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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绝非史湘云

(2014-10-26 07: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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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教育

历史

情感

杂谈

分类: 塔主原创
  裕瑞的《枣窗闲笔》,经过高树伟先生费劲无数周折挖掘出裕瑞的钤章与笔记,确认了这本书的绝对真实的证据,现在,红学不知怎样的心态。
再看《枣窗闲笔》大家反复读的一段文字:

闻旧有《风月宝鉴》一书,又名《石头记》,不知为何人之笔。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述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部删改至五次,愈出愈奇,乃以近时之人情谚语,夹写而润色之借以抒其寄托,曾见手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研斋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
 

         当然,给红学的冲击,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曹雪芹得之“与”其叔脂研斋“上,是是非非,本文不参与争吵,只看大家都不曾注意的两个字”卷额“
        原来脂砚斋的批语是落在页眉的!也就是说,脂砚斋参与批书,是书抄成以后的,原来抄本中的夹批,并非脂砚斋所为!而已经抄成的本子,就没有可能再往字里塞进夹批!这样,脂砚斋的批书地位,远非曾经那些夹批权威。我们看到甲戌本、庚辰本以及传说中的靖本侧批,眉批,什么人的批语都有, 这是可以后加的,因此脂砚斋的批语可以出现在页眉,也可以出现在句与句之间的”侧批“,例如”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没,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这样夹批,就不可能是脂砚斋批注的,甲戌本出现在页眉,那就是从类似梦序本之类底本,发现这样批语,用朱笔抄补在页眉而已,红学以此做批语,甚至以此夸大了脂砚斋的地位,是不动脑筋也违背科学的。
          而以胡适为首,认定,那些有权威的批语都是脂砚斋所为,是完全想当然了,通过拙文《必须重新定义“脂批”》与《畸笏叟批语地位的确立(畸笏叟研究一)》的批语罗列,大家不难发现,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风格、语气和口气批书人,稍后的文章,我还会列出畸笏叟几次批评其他批书人包括脂砚斋在内的一些错误问题。
         从裕瑞的 ”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研斋之批语“,我们不能不去思考脂砚斋的批书地位,更不能不思考脂砚斋是不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按照胡适的理论,周汝昌更是添油加醋地吹捧,脂砚斋就是畸笏叟,畸笏叟就是脂砚斋。下面是周汝昌《红楼梦新正》中几段摘抄:
 

【红楼梦新证文摘1】”我因此便疑心畸笏之人,恐怕还就是这位脂砚,不过是从庚辰以后,他又采用了这个新别号罢了。要想证明这一点,必须从两方面下手:一、看能不能寻出正面证据来证明畸笏即是脂砚;二、看有没有反面证据足证畸笏绝不可能是脂砚。我遍翻各批,觉得无论从文法、用字、题材、感慨、口气哪一方面去分析畸、脂二人的批语,都实实找不出些微不相同的地方来。彼自称“批书人”,此亦自称“批书人”,此爱用特有的感叹话结尾如“……,叹叹!”彼亦用“叹叹!”。同是提三二三十年前的旧事,同是说“作者经过,余亦经过”之类的话;同是称呼“阿凤”“袭卿”“颦儿”“玉兄”一类的称呼。难道畸笏和脂砚竟是同一个先生教出来的,恰巧又二人同辈数同身份、同与雪芹起坐不离的么?回过来再寻正面的证据。这固然很难用x等于y的算学式的证法来证明畸笏亦即等于脂砚“
【红楼梦新证文摘2】”依我看,(畸笏叟)明明是发心已久,夙愿难酬,幸遇良工,因缘又舛,故始有耿耿、怅然、缘难若此之叹;这不是一人而前后呼应是什么?我的看法是:从首至尾,屡次批阅的主要人物,原只有一个脂砚,所谓“畸笏”这个怪号,是他从壬午年才起的,自用了这个号,他便不再直署脂砚了。观“后每一阅,亦必有一语半言重加批评于侧”,可见此批为接近最后批的自注(绝不能是预言),其所指原也就是统包己卯、壬午、丁亥、甲午这些次的批罢了。胡适在跋庚辰本文内说:“所谓‘脂砚斋评本’,即是指那原有作者评注的底本,不是指那些有丁亥甲午评语的本子。”这话我看也是不对的。“
 【红楼梦新证文摘3】从批的文字、内容看,都不象是许多批家杂凑起来的东西,能够说明是许多不同的人之手笔的例证极稀薄。而且,既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自然就该是脂砚斋一人的批本,而不该是许多人的“合评”本,——假如是那样,为甚么不该题作“某某某合评石头记”呢?即以畸笏、脂砚二大主名而论,也该题为“脂砚、畸笏合评”才是,为甚么还只是题一个脂砚斋呢?还有一个迹象应当注意,且看甲戌本中,己卯、壬午、丁亥年份的批语本来也在,但只是都已删去了干支年月,各举一例以明之:第二十六回——红玉一腔委曲怨愤,系身在怡红不能遂志,看官勿错认为芸儿害相思也。
 

   生拉硬扯的把这个自称“老朽”“叟”“老货”“朽物”的人说成是“红颜知己”脂砚斋,本人不必再老调重提畸笏叟的那条“前批知者: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来证明并非一人了,掩耳盗铃指鹿为马的事,即便你说得耳朵起茧也无济于事,只要嘴硬,真理也得是谬论。
   今天来一段新鲜花样,我们看《红楼梦》 
第三十七回 秋爽斋偶结海棠社  蘅芜苑夜拟菊花题”
 

