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与西域(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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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在哪儿?
首先 ,分析巴比伦这个词什么意思?
巴比伦是由“巴”和“比伦”两个词意单元组成,是一个氐语词。由于氐语在现代日语中保存得比较好,首先直接以现代日语解释“巴比伦”。
“巴”应为日语“万”的发音。此处为抽象的“万”,发音为ばん,罗马音ban,表示数量词的“万”发音まん,罗马音man。“巴比伦”中的“巴”为氐语中表示万字符卍的发音,象征“永恒”。卍的氐语音ばん(ban)即为藏族原始苯教的“苯”。
“比伦”是“昆仑”的氐语音,“昆仑”本意是形容“像天一样圆形中空覆盖的象”。在山西地名、食品中一般写作“圐圙”,这是一个契丹语化的发音。
莜面栲栳栳,“栲栳栳”是一个契丹化的发音,如果只说“栳栳”,就是氐语化的发音,都是指“昆仑”本意,“圆而中空的象”。
日语里很多词的词源都是“昆仑”氐语化发音演化而来,比如说表示“澡盆”的“風呂”,平假名ふろ,罗马音huro,就是表示澡盆圆而中空的形象。
日本武士的“母衣”,平假名ほろ,罗马音horo,尤其其中“母衣笼”是根据“昆仑”圆而中空的形象设计的。《左传·昭公十二年》:“雨雪,王皮冠,秦復陶,翠被,豹舄。”杜预 注:“秦 所遗羽衣也。”“復陶”的“陶”通假“皋繇”的“繇”,虽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不太愿意承认楚王用来拉风的服饰类似“母衣”,但是以氐羌文化的密切程度,“昆仑”的本意,“復陶”类似“母衣”的可能性比较大。
日语表示宽阔的“広い”,平假名ひろい,罗马音hiroi,当是从“昆仑”氐语音演化而来,表示像天那样辽阔。
日语“風呂”“母衣”“広い”发音虽然略有不同,但是字根都是氐语“昆仑”,表示“像天那样圆而中空的象”。
有人可能会问了,“風呂”(平假名ふろ,罗马音huro)发音也不像“巴比伦”的“比伦”啊?
这涉及到氐语特有的音便现象。ひ在拨音ん后发生音便读び。
也就是说,“巴比伦”的“巴”为氐语“万”,平假名发音ばん,罗马字ban。“比伦”的原型是氐语“昆仑”,平假名发音ひろん,罗马字hiron。“巴比伦”的中文原字可以写作“万”+“昆仑”,“万昆仑”。氐语发音为“ばん”+“ひろん”,但是因为ひ在拨音ん后发生音便,组合成的新词“万昆仑”的氐语发音为“ばんびろん”,罗马音为banbiron,也就是“巴比伦”英文Babylon。“昆仑”流传到日本以后词尾的“-n”韵脚丢失了。
“万昆仑”本意是“永恒的万字符卍象天那样覆盖万物”。表城市名、国家名时可以翻译成“万国”。“万昆仑”在《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中以意译“仙境花林”出现,但大多数汉文典籍中以意译“万国”出现。明代戏曲《祝圣寿万国来朝》本意应该是西域最强大富庶的“万国(巴比伦)”来朝贡,以点带面,引申为全部来朝贡之国家。
蒙古语中指“国家”时的“昆仑”发音类似氐语,“大蒙古兀鲁思”,四大“兀鲁思”,“兀鲁思”是“昆仑”氐语化发音的对音。
“昆仑”在西膜语(见《穆天子传》,国际上称为闪米特语,元代色目人语言)中发音类似氐语,但是与“万”结合成新词时,没有象氐语那样发生音便现象。这也是所谓巴比伦文明为什么消失的主要原因。
“巴比伦”早期是氐语发音,而向西传播时主要使用闪族语系发音,不再出现音便现象,所以“巴比伦”在闪族语系中发音为“布哈拉”。“哈拉”是“昆仑”氐语化发音的对音,也丢掉了词尾的“-n”韵脚。
巴比伦在哪里?
根据《丝路山水地图》,脱辛对应今托克逊,“苦先新城/苦先旧城”对应今奎先达坂附近,从托克逊开始,《丝路山水地图》绘制的是南疆地图,所以明朝以前撒马尔罕位于今焉耆盆地,撒马尔罕以南的“卜哈剌城”就是西膜语发音的“布哈拉”。
《丝路山水地图》中“卜哈剌城”应该就是“巴比伦”
《元史》、耶律楚材《西游录》中把“巴比伦”按西膜语发音称为“蒲华”,进一步省略了“仑”音,演化成今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博湖县,“博湖”是“蒲华”的对音。
博湖县附近应该能找到人类梦寐以求的巴比伦文明。
《圣经》中“巴比伦之囚”受困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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