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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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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芜说:“由我的《关于胡风的宗派主义》,一改再改三改而成了《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一些材料》,虽非我始料所及,但是它导致了那样一大冤狱,那么多人受到迫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乃至失智发狂,各式惨死,其中包括了我青年时期几乎全部的好友,特别是一贯挈我掖我教我望我的胡风,我对他们的苦难,有我应付的一份沉重的责任。”这番话他至少讲过两遍。假如不是特为强调“虽非我始料所及”,那么对他来说,死恐怕多少是种解脱。虽然他所说的“责任”,并不会因其辞世而被人们淡忘。舒芜一生勤于著述,直到去年还开博客,然而要论定其学术成就,尚且言之过早,但是他在胡风事件中的所作所为,肯定“永载史册”,百年甚至千年后,我想都会有人提及。

舒芜被称为“争议较大的人物”;说来有“争议”的,不过是“应付的一份沉重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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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时代飞速变化,我们每天的生活充斥着大量信息,当越来越多的人随时随地关注自己的手机时,为什么我们仍然需要读书?在423日世界读书日之际,读书人止庵带着他的新书《插花地册子》来到方所,和爱书人一起聊他的读书历程,聊成长,聊阅读。

“止庵”这个笔名,出自《庄子•德充符》:“人莫鉴于流水而鉴于止水,唯止能止众止。”他的父亲是著名诗人沙鸥,和父亲一样,他也是自学成才文学爱好者。虽然大学时遵父命学了医,他却始终抱有对文学的热情,在上大学的零碎时间,在床头,在公交车上进行了中文的自我教育,之后他一直把读书当做生命中一件重要的事情。他

(2016-03-29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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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读《庄子》是自娱自乐,写《樗下读庄》是自说自话。自娱自乐可以贯穿一生,如今我有空还是经常翻出《庄子》来读;自话自话到一定时候好像就以打住为宜。所以一九九九年《樗下读庄》出版后,关于《庄子》我只写过两篇小文而已。一是《庄子与〈庄子〉》,收入《六丑笔记》;一是《我读〈庄子〉与〈论语〉》,收入《云集》。二○○七年《樗下读庄》重印,我写了一段话印在书的封底:

若从《庄子》中挑出一句话以概括全书,就是‘吾丧我’。‘吾丧我’即‘逍遥游’,果能这样,是为‘得道’。《庄子》的‘道’指事物自然状态,乃本来如此:‘天不得不高,地不得不广,日月不得不行,万物不得不昌,此其道与。’对人来说,是超越了固有价值体系之后所获得的自由意识。拒绝固有价值体系,也就是不在这一体系之内做判断

(2016-03-29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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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读《庄子》是自娱自乐,写《樗下读庄》是自说自话。自娱自乐可以贯穿一生,如今我有空还是经常翻出《庄子》来读;自话自话到一定时候好像就以打住为宜。所以一九九九年《樗下读庄》出版后,关于《庄子》我只写过两篇小文而已。一是《庄子与〈庄子〉》,收入《六丑笔记》;一是《我读〈庄子〉与〈论语〉》,收入《云集》。二○○七年《樗下读庄》重印,我写了一段话印在书的封底:

若从《庄子》中挑出一句话以概括全书,就是‘吾丧我’。‘吾丧我’即‘逍遥游’,果能这样,是为‘得道’。《庄子》的‘道’指事物自然状态,乃本来如此:‘天不得不高,地不得不广,日月不得不行,万物不得不昌,此其道与。’对人来说,是超越了固有价值体系之后所获得的自由意识。拒绝固有价值体系,也就是不在这一体系之内做判断,无论是‘是’还是‘

(2015-10-0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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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J.贝尔沙尼等著《法国现代文学史》说:

    “不管玛格丽特·杜拉斯搬上舞台的是一个什么家务都做的女仆或一个工业家的妻子,一个副领事,一个年金收入者或一个‘左派’小知识妇女,她给我们叙述的始终不是一次恋爱的故事,而是爱情的故事。……玛格丽特·杜拉斯写道:‘世界上没有一次恋爱能代替爱情。’”

    这提示我们,杜拉斯的小说恐怕应该是另外一种读法;而我们往往把她写的“爱情”看成“恋爱”了。所谓爱情别有意义。在她的所有小说中,都存在着一个可以被视为主体的东西,就是距离。这是一位关于距离的作家。她的人物永远停留在起点,无论经历过什么,人物之间不可能相遇。杜拉斯的《情人》出版之后,“有人问这位作家,

(2015-08-25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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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卡夫卡是本世纪最佳作家之一,时至今日,且已成为传奇英雄和圣徒式人物;正如奥登在一九四一年说过的那样,就作家与其所处时代的关系而论,卡夫卡完全可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等相提并论。”

