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谈到宝玉实乃传国玉玺,进入民国以后,宝玉是玉玺说更广泛,红楼梦思想基本被揭示出来,以蔡元培为代表的红学,认为《石头记》的主题是“悼明之亡,责清之失”,其实基本掌握了《红楼梦》内涵,只是半路杀出个毛蛋孩子胡适,从此把中国人的《红楼梦》理解,除了回归到清朝统治阶级思路上之外,还变本加厉,把《红楼梦》猥琐到一个姓曹奴才家事上。
今天红学的扯淡,恐怕连乾隆都始料不及,完全在荒唐离谱的漩涡里意淫,还成为当今官方文化的一个附庸风雅的工具。
其实,《石头记》中,黛玉,宝钗,湘云跟孙渠甫、孙静庵所说的宝玉一样,也不是人!作者写《石头记》一书,就是把四个东西人格化,那就是南明与清并存的一段稗史。
所以,“黛钗之争,天下也”,再进一步理解就探底了,那就是南明与北清争夺王权,也许孙渠甫肯定知道黛玉就是南明和明遗民人格化,宝钗就是清和丧节汉人人格化,但他生活是在清朝,不便说出而已,“争天下”已经很穿凿,未必需要点破得像“宝玉传国之玺”那样。
有些人一知半解听真人分析林黛玉与吴祖本,就以为自己发明一样,把林黛玉当成了崇祯脱颖,崇祯跟谁去争天下?宝钗要做配角也不配套了。
当日,刘俊俊由于受传统红学左右,未看懂吴祖本结构设计,而根据自己计算,把吴祖本黛玉死期改成五月,我发现这个改动以后,跟他指出改动的不妥:小说在写黛玉之死是有特别目的的,是用来回放崇祯之死的历史瞬间,所以小说安排林黛玉吊死在三月不能改动。刘俊俊也很快意识到自己改动错误而重新改成了原文的三月,至此,林黛玉与崇祯的这个关联,成为大家读到这里就明了了。我这个最早把黛玉之死关联的东西,并非是说《红楼梦》中林黛玉就是崇祯,而被一些鼠摸狗盗之辈利用的时候,竟然大喊全文黛玉就是崇祯,真是荒唐。作者设置黛玉,本不是人,而是把南明与明遗民幻化而成,是事物的人格化。
对于整个社稷来说,还有一半,那就是北方的清与那些丧节的汉人,这一半,作者用“金”代代替,在幻化成人物时,就是带着金锁的薛宝钗,这从是争夺天下的两方势力和阵营。
对于另外一个重要人物,也是一个带金饰物是女角史湘云,她也不是具体人物,而是历史卷宗的人格化,因为作者痛恨清人,背信弃义,欺骗汉人,残酷杀戮而又不写入历史,扬州,江阴,苏州、昆山、嘉定,广州,南昌、赣州、嘉兴、海宁、济南、金华、厦门、潮州,沅江、舟山、湘潭、大同、南充。。。。大规模屠杀就有四十多起,而在清人历史上,几乎没有一笔,即便有些地方写到事件,也是模糊不清,十分和谐,这就是清人历史,所以作者用说话不清的史湘云可爱形象,代表着历史卷宗。至于南明历史,更是不允许写上一笔,著名的《明史》文字狱案就是一例。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房分共十八。都中現住者十房,原籍現居八房。
”这里就是说,南明的历史,没被能清人写下,而让后世人,几乎不知道南明的存在,在很多今人印象,崇祯死后就是清朝,这就是清人篡改与残酷镇压的结果,竟说漫长的时间,人们真的就模糊起来而接受了被篡改的历史。
南明史就像三百里的阿房宫一样,被付之一炬。
所以《石头记》以空前绝后的艺术手法,巧妙而间接地记载了明清阵营,在那个今人几乎不知时代,记载了明清阵营争夺王权的过程和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