土文化。则苏格拉底和释迦摩尼是同一个姓氏。日本的权臣苏我氏家族也可能是此姓氏。元朝佛教萨迦派可能有释迦氏的血统。
那么商朝的王姓“子”,以及本篇所释的“曾(僧)”,发音可能接近shi或者shinga,后面的音节是鼻浊音,可能是斯基泰人,古代波斯人称之为Saka(萨卡人),分为戴尖帽塞人、饮豪麻汁塞人等。
三星堆8号坑出土一件尖帽持杖立人像,双手环握着一根“龙头杖”,龙头在下,龙身在上,尖尖的帽子上还装饰着鹿角。
如果上述推论成立的话,“释迦氏”在中国历史上至少担任国师以上角色。

623花85以我在《释甲骨文第六百二十一字——重(建筑术语)》释过的“重”为意符,以曲折表示趋势向下,倒立的心形为会意字释为“沮丧”,再以“沮丧”为声符,释为“出水”,指重檐庑殿顶的四面坡。
从甲骨文“出水”(建筑名词)可以进一步推断商朝“四阿重屋”是四个耳房,有重檐,且是重檐庑殿顶“四出水”的建筑,形制类似于河北省正定县隆兴寺摩尼殿。
甲骨文“出水”和“重(建筑术语重檐)”是强相关的字,确定了其中之一的音义,就可以确定另一个。
甲骨文“出水”是一个后挫音字,我已经释了若干甲骨文后挫音字,如《释甲骨文第五百六十八字——铺作(后挫音字)》《释甲骨文第五百六十九字——辅佐(后挫音字)》等,后一个音节发短促的ci,类似于日语促音。
汉语有简化的趋势,早期“岁次”简化为“岁”,“族次”简化为“族”。尉迟乙僧题字用“族次”,则和阗语和商朝甲骨文后挫音字发音有接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