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攀高峰】扎谈<36>

民族形象的绝唱

——“奇绝”是好文学的意外之喜（上）

核心提要：稀有为奇，无二为绝；《七步一笑》主人公王三丰，是给国人画的魂灵，给中华民族塑的形象，这是中国文学最伟大最光辉的事业，是中国作家不可推缷的神圣职责，却空白了几千年，有了就是奇绝事，何况还塑造成了“喜剧、文化、文明”三绝、世界文学人物画廊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三冠英雄”。

前文《明月才能照全球》，谈到《七步一笑》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小说”，也即“八王”之第七王，伟大是因为它把“莎托巴塞哈鲁”们创建的美丽百花园变成了营养丰富的仙桃园，人类才从文学获得成为掌握自己命运的上帝的机会，文学才有了被称为“月亮”的资格。此文则是讲《七步一笑》是“全世界最奇绝的小说”，也即“三帝八王”之最后一王。

何谓“奇绝”？稀有为奇，无二为绝。一句话，真正的奇绝实际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个话说得太绝了，这样的奇绝全世界也难找，即便是莎士比亚、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塞万提斯、哈谢克、鲁迅等世界文坛泰斗，弄个前无古人是完全可能的，谁说过后无来者的话，谁敢说。

但是，“莎托巴塞哈鲁”不敢说的，《七步一笑》说了；“莎托巴塞哈鲁”不敢说是因为他们的作品中没有，《七步一笑》“敢说”是因为有，而且不是一处两处，是许多处！且看：

1、民族形象的绝唱

“莎托巴塞哈”没有给自己的母族塑成功过形象，注意，是说“塑成功”。鲁迅先生是为国人画过魂灵的，可惜不成功，却画成了阿Q那样，那不是中华民族的脸面，只是中华民族没有擦净的臭屁股；不能给中华民族当名片，只能算中华民族的病历卡。

阿Q病相之后，《七步一笑》也为国人画了魂灵、为中华民族塑了形像，其主人公王三丰便是。

为中华民族塑形像，是中国文学最伟大最光辉的事业，是中国作家不可推缷的神圣职责，中国历史上那么多优秀作家，为什么几千年没有完成，直待《七步一笑》来填补这个空白？不是因为“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而是因为时多英雄，皆在前线建功立业，只剩弱子在家孝敬母亲，这才成就了孝德之名。

这且不论，说实话，这项工程的确太巨大太艰难，它必须写出中华民族整体的精神风貌，塑造出中华民族的集体人格，要体现中华民族数千年的优秀传统，要挖掘中华民族在世界上也是最先进的文化，要展示中华民族在全人类中也是最高贵的文明等，这不是随便一个作家就能把握的，万一画虎不成反累母，自己丢丑事小，给中华民族丢脸事大。这不是杞人忧天，鲁迅先生是孝子，是热爱母族的，一不留神把母族的形象画成了阿Q，不是歪曲，哪个民族没有缺点，文学是要真实的，不真实便没有价值，屁股也是人体的一部分，而且也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没屁股的美人就成怪物了，可完整的美人如何让屁股不臭人？要做到《七步一笑》那样“不回避而非曝黑，不粉饰而见花红”容易么，越是对母族有爱心的作家越是慎重，这才一拖再拖，将一项伟大工程拖成了奇绝事业。

那么，《七步一笑》把中华民族的形象塑造成了么样儿？

王三丰是几千年中国文学史上首个画出中华民族完整正面形象的长篇小说，且将王三丰画成了世界文学人物画廊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三冠英雄”——喜剧英雄，文化英雄，文明英雄。

首先，其“喜剧英雄”是“以笑为盾”保护自身、“以笑为剑”降服对手、“以笑为犁”服务大众、“以笑为月”照亮全世界、利益全人类的英雄，是英雄中的笑星；喜剧英雄还是在正剧英雄遇挫止步、悲剧英雄遭难倒下的地方出面挽救危局继续开路前进的英雄，是“英雄中英雄”。奇不奇？查遍中国文学史，也找不到用长篇塑造的“喜剧英雄”。绝不绝？

不仅中国文学史上奇绝，世界文学史上也奇绝。世界文学人物画廊里有名而几乎唯一的喜剧英雄是帅克，而帅克只是“以笑为盾”、“以笑为剑”的英雄，是个从虎狼窝里逃生的自救英雄，没有“以笑为犁”服务大众，“以笑为月”照亮全世界、利益全人类的功德。所以，王三丰的“喜剧英雄”不论在中国文学史上还是世界文学史上，都是“前无古人”的。且其“以笑为月”照亮全世界、利益全人类的功德还怎么超越？这“两全”说“后无来者”也可能有人会不服，那你就照亮“全宇宙”吧！

其次，其“文化英雄”是世界文学史上首次出现的，名目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其挖掘出的是中华文化里“勘透宇宙人生真相、宇宙规律”的“世界最先进文化”成分，是能回答科学、哲学回答不了的世界第一难题人类第一要务“人类终极三问”的“宇宙终极真理”！“终极之问”，“终极之答”，这无论在中国文学史上还是世界文学史上可都是实实在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前面的“月亮”之光只能照亮地球，“勘透宇宙奥秘”的文化却是能照亮“全宇宙”的，这谁能超越？是不是“后无来者”？奇不奇，绝不绝？

第三，其“文明英雄”是人类最高贵文明，这也是世界文学史上首次出现。关键是王三丰所展示的中华文明是“明了宇宙人生真相、宇宙规律”后的“依宇宙法则行事”，是“天赋文明”，是超越了西方当成人类文明旗帜的美式“民主自由”的“人设文明”的人类最高贵文明，人类文明的终点。这样的“文明英雄”，无论在中国文学史上还是世界文学史上，也都是“前无古人”的，假设后有来者，他必须有超越“依宇宙法则行事”的文明，怎么超越？奇不奇，绝不绝？

现在看，王三丰这样的“三冠英雄”，是不是“民族形象的绝唱”，谁能想到他竟是一个无名作家完成的，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