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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耶路撒冷》徐则臣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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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二十年了,我无数次拜访过真正的花街,现在它短得只剩下了一截子,熟得不能再熟,但每次回淮安还是去看,像见一个老朋友。运河沿岸的大小码头我见过很多,它们最后成为一个石码头。有花街,有石码头,当然要有运河。我一直想大规模地写一写运河,让它不再是小说中的背景和道具,而是小说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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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辞与人生的双重互文
——读徐则臣的《六耳猕猴》
辛泊平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07月19日10:20 来源:河北日报
在2013年第三期《花城》上读到徐则臣的《六耳猕猴》,我心一动。仅题目,便透着一股子新鲜劲儿。对于中国人而言,六耳猕猴是一个另类,是一个亦真亦假的存在。在《西游记》里,六耳猕猴是唐僧取经队伍的劫难,是师徒异心的结果。而对于悟空而言,这则是个奇耻大辱,这世上竟然有和自己一模一样、手段无二的家伙,敢冒齐天大圣的名号,打伤师傅,另立山头,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当我们读到最后,看悟空不等如来发话便手起棒落,结果了六耳猕猴的性命,倒也不觉得唐突。毕竟,对于心高气傲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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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臣是个怀旧的人
读徐则臣小说《露天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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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笔画的奈保尔
——《米格尔街》
徐则臣
如果你是读过《比斯沃斯先生的房子》、《河湾》、《抵达之谜》和“印度三部曲”等之后才读的《米格尔街》,你会怀疑这世上有两个奈保尔。两个作家差异如此之大:一个胖一个瘦;一个大块头、虎虎生风,一个细脚伶仃、风吹就倒;一个沉静、繁琐甚至唠叨,一个亢奋、简洁也有点不知所措的飘忽。至少在我,读过了奈保尔的长篇小说和游记三部曲后,乍一看到《米格尔街》时,我的阅读有点失重,我就想,依照小说和游记推测奈保尔,他的气势汹汹的语流和语速应该是巨大的,他要多节制、多矜重才能在米格尔街上说话啊,有些短篇里他甚至比雷蒙德·卡佛还要极简。
当然这种怀疑其实很没道理,因为《米格尔街》在前,《比斯沃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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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男人的,也是女人的
——《波伏娃:激荡的一生》
徐则臣
这本书断断续续看了一周,把速度放到最慢,因为实在太好看。如此精彩的传记让我想起多年前读过的安德烈·莫洛亚写的《巴尔扎克传》,那时候就惊叹竟有人能把文学传记写成这般,周密,翔实,细节丰沛,像小说一样趣味横生。通常我们拜读的文人传记无非三段论:生平,从生到死,流水帐,年份日期在字里行间扎眼地此起彼伏,以示精确,但令人眼晕,你只能看到这个人一辈子做了哪些大事,关节和肯綮处被放大和上升到非神即魔的地步;然后作品分析,拿着研究者的显微镜做专业阐释,一部部作品轮着来,通常这一部分占到整部传记的二分之一强,因为这个领域作者是大拿,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作者几乎都是专业的传主研究者,学者和教授,擅长理论解剖,所以这类传记本质上是一部传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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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学在民间
——贺《天天文学读本》创刊
徐则臣
很多年前我在大学里编过一本刊物,叫《起兮》,大风起兮云飞扬,觉得把一群爱好文学的年轻人的文字印到纸上是件幸福的事;很多年过去,我依然在编刊物,再次幸福地把一群作家的文字印到纸上。写作是件美事,编辑也是件美事,所以听说张爽和朋友们要编一本名叫《天天文学读本》的刊物,我就觉得他们都是幸福的人。
文学是个挺简单的东西,它就是在满足人类最朴素的“说”的欲望。它是一个人和这个世界联结的中介,它要表达你内心的焦虑、困惑、质疑和希望,表达你对这个世界的种种思考和见解,以及这个世界里需要发现、开拓和重建的那些最基本的东西。这就决定了文学在面对世界时,不应该是跟着瞬息万变的现实和当下跑,而是以不变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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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蜂场旅馆
徐则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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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曾对我说过,火车穿过镇子左山的黑夜就要来了。我看见车窗外的黑暗从大地上升起,初秋的天气,要下雨的样子,黑暗也显得格外清凉。第一间房子和第一盏灯出现时,火车已经开始减速,随后在镇子的边缘停了下来。我突然决定下车,手忙脚乱地把背包刚拎下车,火车就开了。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站,停车一分钟。只有我一个人下车,没有人上车,简陋的小车站空空荡荡。我走在落满煤渣的水泥路上,一抬头看到了左边一座昏暗模糊的小山。这就是左山了。
“其实,左山是个很好玩的地方,”摇摇曾对我说。“山不高也不大,但是站在山顶能把平原看得清清楚楚。山后是一条快要被荒弃的运河,在白天还可以找到打渔的小船。如果在养蜂场旅馆住下,出门就可以看到蜜蜂。”
那是八年前摇摇对我说的。现在我是一个人来到左山。我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走走停停,真的要下雨了,风从旷野上刮过来,越刮越大,撞到山上又拐回头,就更大了。在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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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电影
徐则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