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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薛蟠“春宫图”的秘密

(2016-01-06 00: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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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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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塔主原创
《红楼梦》中薛蟠“春宫图”的秘密

     《石头记》(或《红楼梦》)第二十六回 “蜂腰桥设言传心事 潇湘馆春因发幽情”有一个古怪而著名的情节,讲的是呆霸王薛蟠让小厮冒充贾政,把宝玉骗到墙角,然后一段对话,因写字画画之说,提醒了薛蟠得到的“春宫”图,文本内容如下:

薛蟠笑道:“你提画儿,我才想起来。昨儿我看人家一张春宫,画的着实好。上面还有许多的字,也没细看,只看落的款,是‘庚黄’画的。真真的好的了不得!”宝玉听说,心下猜疑道:“古今字画也都见过些,那里有个‘庚黄’?”想了半天,不觉笑将起来,命人取过笔来,在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又问薛蟠道:“你看真了是‘庚黄’?”薛蟠道:“怎么看不真!”宝玉将手一撒,与他看道:“别是这两字罢?其实与‘庚黄’相去不远。”众人都看时,原来是“唐寅”两个字,都笑道:“想必是这两字,大爷一时眼花了也未可知。”薛蟠只觉没意思,笑道:“谁知他‘糖银’‘果银’的。”

     这段故事,很多人读至此处,只觉刻画薛蟠入骨三分,形象生动,然后心下一笑略过,并不知道作者设置这段古怪的情节,反复说这“庚黄”、“唐寅”,有着血泪的记忆,小说“字字看来皆是血”,为此情节一笑者,作践了《石头记》作者之苦心。
     其实这段故事,是有着出处的,明末清初的文人褚人获,在他的《坚瓠三集·卷四·衡山图记》有着这段类似情节记载:
《红楼梦》中薛蟠“春宫图”的秘密     文字内容是:【文衡山生年与灵均同。因取“唯庚寅吾以降句为图书。有一守自北方来。闻知衡山善画。因问人曰:“文先生前更有善画过之者乎?”或以“唐伯虎!”对。又问:“伯虎何名?”曰:“唐寅。”守即跃起曰:“文先生屈已尊人如此!”人问何故,曰:“吾见文先生图书曰:'唯唐寅吾以降'。闻者喷饭。】  

     这段话大致意思是: 文征明(1470-1559,号衡山居士)与灵均(屈原)生年(天干地支)相同,所以用“我与屈原都是庚寅年生”的句子做题字。有一北方来的太守,听说文征明善画,于是问人:“文先生之前还有更擅画的人吗?”,有人回:“唐伯虎。”以对,他又问:“伯虎名字是什么?”,回答:“唐寅。”,太守“噔”地跳起说道:“这就对了,文先生竟然屈尊与此人这般地步!”人问何故,他说:“我见文先生的画上写着‘我唯一承认比不上的是唐寅’”众人人听了,“噗~”地一声大笑,满地喷饭。 
    其实在明末清初的这个民间段子,被作者巧妙改装在《石头记》(《红楼梦》)中,不是为取悦读者,而是要表达,“庚寅”二字,《石头记》作者既不是要说“唐寅”,也不是要说“庚黄”,而是在组合中曲折表达与当时段子中的“庚寅”,同时,在错综的字形组合游戏里,又透露一个“廣”字。
    再清朝,尤其是在明末清初,只要把“廣”与“庚寅”放在一起,没有人不联想“庚寅之劫”的廣州屠城!
    这个故事与后文“芦雪广”通过艺术组合,完整表达了作者对1650年(顺治七年),清人广州屠城的血泪控诉,关于“芦雪广”一文,见本文后附录:《震撼的《红楼梦》研究》。
    关于褚人获,其资料本人从《坚瓠集》中摘录整理如下:
褚人获(1635—1682),字学稼,又字稼轩,号石农、没世农夫,长洲(今江苏苏州)人,据《坚瓠六集》沈宗敬序,甲戌(康熙三十三年,1694)时60岁,知其生于崇祯八年(1635)。《坚瓠集》编讫为康熙四十二年(1703),作者已69岁。褚人获生于历代书香之家,祖、父接饱学宿儒,叔祖九皋,万历八年进士。褚人获博闻广识,尤谙稗官野史,雅好著书,为《坚瓠集》作序的毛宗刚、毛标可、顾贞观、洪昇、尤侗、涨潮等都是其结识好友。笔记小说《坚瓠集》记载了很多稗史趣闻。
    其实早在1947年4月,俞平伯读《红楼梦》时,写下一段随笔,内容如下:
那太守不识画儿上的篆文,把“庚寅”误为“唐寅”,薛蟠却并不识画儿上的款字,反把“唐寅”误为“庚黄”,不敢说《红楼梦》作者用这典故,或只是碰巧偶合,但比较起来很有趣,假定二者之间有一种关联也不算鲁莽吧(俞平伯《红楼梦演技》·《读红楼梦随笔二则
    可怜的俞平伯,跟着胡适在死胡同里转悠,打死也想不出《红楼梦》作者的用意,把血泪之书当做“很有趣”娱乐了,真理与谬论,只各一层纸糊的窗户,他却擦肩而去了顺着谬论越走越远。胡适的红学,本着“大胆设想,小心求证”,这俞平伯都“假定二者之间有一种关联”了,却并未去求证,所以,整个红学都一样,喊着响亮的口号,小心得不再求证而是坐啃老本,如何能在学术上取得进展。
   《红楼梦》中,薛蟠的春宫图秘密,带给人们是血的记忆,血的教训!
                                             吴雪松 2016年1月6日 上海