【文本】直到午后,史湘云才来,宝玉方放了心,见面时就把始末原由告诉他,又要与他诗看。李纨等因说道:“且别给他诗看,先说与他韵。他后来,先罚他和了诗:若好,便请入社;若不好,还要罚他一个东道再说。”史湘云道:“你们忘了请我,我还要罚你们呢。就拿韵来,我虽不能,只得勉强出丑。容我入社,扫地焚香我也情愿。”众人见他这般有趣,越发喜欢,都埋怨昨日怎么忘了他,遂忙告诉他韵。史湘云一心兴头,等不得推敲删改,一面只管和人说着话,心内早已和成,即用随便的纸笔录出,先笑说道:“我却依韵和了两首,【靖藏眉批:观湘云作海棠诗,如见其娇憨之态。是乃实有,非作其事者杜撰也。】好歹我却不知,不过应命而已。” 
 

   这段批语,我们看到什么内容?只能说史湘云是个生活中被抽象来的一个人物,批书人都是看到描写做猜测,如果按照鸭嘴派的说法,批书人就是脂砚斋,脂砚斋就是史湘云,写这段批语,连自己都没看出了?退一步说,批书人不是脂砚斋,当然按照周汝昌的理论,也不能是畸笏叟,那么就是松斋、棠村、梅溪、立松轩中一人,他们参与批书,难道不知道“曹雪芹”红颜知己是啥样子还去猜测?
    绝大部分双行夹批都不是脂砚斋批语 ,把批书人首先错误地当做了脂砚斋,然后又牵强地把脂砚斋说成是红颜知己,这是多么的荒唐。
    把脂砚斋说成是史湘云,根据是批书人一定生活在大观园,其中最让他们津津乐道的是几条“确有是事”的批注,类似文本及批语罗列如下:   
 

【文本1】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老太太还念呢,可巧就来了。”于是三四人争着打起帘笼,〖甲侧:真有是事,真有是事!〗(《红楼梦》第3回)
【文本2】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因命人好生看侍着。忽想起跟宝玉的人来,遂问众人:“李奶子怎么不见?”众人不敢直说家去了,〖甲侧:有是事,大有是事。〗(《红楼梦》第8)
【文本3】赵嬷嬷道:“那是谁不知道的?如今还有个口号儿呢,说‘东海少了白玉床,龙王来请江南王’,这说的就是奶奶府上了。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庚辰侧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红楼梦》第16)
【文本4】宝玉虽听了这些话,也不好怎样,少不得替袭人分辨病了吃药等话,又说:“你不信,只问别的丫头们。”李嬷嬷听了这话,益发气起来了,说道:“你只护着那起狐狸,那里认得我了,叫我问谁去?谁不帮着你呢,〖庚辰侧批:真有是事。〗(《红楼梦》第20)
【文本5】宝玉只得前去,一步挪不了三寸,蹭到这边来。可巧贾政在王夫人房中商议事情,金钏儿、彩云、彩霞、绣鸾、绣凤等众丫鬟都在廊檐底下站着呢,一见宝玉来,都抿着嘴笑。金钏一把拉住宝玉,〖庚侧:有是事,有是人。〗悄悄的笑道:“我这嘴上是才擦的香浸胭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红楼梦》第23)
【文本6】凤姐命人取过笔砚纸来,向宝玉道:“大红妆缎四十匹,蟒缎四十匹,上用纱各色一百匹,金项圈四个。”宝玉道:“这算什么?又不是帐,又不是礼物,怎么个写法?”凤姐儿道:“你只管写上,横竖我自己明白就罢了。”〖庚辰侧批:有是语,有是事。〗(《红楼梦》第28)
 

殊不知,吴梅村创作的《风月宝鉴》,贾宝玉是人格化的玉玺,在以一公子哥的形象出现时,作者用身边诸多英俊少年为元素,尤其在润色过程,参考了才华横溢的纳兰容若形象,纳兰容若本就是润色领导核心徐乾学的学生,一些细节,有写得传神,像徐乾学之类的人,加上一句“有是事”批语,没有丝毫奇怪,只是没有落款,我们不能这样武断这样的批语就是徐乾学留下的。
    大家知道蒙古本的一段侧批吧:

   【文本7】 
只见一个婆子走来请问贾母,说:“姑娘们都到了藕香榭,请示下,就演罢还是再等一会子?”贾母忙笑道:“可是倒忘了他们,就叫他们演罢。”那个婆子答应去了。不一时,只听得箫管悠扬,笙笛并发。正值風清气爽之时,那乐声穿林度水而来,自然使人神怡心旷。〖蒙侧批:作者似曾在座。〗宝玉先禁不住,拿起壶来斟了一杯,一口饮尽。

    这样的场面描写,连作者本身都没参与,所以批书人才如此褒奖,当然,这个批语也告诉读者,《红楼梦》中的贾宝玉,也不是作者自己形象的艺术化,走出曹学的荒唐,必然也要走出“红颜知己”的扯淡,同时,必须清醒认识“脂砚斋”的批书地位。 
     落款畸笏叟、畸笏、畸笏老人、以及靖本中抄错的“畦笏”、“笏叟”、“畸筋”、“奇笏叟”(虫蛀半字,右面剩“奇”) 都是后来抄配在页眉和侧批中,但更多夹批中,有指导意义的批语,都与畸笏叟批(简称叟批)相吻合,而不是与列出的脂砚斋语气口气一致。
     畸笏叟绝非脂砚斋,脂砚斋不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
亦非《红楼梦》中的史湘云。脂砚斋只是一个后来的批书人,是在“诸公”批过的基础上再批,故曰“重评石头记”,抄本多冠以“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是追逐“脂砚斋”的名气或者显赫的社会地位罢了,不可不明觉厉,跟着红学漫无边际夸大其不能超越的批评地位,真正的批书权威,乃畸笏叟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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