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树高峰】扎谈<21>

世界文学史上第一轮文学月亮

——《七步一笑》的品位

提要|本是受辱之师亮剑雪耻，却无战狼之凶怒狮之暴；以“文至美，道至尊”登上世界文学顶峰，亦无登顶后的骄横鄙夷，非但不张牙舞爪，还月亮一般祥和清凉光明遍照，以宇宙终极之理利益包括对手在内的一切众生，彰显了中华民族本性中本具之博大胸怀和善良、智慧、公正、宽容的品德。中国文学面向世界的是一张顽皮的笑脸，传达着中国人可朋可友的信号，是真正的道义之旗、铺路之作。

关键词|哀师亮剑；文学月亮；道义之旗

前面20题基本是在规划筹建“文学顶峰的中国标准”蓝图，核心在“两根通天柱”：“至美之文”须是“戏赞性喜剧”，“至尊之道”须是“世界最先进文化”和“人类最高贵文明”；其可见的结果则是能照亮全世界利益全人类的“文学月亮”。此文简介“中国标准”的具体实践——《七步一笑》的品位。

《七步一笑》是部长篇小说，它是中国文学兵败2002年挪威“文学世奥”后，无名作家袈裟南台奋匹夫之勇，20年卧薪尝胆建起的雪耻之师。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是好癞蛤蟆，他小卒奋发元帅威，要以登上世界文学顶峰来实现中国文学的雪耻，严格地依“文学顶峰的中国标准”打造的。

人有两种思维，文思和武思。“文思”是笔杆子特性；“武思”是枪杆子特性。若按枪杆子思维，中国文学哀兵怒狮亮剑雪耻，应该杀气腾腾，要有一口吃掉对方的凶猛气势；但笔杆子思维却是另一番景象:小人寻仇，加数倍报还；君子则以直报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圣人无怨，视仇非仇，以道化怨，慈悲为怀，敌友同体，荣损与共，同船过度，齐登极乐。

文学是民族的品牌国家的名片，是文化的结晶文明的光华，还是世界道义制高点的抢点选手，能为国家争光也能为民族丢脸，最是马虎不得。须知作品一走出国门就会被人自动披上国家民族的外衣，你不想充当国家形象代言人都不可得，登上世界文学顶峰的作品更是万众瞩目。这使《七步一笑》的雪耻之旅既雄心勃勃又小心翼翼。它的雪耻是小人的君子的还是圣人的，请读者朋友自己判断，此文提供一个参考意象——文学月亮。不是一般的月亮，而是“世界文学史上第一轮文学月亮”，它展示的就是《七步一笑》姿态，体现的是它的品位，请大家共同检验。

“月亮”的意象，从它第一季的“作者题记”就可以看出来：“用黄金铺满世界，不如用真理之光照亮世界；为人类打造一轮能为万世开太平的文学月亮，是世界文学第一伟大工程，莎士比亚、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塞万提斯、哈谢克没有完成，中国作家袈裟南台来完成！”下面请看它的姿态和品位。

一、文抵至美的形象

月亮的形象是有趣的，不仅像喜剧，还是戏赞性喜剧。

1、喜剧形象。天有三光，太阳像正剧英雄，光焰万丈直通通地照向大地，一点弯儿都不拐，正大又光明，却不幽默不好玩；星星像悲剧英雄，仿佛打碎的银盘，光点撒满了天空，多像悲泣者在黑夜里暗自掉落的数都数不清的泪滴；月亮是天上的笑星，像个喜剧英雄，本就是一个圆球，却天天变换花样，初一全黑，其余时间却一天一个样，从细弯的月牙儿到十五变成银盘似的全白，太有趣太好玩儿了。这和《七步一笑》主人公王三丰很相似，王三丰就是一个人，可他却“内方外圆”，“内存君子良心，外用趣人手段”，一会儿“废话艺术家”，一会儿“官场阿凡提”，一会儿“江湖卓别林”，一会儿又“济癫科学家”，“中国顽神”变化多端。这就是“喜剧”特点，撕破李四的伪装，看到的却是张三。

2、戏赞性喜剧。月亮不仅像喜剧，还像“戏赞性喜剧”。月亮不仅能照破黑暗，还能给人光明；它照破的黑暗就是“不应如此”，它给人的光明就是“应该如何”，“两如具足”；给人光明也不是太阳一样直接给，而是戏精一样变化着给，岂不就是个妥妥的“戏赞性喜剧”。这和《七步一笑》主人公王三丰是“喜剧英雄”一模样样的。“戏赞性喜剧”就是黑格尔《美学》说的“成熟喜剧”，就是“美学的终点”，就是“文抵至美”的证据。