附录:《震撼的《红楼梦》研究》(2014年9月9日本人新浪博文)

          我很震惊,也很兴奋,因为又一次证明了我的《红楼梦》分析判断的精准。
很多年以前,我在分析“芦雪广”时,指出“广”是抄书人不明白是原因留下这个奇怪的字,而又根据文本的理解,得出结论:这是一个故意写错的“廣”字。
          前些日子,通过渠道,取得了何丽丽《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的2003年过录本回目照片,非常失望地看到第四十九回回目为“芦雪庵争联即景诗 暖香坞雅制春灯谜”,同时第四十一回的回目为“贾宝玉品茶栊翠庵刘姥姥醉卧怡红院”与通行本竟然一样颇为意外。
        经过委托何丽丽设法查对,得出令人震惊的结果:
原来过录本,前八十回,没有具体过录内容,而是过录人,对通行本目录摘抄附着在后28回过录文字之前 ,经过这次艰苦的努力,查对第四十九回的回目竟然就是“芦雪廣争联即景诗 暖香坞雅制春灯谜”,同时附带核对了第四十一回回目为“栊翠庵品茶梅花雪   绛红轩劫遇母蝗虫 ”
         这个第四十九回,不但被证实了“芦雪广”是隐藏残酷的“庚寅大劫”(1650年,清顺治七年,南明永历四年,庚寅年11月24日到12月5日广州持续大屠杀), 而且回目竟然是匪夷所思的“芦雪廣”
不管我前文分析的“广”字怎样形成,但这一回的内涵,完全被准确无误第解读到位了。 
又一次为自己的研究震惊,我开始也有些崇拜了自己。

下面附着以前关于“芦雪广”的研究文字:(节选本人拙著《梦断天涯》p148~151)


