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与西域(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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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印度”?
这个词出现在《诗经》中。《出其东门》“出其闉阇,有女如荼。”“闉阇”是“印度”的对音,表示“月城”,和玄奘对“印度”的解释一致。中国建筑史中城池中的“月城”,宫殿的“月台”,应该都与“印度”一词有关,与中国人对“月宫”的理解有关。
《穆天子传》中周穆王到达积石山南河的“温谷乐都”,“乐都”为“印度”对音,表示“月宫”。大致在今甘肃夏河县八角城附近。
这里处处显示出羌族文化的痕迹。八角城建筑在白石崖附近,羌族崇拜白石。八角城呈卍字形,羌族崇拜卍形,在藏语中读“雍仲”,此发音应源自于氐羌语的“闻仲”“翁仲”“尉迟”等。
“翁仲”作卍字符时表示“永恒”,表示氏族时指“大人族、巨人族”,可以用“雍仲”探讨“大月氏”“小月氏”,哈萨克斯坦的“大玉兹”“中玉兹”“小玉兹”,今新疆的“玉孜干”遗址。“玉孜干”作为城名,如果源自“雍仲”的话,应该通《穆天子传》“温谷乐都”,“玉孜”是“雍仲/温谷”的对音,可以意译成“万岁城”。
用《穆天子传》“温谷乐都”解释古罗马开国皇帝屋大维的尊号“奥古斯都”。古罗马应为西域鲁迷,根据《丝路山水地图》为“鲁城”,今吐鲁番盆地内。直至明朝,鲁迷的火器科技水平都是世界最先进的。
“奥古斯都”汉文可以写作“温谷沙陀”,“温谷”来自《穆天子传》“温谷乐都”,现代演化成藏语的“雍仲”,表示“永恒”。“沙陀”在西膜语系(见《穆天子传》,国际上称为闪米特语,元代色目人语言)有若干种写法,“粟特”“算端”“苏丹”等等,表示“贤人、圣主”。“温谷沙陀”表示“永恒的贤人、万岁的圣主”,在汉文中是我们中国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省略写法“万岁”,“万岁”是羌语“奥古斯都/温谷沙陀”的对音。
《穆天子传》中“乐都”和隋炀帝西巡时到达的“乐都”,还有今西宁市乐都区的“乐都”,写法都一致,都通羌语中“乐都(印度)”,意译为“月宫”,世俗意义上一般指某一地区的中心城市,“都城”意。但是这些“乐都(印度)”都不在一处,中国叫“乐都(印度)”的地名非常多,需要一个一个分析。
羌族释比经典《泽基格布》《必格溜》,仪式经典《色阿日那》《祖师请》《苦巴米亚》等将古蜀都写成“竽达”(jyta),有的记为“夷多”,“如达”。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炎黄子孙不能只对现代“印度”这个国家,玄奘去取经的“印度”地区耳熟能详,而对神州大地上这么多“乐都(印度)”视而不见,羌语里的“竽达”“夷多”“如达”都是“乐都(印度)”的对音,本意是“月宫”,在这里指某一地区的中心城市,“都城”。古蜀都“竽达”指“成都”,“成都”这个地名是从羌语“乐都(印度)”演化而来。
2003年,西安北周史君墓墓志铭出土,其中,有粟特文题铭,曰“胡姆丹”,有汉文题铭,曰“迁居长安”,墓主为粟特人史君。可见粟特语言受羌族影响也非常深,“胡姆丹”应为羌语“乐都(印度)”的对音,这里指都城长安。
史君的官职“萨保”是受羌语影响形成的词汇,通羌语“释比”,本意是“祭司”。
有人根据《道里邦国志》亚历山大大帝建筑了“胡姆丹”,推出长安城是亚历山大大帝建造的。真是太可笑了。
中国可以称为“胡姆丹”的城市非常多。王勃《滕王阁序》“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鸿都/洪都”是“胡姆丹/乐都/印度”对音,难道南昌也是亚历山大大帝造的?
不过亚历山大大帝建造“胡姆丹”,是证明亚历山大大帝是中国人的非常重要的证据,珍贵程度不啻于和璧隋珠。
史君墓志显示在西膜语系(见《穆天子传》)里“胡姆丹”通羌语里的“乐都/印度”,是一个西膜人(元代城色目人),羌族共用的词汇。
蒙古语形成的地名“鄂尔多斯”也是以羌语“乐都/印度”为词源,“成都”和“鄂尔多斯”都是羌语词源,只是“成都”发音有点突厥化,“鄂尔多斯”发音蒙古化,充分显示出中国文化同源同根,但在各民族迁徙发展中又呈现各自路径的特点。
隋炀帝西巡到达的乐都在金山附近,应为今哈密东部金山,《蒙古秘史》中阿勒坦山。耶律楚材在《西游录》中记载金山南有回鹘城“别石把”,应为《圣经》亚伯拉罕与人盟誓的“别是巴”城。
哈密金山附近的“乐都”是羌语音译词,唐诗中一般意译为“月窟”。岑参《献封大夫破播仙凯歌》“官军西出过楼兰,营幕傍临月窟寒。”此诗中“月窟”为隋炀帝所到“乐都”意译,“播仙”指波斯《列王纪》中古波斯。从波斯《列王纪》中古波斯与中国、罗马、印度之间贸易、人员、医药、军事往来的方便密切程度分析,古波斯不可能在今伊朗,那样这些地域距离太远了。
李白写诗非常喜欢写“月窟”,李白故乡“碎叶”,应在今哈密射月沟一带,与隋炀帝西巡的“乐都”距离很近。《上云乐》有“康老胡雏,生彼月窟”。《发白马》有“扬兵猎月窟,转战略朝那”。《流夜郎半道承恩放还兼欣克复之美书怀示息秀才》有“胡兵出月窟,雷破关之东”。《苏武》有“渴饮月窟水,饥餐天上雪”。
隋炀帝所到的“乐都”应为唐代哈密东部“於阗”,“乐都”是“於阗”对音,大致在今哈密黄田农场附近。
荷马史诗《奥德赛》中“奥德”通羌语“乐都(印度)”,引申义是对应“鸿都”的“仙府”。《奥德赛》可以翻译成《鸿都客》,表示奥德修斯在各神仙洞府游历的过程。
“乐都(印度)”引申义“仙府”,在《圣经》中记载为“伊甸园”,在藏语中为安多藏区的“安多”。
“伊甸”“安多”“鸿都”“奥德”,发音、意义都吻合,纯属巧合吗?
这还只是中国“乐都(印度)”地名之一部分,佛教产生于古印度(今尼泊尔一带)的说法还忍直视吗?再说起、再想起会头涔涔而泪潸潸吗?
鹰眼锐利,蛇鼠难逃罅隙;阳光普照,黑暗何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