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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寻她千百,史湘云,恰在吴本煤渣处

(2014-10-14 00:08:07)
标签:

文化

教育

分类: 塔主原创
      王伯沆(1871—1944)用了25年时间从1914到1938年,六次批注《红楼梦》,一万二千多条批语,起成果可以和任意红学家媲美,只是此人作风谦虚低调,只评不论,而鲜为人知,他的批评对红学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尤其他批语披露的所见所闻,对探索未知的《红楼梦》后文勾起后人无限兴趣。其中,在对二十一回“西江月”中“贫穷难耐凄凉”批语,令无数学者匪夷所思。
梦里寻她千百,史湘云,恰在吴本煤渣处
        这里点出了“又似拾煤渣光景”,显然是未知的80回后内容,当然王伯沆没看过真本后文,但他把这个“拾煤渣”出处说的很清楚:“濮青老云:“都中《痴人说梦》云:宝玉系娶湘云,后贫苦。据此一语,知非臆说也。
          后来的学者,查尽各种资料,找不出史湘云贾宝玉“拾煤渣”一说。学者们根据周汝昌的考证,
濮青士就是甲戌本后题跋的文暹,他看的《痴人说梦》,不知是不是“二知道人”的《红楼梦说梦》还是,梦痴学人《梦痴说梦》,周汝昌则更偏向认为是嘉庆苕溪渔隐所著的《痴人说梦》,但这些书都查过,没有涉及80回后内容,更没有涉及未知《红楼梦》真本后回记载,对于“拾煤渣”红学争论的结果是:要么是王伯航记错了人名,要么是濮青士记错了书名,但从王伯沆的第四十九回批语中说道“濮青士先生云:曾在京师见《痴人说梦》一书,颇多本书异事:如宝玉所娶系湘云,其后流落饥寒,至栖于街卒木棚中云云。,由此可见,人名,书名都看去没有出入。最后以周汝昌糊弄几条康雍乾时期煤炭政策与价目,敷衍了这个后文线索。
         
乾、嘉间北京用煤及煤价,并有可考。今引资料一则附参:俞正燮《癸巳存稿》卷十煤《大清会典》“内务府营造司”云:煤丁纳煤万斤,准银十六两五钱。炭丁纳白炭千斤,准银十两五钱,黑炭千斤,准银三两三钱。其出则加厚。《钦定宫中现行则例》云:康熙二十五年,定冬季给内监月煤百斤、炭十斤,煤一斤折银一厘八毫,炭一斤折银五厘,则其时银一分八厘得生煤十斤。《皇朝通考》“征榷考”云:乾隆四十六年谕:近闻煤价比前昂贵,西山一带,著直隶总督委员逐细踹看;无碍山场,照例招商开采。嘉庆九年十一月,御史书君兴奏:煤铺煤块,收小时生煤四厘一斤,十斤值银四分,和土做块,软煤一斤可得二斤,每块一斤四两,直银三厘。是一分八厘仅得生煤四斤半,若软煤则七斤半。(周汝昌《红楼梦新证》) 
         
    周学研没有带给读者一丝文本考证,翻出一堆价目表,不知为红楼梦证明了什么,看不出与贾宝玉史湘云的关系,更看不出与作者何人,作品和意的联系。 
       2008年,何莉莉推出了令人吃惊的《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学界众口一词伪书!可就是这个学界当做伪书的吴祖本,却有一段文字,不妨朋友们读读:
     【文本】且说宝玉、湘云从此相依相伴,暂且住在城隍庙里。天一明,两个便赶往城北拿了口袋去捡煤核。只见旷地上堆着高高的煤核,皆是官里烧过的。一群大人小孩都爬上去用铁钩扒寻那没有烧透的。宝玉、湘云也上去用木棍掘刨,脸上黑眉乌眼的。有个大半小伙子推湘云道:“这是俺们的地盘,谁叫你来拾的?”差点把湘云推滚下去,幸被宝玉一把扯住。(《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第107回“史湘云诉前尘旧梦 贾宝玉淡后事今生
    这个本子红学视为毒蛇猛兽,因为此书结束时表明“
癸酉腊月全书誊清。梅村夙愿得偿 ,开篇又说“此书本系吴氏梅村旧作,共百零八回,名曰《風月宝鉴》,每回仅三四页也,故事倒也完备,只是未加润饰稍嫌枯索,吴氏临终托诸友保存,闲置几十载,有先人几番增删皆不如意,也非一时,吾受命增删此书莫使吴本空置,后回虽有流寇字眼,内容皆系汉唐黄巾赤眉史事,因不干涉朝政故抄录修之,另改名《石头记》
    吴梅村啥时候的人?太颠覆了吧,比红学认为的时代早了接近一个世纪!
    然而第一百零七回的“煤核” ,哪个红学家曾经见过呢?要说何丽丽造假,这个高中生连这样红学都不熟悉的煤渣都照应得到,也算通仙的能耐了。
     就王伯沆落笔的文本而言,他是为史湘云贾宝玉八十回后下的批评,史湘云与贾宝玉后文皆为夫妻也有文本伏笔,先是第二十一回:
【文本】 
湘云洗了面,翠缕便拿残水要泼,宝玉道:“站着,我趁势洗了就完了,省得又过去费事。”说着便走过来,弯腰洗了两把。紫鹃递过香皂去,宝玉道:“这盆里的就不少,不用搓了。”再洗了两把,便要手巾。翠缕道:“还是这个毛病儿,多早晚才改。”宝玉也不理,忙忙的要过青盐擦了牙,嗽了口,完毕,见湘云已梳完了头,便走过来笑道:“好妹妹,替我梳上头罢。”湘云道:“这可不能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先时怎么替我梳了呢?”湘云道:“如今我忘了,怎么梳呢?”宝玉道:“横竖我不出门,又不带冠子勒子,不过打几根散辫子就完了。”说着,又千妹妹万妹妹的央告。湘云只得扶过他的头来,一一梳篦。在家不戴冠,并不总角,只将四围短发编成小辫,往顶心发上归了总,编一根大辫,红绦结住。自发顶至辫梢,一路四颗珍珠,下面有金坠脚。湘云一面编着,一面说道:“这珠子只三颗了,这一颗不是的。我记得是一样的,怎么少了一颗?”宝玉道:“丢了一颗。”湘云道:“必定是外头去掉下来,不防被人拣了去,倒便宜他。”
   这里宝玉用湘云的洗脸水洗脸,,接着是史湘云给宝玉梳头,意义只有仔细揣摩,与妙玉用自己杯子给宝玉品茶异曲同工,少男少男的朦胧情怀描写得巧妙而隐蔽。到了第三十一回,回目就是“伏白首双星”,直指后文白发夫妻。那么这个“拾煤渣”的后文,再也没有人探索下去了,恰恰是必有之文。因此吴祖本这个史湘云贾宝玉一起“
铁钩扒寻煤核”的文本,正是梦里寻他千百度的真本后文!
    另外一点,值得大家讨论的是王伯沆四十九回再次说道濮青士先生所言《痴人说梦》后文:濮青士先生云:曾在京师见《痴人说梦》一书,颇多本书异事:如宝玉所娶系湘云,其后流落饥寒,至栖于街卒木棚中云云。
       
史湘云贾宝玉“至栖于街卒木棚中”,“街卒”乃汉代京都所设,是否有木棚无考了,个人认为这里是一种文人托词,明清时期,各地城市都是以城隍庙来保佑全城民官的,真有街卒,那木棚也轮不到宝玉湘云栖身,所以是城隍庙的代指。此文初稿草成,“栖于街卒木棚”有待高人高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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