再例如“芦雪广”的巧妙。
《红楼梦》庚辰本、南图本、戚沪本、蒙古本在第十七回“池边两行垂柳,杂着桃杏,遮天蔽日,真无一些尘土。忽见柳阴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有夹批“此处才见一朱粉字样,绿柳红桥,此等点缀亦不可少。后文写芦雪广”己卯本也有类似批语。而在小说正式出现这个“芦雪广”的章回是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 脂粉香娃割腥啖膻”、第五十回“芦雪广争联即景诗暖香坞雅制春灯谜”,然而抄本千奇百怪,这个“广”字有着各种填补,庚辰本还是“广”,蒙古、戚沪、南图为“芦雪庵”,梦稿本为为“芦雪庭”,梦序、程甲为“芦雪亭”,妙复轩为“芦雪厅”,列藏本为“芦雪庐亭”,为何造成这样复杂的抄写现象?原来这里就是作者露出一个破绽,小说写到这个“芦雪口”时,用了“芦雪广”,“广”字在旧时候很生僻,抄书人抄到这里,发现只写了一个偏旁,就根据自己臆断,推测了小说中一个故事发生的地点无非是“庵厅庭庐亭”之类,其实也都去想了,只是作者用意是让人想到一个“廣”字!,这样,“芦雪广大劫”就被揭示出来:庚寅之劫的“虏血廣”。
史湘云吃烤鹿肉,烤的肉就是胡肉,鹿是虏的暗写,意思就是割啖胡虏肉,对清人表达彻骨的仇恨,原因是“芦雪广大劫”“广”字并非读“眼”音,而就是读guang,,作者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就是写一个“廣”字代表广州,芦雪广,就是“虏血廣”,讲的“广州大屠杀”史称“庚寅之劫。
“庚寅之劫”就是清顺治七年或南明永历四年(1650庚寅年)11月24日~12月5日清朝军队在广州的屠城暴行。清.方恒泰《橡坪诗话》的记载:“城前后左右四十里,尽行屠戮,死者六十余万人。相传城中人士窜伏六脉渠约六七千人,适天雨,渎溺几尽,其所存仅二人,双门底刘中山其一也。”,“止有七人躲入大南门瓮城关帝庙神像腹中,得免诛戮。”《清史稿》卷二百三十四记载:“继茂与可喜攻下广州,怒其民力守,尽歼其丁壮”。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M.martini,1614—1666,)《鞑靼战纪》载“大屠杀从11月24日一直进行到12月5日。他们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地杀死,他们不说别的,只说:杀!杀死这些反叛的蛮子。但鞑靼人饶恕了一些炮手以保留技术为自己服务,又饶恕了一些强壮的男人,为他们运送从城里抢到的东西.最后,在12月6日发出布告,禁止烧杀抢掠。除去攻城期间死掉的人以外,他们已经屠杀了十万人。”《顺治实录》记载清屠城令:“其据城逆命者,并诛之。”清军屠城布告:“谕南朝官绅军民人等知道:...如有抗拒不遵,大兵一到,玉石俱焚,尽行屠戮!...”
所以芦雪广绝不是红学家所谓的“芦雪yan”,而是震惊世界的70万人大屠杀惨案,作者乃千秋一笔也,感谢爱诗提供灵感与史料。
“广”字是作者留给读者的一条字谜,让读者发挥想象空间能猜测到广州惨案,后来抄手以为此处抄写出了问题,所以才有这样那样填补的异字,本文所言“芦雪广大劫”,就是广州“庚寅之劫”!
《红楼梦》“字字看来皆是血”,作者哭十年成,冯其庸引经据典,洋洋洒洒,装逼卖拽,论证了“广”字,却没见半滴血!不认真读,谁也不知其中残酷,你连一滴眼泪都找不到,只是人云亦云喊“尸骨如山忘姓氏”,却不知这姓氏是什么,更不见一根白骨。
这下,我们看一段文本:
【文本】一时只见凤姐也披了斗篷走来,笑道:“吃这样好东西,也不告诉我!”说着也凑着一处吃起来。黛玉笑道:“那里找这一群花子去!罢了,罢了,今日芦雪广遭劫,生生被云丫头作践了。我为芦雪广一大哭!”〖庚双夹:大约此话不独黛玉,观书者亦如此。〗湘云冷笑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風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的。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宝钗笑道:“你回来若作的不好了,把那肉掏了出来,就把这雪压的芦苇子揌上些,以完此劫。”
“今日芦雪广遭劫,生生被云丫头作践了”,“云丫头”就是“史”,是历史“作践”了这次大劫,篡改和抹去清人的残酷,这个大劫就是“庚寅之劫”
“我为芦雪广一大哭!”这里脂砚斋强调:“大约此话不独黛玉,观书者亦如此”
意思是,不光是南明与明遗民,整个读书到这里的人,都应该大哭!
“庚寅之劫”70万广州同胞被清人杀害。“芦雪广”影射大劫,孰不大哭,文本与批语茅塞顿开!
“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这里是说前面血腥杀戮,后头清朝却把历史写得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掩盖血流成河的残酷!史湘云在这里充当的角色就是一个“史”字!
其实小说在要写“庚寅之劫”早在薛蟠与宝玉谈论春宫图作者“庚黄”与“唐寅”的错综关系时已经跃然纸上,此是后话不在这里多表。
 《红楼梦》字字看来确是血!只有通过作者破绽我们才能看到不忍再读的血泪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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