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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残酷的杀戮(二)

(2014-11-12 00:06:08)
标签:

教育

文化

分类: 塔主原创

(节选拙著《梦断天涯》)
     对于死难与屠杀的祭奠,本身也是悼亡的一个组成部分。小说对一些著名屠杀刻骨铭心,比如1650年(清顺治七年,南明永历四年,庚寅年)的广州大屠杀(又称“庚寅之劫”)
1650年11月24日到12月5日清朝军队在广州制造的血腥屠杀。
      当年公历11月24日,清朝平南王尚可喜与靖南王耿继茂指挥的清军(汉军镶蓝旗)在围困进攻近十个月后,经过艰难的战斗,包括筑垒相逼,以楼车攻城,及动用荷兰炮手,终于攻破广州城,随后对据城死守的广州居民进行了长达十二天的大屠杀,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地杀死。
据《广州研究》载,明末广州府十三县人口总共约40万人。《海幢寺:恢弘庄严的岭南雄刹》认为当时广州死难者约十万人或超过十万人。
        网易亚运频道2010年6月23日发文,《360年前广州遭十日屠城 海幢寺兴起恰与之有关》载:
“清顺治六年十月,满清大军抵达广州,围困城池长达10个月,最终攻下城池,平南王尚可喜率清军攻陷广州之后,屠城十日,尸横遍地。广州城当时人口大约40万,死难者约五分之一。”
顾城《南明史》描述道:十月下旬,清军各项准备工作均已就绪,尚可喜、耿继茂下令全力进 攻广州,总兵连得成、班志富、郭虎、高进库首先攻克广州西关。十一月初,一日,清军集中炮火轰击西北角城垣。第二天该处城墙已被轰塌三十丈,尚可喜、耿继茂亲临前线督战,指挥清军从阙口攻入城内。在巷战中,明军官 兵被杀六千多名,总兵范承恩被擒。南明总督杜永和见大势已去,同“伪伯 张月、李四、李五、水师伪总兵吴文献、殷志荣等俱由水路逃去,大小船只 千余一时奔窜出海”。清军占领广州全城后,疯狂地进行屠杀、奸淫、抢劫, 一位外国传教士记载:“大屠杀从十一月二十四日一直进行到十二月五日。 他们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地杀死,他们不说别的,只说:杀!杀死这些反叛的蛮子。”
      中国史籍也记载:顺治七年尚可喜、耿继茂“再破广州,屠戮 甚惨,居民几无噍类。浮屠真修曾受紫衣之赐,号紫衣僧者,募役购薪聚胔 于东门外焚之,累骸烬成阜,行人于二三里外望如积雪。因筑大坎痤焉,表曰共冢。”番禺县人王鸣雷写了一篇声泪俱下的祭文,摘录一段以见当日情 状: ..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 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便房已朽,项门未枯。欲夺其妻,先杀其夫;男多于女,野火模糊。羸老就戮,少者为奴;老多于少,野火辘轳。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 广东著名文人邝露就是在这次屠城中遇难的。尚可喜、耿继茂以汉族同 胞的鲜血在清朝功劳簿上记下了“名垂青史”的一笔。
      黄佛颐的《广州城坊志》引用清人方恒泰《橡坪诗话》的记载:“城前后左右四十里,尽行屠戮,死者六十余万人。相传城中人士窜伏六脉渠约六七千人,适天雨,渎溺几尽,其所存仅二人,双门底刘中山其一也。”“止有七人躲入大南门瓮城关帝庙神像腹中,得免诛戮。”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四记载“继茂与可喜攻下广州,怒其民力守,尽歼其丁壮。”
美国汉学家魏斐德在其著作《洪业——清朝开国史》提及当时“尸体在东门外焚烧了好几天”。
除了《清史稿》及广东地方文献外,17世纪的来华的意大利籍耶稣会传教士卫匡国及荷兰人约翰•纽霍夫也记述了这次大屠杀。
     广州市社会科学研究所认为“七十万人”虽然可信度有待探讨,但说明的问题是那场浩劫的残酷。
《红楼梦》中作者怎样巧妙记述这段惨案的呢?
在《红楼梦》中,作者在第五回,强调了一个“意淫”的重要意义,也就是提醒读者,红楼梦中不同章节的“淫”字,是不同的极端思想代指,比如“淫”字用于宝玉,就是谐音“印”,是玉玺,是皇权的所在,作者抨击皇权带给人间的颠覆。用于尤三姐身上,就是“降”,用于辱骂可耻的投降,用在不同人物身上,有时是再骂“贪”,有时是在骂残酷,在薛蟠春宫图一节,就是骂杀戮的无情。“淫”就是“杀”的意思。
【文本】宝玉果见瓜藕新异,因笑道:“我的寿礼还未送来,倒先扰了。”薛蟠道:“可是呢,明儿你送我什么?”宝玉道:“我可有什么可送的?若论银錢吃穿等类的东西,究竟还不是我的,惟有我写一张字,画一张画,才算是我的。”薛蟠笑道:“你提画儿,我才想起来。昨儿我看人家一张春宫,画的着实好。上面还有许多的字,也没细看,只看落的款,是‘庚黄’画的。真真的好的了不得!”宝玉听说,心下猜疑道:“古今字画也都见过些,那里有个‘庚黄’?”想了半天,不觉笑将起来,命人取过笔来,在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又问薛蟠道:“你看真了是‘庚黄’?”薛蟠道:“怎么看不真!”宝玉将手一撒,与他看道:“别是这两字罢?其实与‘庚黄’相去不远。”众人都看时,原来是“唐寅”两个字,都笑道:“想必是这两字,大爷一时眼花了也未可知。”薛蟠只觉没意思,笑道:“谁知他‘糖银’‘果银’的。” 
     这里作者故意错乱列举“庚黄”、“唐寅”,巧妙掩饰了“庚寅”一词,同时暗含“廣”字的错乱,巧妙地安排了“淫极”杀戮的时间与地点,这样,把后文安排“娇娃生啖胡鹿肉”情节,巧妙地贯通起来。在小说49回“脂粉香娃割腥啖膻”,这样回目,看去十分矛盾,一方面是“脂粉香娃”,一方面“割腥啖膻”,似乎上演着美女与野兽的故事,近百年以来,无人看到血腥,在林黛玉 说罢“我为芦雪广之劫大哭”,脂批还追加一句,“大约此话不独黛玉,观书者亦如此”,暗示所有读者都要大哭的地方,我们要是还看不出流血,甚至还哈哈大笑,那真是不知廉耻了。这个情节的理解,前文《作者破绽》已经讲过。读者可以参考前文与小说本身,仔细感悟作者对死难者的哀悼和对施暴者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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