    乔伊斯·卡洛尔·欧茨在《卡夫卡的天堂》里说的这段话,十七年前我初次接触卡夫卡的作品时就已经读到,因此给我的印象很深,几乎成了许久以来我自己对这个奥地利作家的认识。但是现在我想,除了强调被论述者的重要性以外,这里其他的意思好像都不无可以商榷之处,至少也需要有所解释。比如说,卡夫卡“所处时代”与另外几人是完全不同的,因此与时代的“关系”就肯定是两样,所以如果简单地“相提并论”恐怕会误解了他。此外,“传奇英雄和圣徒式人物”这样的话加之于卡夫卡也需要被赋予新的意义,甚至是与原来这些话语大部分意义根本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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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十多年前我去香港,偶然买着一本唐文标编《张爱玲资料大全集》。此书出版不久即因著作权问题停售,不知何以在书店中仍可见到。此前唐氏还出过《张爱玲卷》,更早则将张爱玲早年之作《连环套》和《创世纪》重行发表。凡此种种,均系张爱玲研究之重要项目,以后陈子善发掘《小艾》,走的也是这个路子。有赖两位的努力,我们读到张爱玲《传奇》、《流言》之外不少作品;虽然作家本人曾经对此表示不满。《张爱玲资料大全集》有“跟张爱玲有关的文字”和“评介张爱玲的文字”两辑,而陈子善所编《张爱玲的风气——一九四九年前张爱玲评说》,收录后一类文字更为齐备。

尽管如此,有关张爱玲的生平及创作尚有不少空白,抑或只存孤证。说句放马后炮的话,假若当初研究者不止留心“死”资料,而且关注“活”资料,就更好了。其实《连环套》等“出土”时,苏青尚在人世;《小艾》“出土”时,张爱玲的姑姑也还活着。这两位重要的“张边人物”—

(2015-07-21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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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说来我喜欢日本文学作品已有多年,平日与朋友聊天,却很少得到认同。读书各有口味,本来无须统一,但是这里或许有个读法问题。前些时我在一篇文章里说,日本的全部文学作品,其实都是随笔与俳句;进一步说,日本的随笔也是俳句。日本文学之所以成立,正在于对瞬间与细微之处近乎极致的感受体会。若是以框架布局等求之,则很难得其要领。这样的话当然没有什么理论依据,但是我的确由此读出一点好处,而这恰恰就是朋友瞧不上眼的地方。我觉得倒也有意思,不妨略微多说几句。但并不是要辩解什么,日本文学到底有没有好处,又何须乎我来辩解呢。所以不提好处,说是特点罢。所谓读法问题,即是因此而起的。

    譬如小说,我们通常习惯的阅读,总是在情节这一层面进行的;而最具特色的

(2015-07-07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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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们读川端康成的早期之作,比如《伊豆的舞女》,感觉真是清澈得很;及至到了晚期,特别是《睡美人》和《一只胳膊》,好像特别浑浊。纵观整个川端文学,《雪国》可以说是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此前此后的作品明显就有这种不同(偶尔也有例外,比如《古都》)。所有这些,其实只是我们作为读者印象上的变化,对于川端来说,变化则始终没有超出一个范围。川端最著名的小说差不多都是描绘感官美的,所发生的一切变化都是在感官美和对于感官美的描绘之中的变化。《雪国》里有一段描写,我觉得最具有代表性:

    “岛村感到百无聊赖,发呆地凝望着不停活动的左手的食指。因为只有这个手指,才能使他清楚地感到就要去会见的那个女人。奇怪的是,越是急于想把她清楚地回忆起来,印象就越模糊。在这扑朔迷离的记忆中,也只有这手指所留下的几许感触,把他带到远方的女人身边。他想着想着,不由地把手指送到鼻子边闻了闻。当他无意识地用这个手指在窗玻璃上划道时,不知怎的,上面竟

(2015-01-15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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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是不大听歌的,勉强说来只听一个人的,就是王菲。也没有什么道理,七八年前偶尔听到一盘《执迷不悔》,感觉不错;后来赶写一本小书,需要放点歌来听,便把她的几张CD一放再放,听得喜欢了,以后一直听下来。现在要写文章,也只有谈她,但是这些年她的歌总也听了将近一百首了,如果要挑一首感受最深的,我想大概是《矜持》(收入一九九四年出版的《天空》)罢。王菲唱歌可以分为三个时期,就与听众之间的距离而言,似乎以当中一期最为合适,而代表作就是这盘《天空》;此前未免太近;此后可能又太远了,但是却是从《天空》等发展过来的,从她自己的路程看,也是该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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