二、道达至尊的意蕴

“文学顶峰的中国标准”里，“至尊之道”是借用张载的“横渠四句”来表达的。我们来检验一下，“月亮”达没达到。

1、为天地立心。天地之心是“普施、普护、普纳、普慧”，说白了就是利益一切众生，月亮无疑是符合要求的。而《七步一笑》意蕴的第二条体现的也正是这个，其主人公王三丰做人行事的原则“做人观音菩萨，做事替天行道”体现的就是善良、智慧、公正、宽容，正是“普施、普护、普纳、普慧”之心。

天地之心的“施，护，纳，慧”再加上“普”，本质是一种“社会文明”，且是与战狼行为相反的思维。它体现的是文明，即使是竞争也是以更高级的文明亮过旧文明，对人类文明是一种提升，是进步的力量，而不是带着仇恨之心压过对方以制造更大的仇恨，这是必须说清的。

2、为生民立命。为生民立命就是告诉人们生命的本质是什么，大家都应该依宇宙法则行事，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月亮从月牙儿到满月，再由满月到看不见的变化游戏就是告诉人们，生命表相看似变化无常，但那个圆球本体却是恒常不变的，人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是要透过形象找到那个恒常不变的本体，它再如何千变万化都没有关系，便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七步一笑》主人公王三丰一生努力的正是这个。偶然的机遇让他碰见了精通佛法的智灯法师和知识广博的苏醒博士，让他看清了佛教原来是探索宇宙人生奥秘的，是高级科学，人只要明白了宇宙真相宇宙法则，依宇宙法则行事，就能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从此以后，不仅自己积极探索，还尽力所能及告诉更多的人，希望大家都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最后竟然在政协大会上讲起了“牛顿定律”，目的正是“为生民立命”。

其本质是一种“人生智慧”，它在告诉大家，人生的意义不是吃喝玩乐，不是当大官挣大钱，那些都解决不了生老病死的痛苦，而是探索宇宙奥秘，依宇宙法则行事，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3、为往圣继绝学。世上称“绝学”的不少，但最绝的学恐怕非佛学莫属，因为在高级文化探索宇宙奥秘的科学、哲学、宗教三学中，唯一能圆满回答世界第一难题“人类终极三问”的只有大乘佛教。月亮继绝学了吗？没有直接继，但以月亮的游戏比喻佛法的还不少见，在佛教经典中便有“宿王佛”“宿王华智华佛”“宿王华智华菩萨”等，“宿王”就是夜里的王，就是指月亮；而东方药师如来的左胁使直接就是“月光菩萨”。所以，说月亮继了绝学也是说得过去的。

而《七步一笑》中，王三丰继的明明白白就是佛学，而且是佛教第一义谛的《法华经》《楞严经》，是经中之王，当然就是绝学。它绝在哪儿？绝在它能回答科学哲学回答不了的“人类终极三问”。其本质是“宇宙终极真理”，因为“三问”是哲学难题，需要勘透宇宙最深奥秘才能回答。

4、为万世开太平。这是最关键处，无论什么法什么学，最终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前面说得多好都没用，结果才见分晓。月亮的变相显体游戏就是启发人透过现象看本质，寻找永恒不变的东西，就是“为万世开太平”。

《七步一笑》又名《笑玩成佛》，也是为人类谋幸福，为人类“万世开太平”。它是用文学之笔凿通科学、哲学、佛教之间的铜墙铁壁，使人类看到宇宙的奥秘、掌握宇宙规律，依宇宙法则行事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是突破道德层面进入探索文化的智慧层面的表现，目的确是为人类寻找“为万世开太平”的处方。但这却有个验证的麻烦，所以《七步一笑》在第三季提了个大胆的建议，由国家出面召开全世界最顶尖科学家哲学家和宗教领袖的交流大会，回答“人类终极三问”，由科学家哲学家作出判断。科学家哲学家是严谨的人，这样“为万世开太平”的结论虽不一定能立即下断语，但也可以为人类找到一条最靠谱的通往终极光明的道路。其本质是“人类幸福”，是人生的终极意义。

这就可以看出，《七步一笑》是给人光明，给人温暖，给人希望，给人方向，给人信心的书，它以“文至美，道至尊”的姿态登上世界文学顶峰，展示的就是中国文学的形象。这个形象是雄健美丽的，又是文明高贵的，它站在世界道义制高点上，有形象大使的风姿，能赢得人们的尊敬。这个形象值得称赞，这就是它的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