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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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喜剧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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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好书·树高峰】扎谈<22>
唤醒LX
——《七步一笑》的独特价值
袈裟南台
提要|《七步一笑》的独特价值是指“完备文学”对“折花文学”的超越;是“文道双至”对“美文”的超越,是“果”对“花”、“真”对“美”的超越;也是“灵性文学”“智慧文学”“觉悟文学”对“人性文学”“道德文学”“君子文学”的超越;是对21世纪前包括“莎托巴塞哈果鲁”在内的所有文学大师的实力超越;归根结底,是“文化文明时代”对“工业文明时代”的超越。所谓“唤醒LX”其实就是“时代唤醒”,是为“文化文明时代”的到来吹哨。
关键词|独特价值;实力超越;吹哨文化文明时代
前文《世界文学史上第一轮文学月亮》,说《七步一笑》虽是雪耻之师,却非战狼,带给世界的是一片光明和无尽清凉,充分显示了中华民族的善良、智慧和宽宏,是中华文明的极好体现,也是中国文学的形象和品位。此文谈《七步一笑》的独特价值。“价值”就是实力。说白了,前一文是《七步一笑》的形象展示,此文是它的实力评估。
文学作品该有价值,更该有“独特价值”。“价值”是共性,是鸡蛋苹果萝卜白菜都有“营养”;“独特价值”是个性,是我有别人没有。所以,文学作品有价值只是及格,有“独特价值”才能优秀。《七步一笑》的独特价值就在“唤醒LX”,这个话题有点敏感,一些人眼里可能还是严重冒犯,但这题目却一眼便能看出,这个“价值”若是真的就不会小,若是“独特”的就更贵重。
LX先生,是中国文学的一座丰碑,也是中国文学的一块巨大绊脚石。有比较才有鉴别,当代作家有没有成就,和“丰碑”一比较就清楚了。LX先生又是中国文学之神,2002年挪威举办的“文学世奥”唯一上榜的中国作家,是世界眼中中国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这让许多中国作家拜倒在其脚下,以当先生的学生为荣,可若人人都立在LX的阴影里不敢前进一步,中国文学还能进步嘛!这是说LX先生是中国文学“绊脚石”的原因。
没有冒犯便没有超越。人类的进步史,就是一部冒犯史、超越史;没有对古圣先贤的冒犯和超越,人类不可能前进一寸,所以,中国文学要进步,必须跨越LX这块巨碑。
LX先生能不能超越?理论上应该能,不仅能,而且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难,因为LX先生的文学多半只是“半医文学”,并不成熟,是有巨大缺陷的,这是《七步一笑》要“唤醒LX”的原因。但“唤醒”绝非只针对LX先生一人,而是假先生之名唤醒整个世界文坛乃至全人类。
成熟的文学应有两手,一手投枪,一手火炬。应有破有立,一手刺破黑暗,一手给人光明。LX先生是诅咒黑暗的猛将,解剖刀出神入化,闻者丧胆,然而,人人皆知“一灯能除千年暗”,一刀只怕不能。匕首投枪虽厉,毕竟不是火炬,更不是月亮。阿Q这一枪确实刺中了国人的脓疮,可先生给他指路让他脱困了吗?文学,能刺中脓疮已属不易,可要是能治愈创痛岂不更好。现实生活中要是遇到给人的脓疮割一刀就走的医生,或只骂在泥潭中挣扎的人笨蛋却不施援手的人,还不被大众骂死。泰斗尚且如此,世界文坛岂能幸免。
你看,2002年的“文学世奥”第一名不是“道达至尊”的《西游记》,也不是“文抵至美”的王中王《好兵帅克》,而是“文”为王、“道”为小学生的《堂吉诃德》,这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好汉李元霸被冷落一旁,第二好汉宇文成都被皇上封为“天下第一无敌将军”的怪现状,我们不该提醒文学人注意嘛。
《好兵帅克》不是榜上第一名,说明参与此次评选的文坛精英不知道或不承认黑格尔制订的“至美之文”标准,不知道或不承认“成熟喜剧”是“美学这门科学研究的终点”,不知道或不承认“戏赞性喜剧小说”才是“王中王”,这是需要唤醒或辨难的。不知道这一点,他的作品顶多高峰不可能登顶。
LX先生给喜剧下过定义:“喜剧是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错,喜剧撕破的是“伪装”,给人看的并不一定都是“无价值”,也可能是“有价值”的喜剧英雄或“非有价非无价”的滑稽人;“无价值”的判断只适用于“否定性讽刺喜剧”,半适用于“非否定非肯定性幽默喜剧”,却不适用于“肯定性戏赞喜剧”,因为“肯定性戏赞喜剧”给人看的是“有价值”。这就说明,LX先生不知道“肯定性戏赞喜剧”,当然也就不知道“戏赞性喜剧”是“王中王”。LX先生是世界级的喜剧小说大师,可他没有写出过“肯定性戏赞喜剧小说”,没有塑造出“有价值的喜剧英雄”,还下断语从根本上将肯定性“戏赞喜剧”排除在喜剧之外,这是“文学”上需要启蒙的。
