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攀高峰】扎谈<35>

明月才能照全球

——“伟大”是好文学之月亮

核心提要：《七步一笑》是世界文学史上唯一撕掉佛教的宗教画皮让其露出科学本质的作品，是世界文学史上唯一利用佛教探索到的宇宙终极真理回答了科学和哲学回答不了的“人类终极三问”的小说，这是它成为世界文学史上第一轮“文学月亮”的原因，也是它成为世界文坛上最伟大文学作品的原因。

前三文谈《七步一笑》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小说”，也即“八王”的第六王。此文则谈《七步一笑》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小说”，也即“八王”之第七王。

什么样的文学作品才可以称伟大？文学作品是靠什么伟大的？说实话我不知道前人的标准是什么，但我创作《七步一笑》时对作品是有要求的，简说必须达到“对文学是碑石，对文化是旗帜，对文明是龙门，对社会是谐音，对国人是魂灵，对世界是民族魂，对当代是玫瑰，对后世是史记，对庙堂是补台，对民众是良心，对暗夜是月亮，对众生是菩萨，对是非是天理，对未来是路标。”这些要求我是兑现了的，这够不够上伟大可以评说，但此文无法细叙，因为要说全了至少也得几万字，在一个限定1600字的小篇章里不可能容纳得下。容量决定了只能简说。

“文以载道”，“文美道尊”的文学作品才可以称伟大；而《七步一笑》是“文”达至美“道”达至尊的，所以我才说它是“最伟大”的小说。这是最让人鄙视的自吹自擂，可若是受歧视者的哀嚎，是埋头20年打磨的心血之作13年投稿无人理睬的哀兵亮剑，你还认为是狂人的自高自大嘛！下面看事实。

“文达至美”，若依黑格尔“成熟喜剧”的“两如具足”标准衡量，世界文坛上形态达标的只有“戏赞性喜剧小说”《好兵帅克》和《七步一笑》，而《七步一笑》更以《好兵帅克》所没有的“以笑为犁”和“以笑为月”独领风骚。

“文以载道”的“道”是指作品的意蕴，就是作品内容里渗透出来的思想理念等理性内涵，最高级的应是真理，其次无非人生的意义，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也即人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说白了就是“文化”和“文明”。“道达至尊”就是要有“世界最先进文化”和“人类最高贵文明”。小说不是论文，不能直通通地讲，要用人物形象来艺术地体现。《七步一笑》主人公王三丰的“三冠英雄”，解剖开来看，就是“文学之花，文化之根，文明之果”，是与撷取最典型生活场景片段的“折花”完全不同的“完整植株”。“冠”是最顶最上之物，“三冠英雄”就是“文学之花，文化之根，文明之果”都要是“世界之最”，如此才能成就“文学作品，美丽在情趣，伟大在文化，高贵在文明”，没有这“三文之最”，你有何资格称伟大。

从王三丰的形象来看，“喜剧英雄”是应文学之美。喜剧英雄是“以笑为武器”、“以笑为手段”、“以笑为结果”的英雄，是“英雄中的笑星”，“笑星英雄”；喜剧英雄还是在正剧英雄遇挫噤声悲剧英雄遭难倒下的时刻出马挽救危局的英雄，因而是“英雄中英雄”，“冠军英雄”。“趣”为文学美之王，英雄中笑星即文学上的至美英雄；英雄即是凡众中的伟人，英雄中英雄便是伟中之伟。

“文化英雄”呢？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先进的民族才是先进民族。文化分为初级的“生存文化”，中级的“治理文化”，高级的“探索文化”。先进性主要在高级文化上分别。高级“探索文化”包括科学、哲学和宗教，这三者谁最先进？《七步一笑》中有答案。其中有个关键的苏博士，他研究科学和哲学都回答不了的世界第一难题“人类终极三问”，却意外地被讲佛法的智灯法师圆满回答了，这使旁观者王三丰看清了，原来佛教和科学哲学一样也是在探索宇宙奥秘，而且跑在科学和哲学前面。他举一反三，发现把牛顿力学第三定律运用到一切领域就是佛教的“因果定律”；科学上的“物质不灭定律”与佛教不生不灭的“涅槃”一个意思；科学和佛法完全重合了。他这才明白，中华民族信仰佛教，目的是为了探清宇宙人生真实之理，不是迷信，而是世界最先进文化。“最先进”是先进在探索到了宇宙最深奥秘，这由“人类终极三问”来鉴定，没有揭示出宇宙的最深奥秘，便回答不了“三问”，王三丰能回答，不仅是“文化英雄”，而且是最伟大最响当当的“文化英雄”。

“文明英雄”，文明怎么英雄？文化有光明面，有阴暗面，文化的光明面就是文明。文化最光明的面就是探索宇宙奥秘的一面，所以，“文明英雄”就是不仅“明了宇宙奥秘和宇宙规律”，还能“依宇宙法则行事”的人。那是“天赋文明”，远胜美式“民主自由”的“人设文明”，是人类最伟大也最高贵文明，人类文明的终点。

有“世界最先进文化”和“人类最高贵文明”，这是给人类最急迫最重大应放在一切工作之前首先弄清的头等大事“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找到了答案，是把人类2500年前勘透的宇宙奥秘告诉人类，是将人类先行者为人类开辟的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道路指给大家看，它能解决人类一切看似无法解决的重大难题。这是莎士比亚、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塞万提斯、哈谢克、鲁迅等文坛泰斗们的作品里所绝没有的，也是《七步一笑》有资格称为“文学月亮”而泰斗们的作品无资格的原因。

这就是说，世界文学从《七步一笑》开始，才找到了全世界最深刻最先进的“文化之根”，“文学之花”才结出了最光辉最高贵的“文明之果”，文学才从“莎托巴塞哈鲁”们创建的美丽百花园变成了营养丰富的仙桃园，人类才从文学获得成为掌握自己命运的上帝的机会，文学才有了被称为“月亮”的资格，这样的文学作品若不是世界文学中最伟大的作品，还有哪个配称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