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坎坷与曲折,拙著《梦断天涯》一二两部印后,受到了朋友们的鼎力支持,其中“东方朝西”先生,特赠文表达感受,东方先生不愧为语文教师出身,文采飞扬,思路清晰,说“字字珠玑句句锦绣”未免夸张,但观其文行云流水,寻其意由衷肺腑,令人耳目一新,当然,文亦有对本人过誉之词,读过深表惭愧,博友当慎重,勿要看做本人的张扬与显摆。今借新浪博客,转发东方老师文章于此:
噩梦——读吴雪松《梦断天涯》,有所感
作者:东方朝西
这是中国古代史上最黑暗的时代,也是被忽略、被扭曲的历史。几百年前的哭诉,声音,是重新被人聆听?还是,长久地,湮没在残酷的岁月?正视历史,是一个民族的风度,更是脊梁。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教授历史的那段时间,内心的苦痛和挣扎。明清史,一个噩梦,一个笑话,一个永远的伤痛。教科书上,不见文人的千般模样:或卑躬屈膝,或忍辱负重,或含污纳垢,或痛苦隐忍,或自我放逐,或寄萍踪于远山清溪……不见志士的铮铮铁骨:头可断,血可流,复明之心不可变,外夷岂可践邦国?更不见,那时的血雨腥风:干戈四起,流血漂橹。由来兴亡百姓苦!我无法,不!是不敢想象,那时人民的水深火热!
于是,我只能照本宣科。
而历史,始终在那儿。它就像一把利刃,刺痛你的良心和道德。
这是一个噩梦!
但是,遗忘和扭曲,甚至,用漫天的谎言去掩饰,穷尽思绪,我也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此种状态。一切,在真实的历史面前,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这,也是一个噩梦!
我永远相信,文学作品,不管是正面,还是侧面,都可以很好地诠释历史。
在未拜读吴雪松老师作品之前,我从来没有把《红楼梦》当成历史的承载。我记得高中语文课本上有一篇《香菱学诗》的课文,讲解过程中,学生问了许多关于《红楼梦》的千奇百怪的问题。而我,却无法一一解答,只能按照主流红学的观点去附会。吴老师手笔如椽,带给我震撼的同时,更是催化我对曾经错误认识的警醒和反思。《红楼梦》,原来是历史血泪的控诉!
如今,一部“家亡血史”隐喻家国沉痛的经典,活生生被扭曲为一部风花雪月——虽然这样理解并不影响作品的文学欣赏——真真应了弘一法师“执象而求,咫尺千里”的箴言。于是,满纸的血泪,难见天日!曾经那个时代的痛苦,只能在历史的风尘里,默默地呻吟!
这,同样是一个噩梦!一个充斥荒唐的噩梦!一如如今的红学怪现状。
就研究和学术而言,我对红学没有发言权;但是,作为读者,我有权选择,也知道何种文章,是我的需要!作为一个有理智和判断能力的人,我只能说出内心的感受:“你方唱罢我登台”的主流红学家们,你们的作品,让我走入了一个又一个死胡同,一个又一个不解之谜!而吴老师的大作,让我豁然开朗。
我无意去评价文学现状和先生遭遇的不公平对待,只附上一段因戏言而随意为先生《梦断天涯》所作的题跋(原谅小子的不认真态度和“僭越”):
题:熙熙攘攘,利来利往。百年红学,古今笑谈。国家对红学之“扶持”,前所未闻,后所难见。红学,终究沦为“衣食饭碗”。文献之恒河沙数,名利之纷纷扬扬,惹人感慨。纵观百年红学,难有使我辈叹服者。今观吴雪松老师大作,解文,则如春风拂面,醍醐灌顶,读来如痴如醉,非缠即绵。及至言明清之隐事,又锥心泣血,哽咽不能成声。前所未解者,豁然贯通。一哭一笑,欲罢不能。“试玉需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吴氏文章,假以时日,定会拔得云开见日月。
跋:人有几幸几不幸,求之于《石头记》,我辈红粉,最不幸者,当属《石头记》血泪未明;今有吴雪松先生,手笔如椽,考《石头记》之隐,理据分明,发人深省,当为大幸。读罢先生其文,掩卷唏嘘,黯然神伤。叹《石头记》血泪深沉,家国之难,痛彻心扉。悲也?喜也?一悲一喜,荡涤肺腑。愿先生其文,恢弘人间,正百年红学之谬误,以飨读者。
行文至此,我的心情很复杂。有忐忑,有叹息,有哀痛,有欣慰……五味杂陈。
正如噩梦终有醒来的时候,公平和正义,永远也不会缺席!
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最后,请原谅小子的才疏学浅,试用一段小文,作为结尾: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荒唐言,不荒唐,风花雪月叹非少;辛酸泪,实沉痛,家败国倾泪无多。垄头白骨今不见,荒草风烟谁能解?今不见,当初干戈血漂橹;谁能解,昔日风尘泪成河。陈尸累累染黄土,白骨森森刺人目。染黄土,刺人目,旧鬼哭诉尚未消,新鬼烦怨已四起。万径难觅踪迹行,千山但闻鹧鸪啼。宁知后来人,几人识我心?叹!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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