其次再看,“文学世奥”榜单上第一名不是《西游记》,说明世界文学精英们不知道《西游记》的“道”是至尊的“世界最先进文化”,也说明他们不知道“世界最先进文化”是什么,在哪儿。文学精英们不大会有政治偏见,是绝不会故意藐视先进文化的,更不会故意藐视“世界最先进文化”,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不知道。这说明世界文坛上有一大批站在文学艺术高层但“文化”认知上还需要启蒙的人。
前文曾有谈,“莎托巴塞哈鲁是文学上的大师,却是文化上的中学生”,这句话太冒犯了,凭什么?就凭“莎托巴塞哈鲁”们回答不了“人类终极三问”。
文化有三个层级,初级的“生存文化”,中级的“治理文化”,高级的“探索文化”。“治理文化”的天花板是“道德”,而“莎托巴塞哈鲁”们的作品,虽然创造了至美的文学苍穹,但其“道”集体掉价,没有一个突破“道德”天花板的,全在中级“治理文化”的范畴内,没有一个进入高级“探索文化”的区间。是他们故意不进入吗?人都愿往高处走,大师们不会反人性吧。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不知道“世界最先进文化”是什么,因为“世界最先进文化”只有能回答“人类终极三问”的大乘佛教中有,大乘佛教在中国,只有LX先生有可能接触,而LX先生恰恰不信佛,他认为佛教是迷信,不知道佛教是探索宇宙奥秘的高级科学,因而也就不会去深入研究佛教文化。所以,“莎托巴塞哈鲁”们不可能知道“世界最先进文化”是什么。这当然是需要做“文化”启蒙的。
第三,“文明”问题,现在一提文明,许多人马上会想到美国的“民主自由”,因为世界主流基本都认为那是人类文明的旗帜,文明的天顶,说明世界上大部分人不知道美式“民主自由”只是“制度文明”,只是中级的“人设文明”,而真正高贵的文明是“依宇宙法则行事”的“天赋文明”,那才是人类文明的终点,这是需要做“文明启蒙”的。
这点需要稍作解释,简单说来,“民主自由”里,民主只是手段,自由才是目的。民主制度给予的自由只是一种“自由的权力”而非“自由的能力”,可以自由的吃喝拉撒,却不能自由的生老病死,所以“民主自由”只能算中级文明。能给予人“自由能力”的是智慧而非制度,所以真正高贵的文明只能靠世界最先进文化给予,靠勘透宇宙人生真实之理获得,那叫“觉悟文明”,而非“民主自由”。
《七步一笑》一开篇,王三丰便笑谑美国的“民主自由”不高级,说“民主不如自主,自由不如自在”。因为“民主”的本质是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管理,而“自主”却是我的命运我做主;美式的“自由”只是“权力自由”,而非“能力自由”。自由的权力是重要的,自由的能力才是根本。暴君只限制得了没能力自由的人,谁能限制得了孙悟空。
“自由的能力”是需要灵性支撑的。《七步一笑》最根本的是对人的“灵性”的唤醒!
人有三性:兽性,人性,灵性。“兽性”的特点是“贪”,贪权贪财贪色贪享乐,占有欲特别强,却是今日有酒今日醉,那怕明天下地狱,目光最短浅;“人性”的特点是“德”,仁义礼知信一个都不能少,当君子成贵族被视为人生的最高境界,却不知道人生的终极意义;“灵性”的特点是“智”,探索宇宙奥秘是其最主要特征,目的在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才是最清醒最明白的人,才是人生的终极意义。“莎托巴塞哈鲁”等文学泰斗们的作品只探讨到“人性”,人的“三性”他们漏了最主要最高级的“灵性”,这是《七步一笑》要唤醒他们,也唤醒全人类的原因。人类文明亦如是。即便LX先生活着,只怕也会很高兴这种唤醒。
总之,从以上简单介绍就可看出,《七步一笑》的“独特价值”是对21世纪前的文学大师们的超越。文学,美丽在形态情趣,伟大在文化,高贵在文明,只有“文学,文化,文明”齐备,才是“完备文学”,这是“三文”齐备的“完整植株”对只关注“一文”的“折花文学”的超越;文以载道,但“文”只是椟只是宫殿只是花只是美,“道”才是椟中珠宫中王才是花的终点果才是美的升华真,这是“文道双至”对“美文”的超越,同时也是“果”对“花”的超越,是“真”对“美”的超越。这就是《七步一笑》对21世纪前包括“莎托巴塞哈鲁”在内的所有文学大师的实力超越。归根结底,是“文化文明时代”对“工业文明时代”的超越。说挪威2002年的“文学世奥”是世界文学的“分水岭”,标志就是《七步一笑》,之前是“工业文明时代”的“人性文学”“道德文学”“君子文学”,从《七步一笑》开始,文学进入“文化文明时代”的“灵性文学”“智慧文学”“觉悟文学”了。
这是中国文学领跑世界文坛的标志,所谓“唤醒LX”其实就是“时代唤醒”,是为“文化文明时代”的到来吹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