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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新闻品质?现在流行说生活品质,那么,新闻有没有品质?是否需要品质?好多人喜欢柴静的报道,我觉得在很大程度上与新闻品质有关。新闻生产不应该是流水线,也不应该只是关注技巧。新闻品质应该包括立场和态度,情感和客观,还有受众的考虑。只不过这些会通过恰当的方式来表达。
柴静可以是中国记者的一种情感标准吗?她的左边可以说是煽情,右边是过度的客观,我猜测这是很多人接受她的采访风格的原因之一。比较西方而言,中国没有客观的传统。我们更容易偏向煽情。这看上去正是柴静的可贵之处。虽然柴静也有质疑,虽然她是女性,但是,这些似乎并没有妨碍她成为一种温和的标准。
在中文里,现在纪录一词似乎已经被纪录片霸占了。有学生研究柴静的采访风格,就发现她的第一阶段采访风格可以称之为质疑,但是,第二阶段呢?找不到合适的概念。也许纪录可以用在这里。纪录当然意味着真实,同时,也有旁观色彩,不过还没有冷酷到纯粹的客观。纪录好像也是消灭自己的主观性的过程。
比较柴静和敬一丹,敬一丹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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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观察过一个小学门口的流动摊位。这家摊主说他每天要跑好几个小学,原来她们也走穴。我以为差学校学生会买更多他家的玩具,没想到她说去的都是好学校。为什么?好学校家长有钱,会奖励孩子考好成绩。差学校是学生自己掌握的钱多吗?这个摊主说是这样。因为小学的寄宿生管理比较严,所以,小摊的摊主通常不大喜欢到有寄宿生的小学门口兜售,因为学校不让寄宿学生出来买东西。小摊上的山寨产品比较多。
针对这种情况,我觉得小学应该有图书馆。现在,国内好像到了大学才有图书馆意识,可是实际上,小学生就已经开始有课外读书意识了,但是,我知道有些小学虽然有图书馆,却是只对老师开放的。结果孩子买了很多重复的书籍,也是一种浪费。如果小学让各家捐赠一些书,我觉得肯定没问题。
虽然现在的孩子看画面比看文字多,不过,这似乎并不一定导致他们将来就会成为画面控。如同今天考美术的人比考音乐的还多,但是,真正能以后从事这两个行业的人并不多。文字控可能更间接,更理智。而画面人更直接,更感性。
孩子眼中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呢?我们小时候都喜欢听故事。但是,孩子心里的故事和大人的有所不同。儿童会把故事和新闻区分开,新闻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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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个阶段:媒介产品阶段
人类的媒介历史并不长,这里是指人类有意识的使用媒介,并且是为了传播信息。需要探讨的一个问题是,人类的传播本能是什么?人类有没有传播本能?如果说有的话,它会出现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个人认为,在人类重大灾难发生时,这种本能就会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比如说去年的日本大地震,这时体现出来的是人类作为传播动物的一面,谣言的传播,情绪的扩散。这些在平时的传播中通常是被遮掩。
如果这个逻辑成立,那么,接下去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媒介的历史会这么短?这当然会涉及到技术的发展,包括硬件的产生,因为人类的灾难和突发重大事件早就有很多。话分两头,假如说人类的媒介设计在初期主要是为了应付灾难和重大事件,由此,媒介的日常设计可能就会表现的不同。
我们还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人类的媒介起源,这就是思维的介质。从人类思想史的角度看,思维介质的不同可能会影响我们的思维方式。借助书籍来思维和电脑思维应该是有区别的。麦克卢汉说媒介即信息,这里可以改为媒介即思维。或者说媒介即思想。书籍又可以分为名著思维和畅销书思维。电影和电视以及广播也可以用它们的传播方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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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电视剧,忽然觉得它好像穿越了北京青年史,爷们的历史,鸟笼子,享受,一直到把父辈的光荣和财富都挥霍完了,现在又上路了,要奋斗了,所谓重走青春路仿佛变成了北京青年的穷困潦倒和东山再起。在这一点上,很多地方的青年比北京青年早起了一步。
电视剧(北京青年)比我预想的好看。和赵宝刚以前的青年片不同,这次是玩概念,所谓重走青春路。好像老干部重走长征路。足见如今话题传播的影响力。奇怪的是,看上去这是男人片,但是,好像女人戏更精彩。似乎男人无用武之地。如果说(奋斗)是社论,(北京青年)就是通讯。
我妈妈很喜欢李晨的表演。我也觉得不错。电视剧《北京青年》看到现在,我个人觉得李晨扮演的何东是最有特点的,也许是演员和角色很贴,毕竟这是玩概念的作品,所以,适度的深刻好像带给何东一种我们在生活中常见的性格。这仿佛是国际流行色的青年式迷惑。他是老大,理应如此。
从某种角度上,可以说汪峰是电视剧(北京青年)的主旋律。这片子选择他的歌真是选对了,假设他们选择的是许巍的歌,情况又会如何?这两个歌手我都喜欢。但是,许巍好像更多代表的是西安青年人,而汪峰则似乎更能反映北京青年人的激情和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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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孩子都适合长期规划。前提是,承认每个孩子是不同的,不同在这里不意味着出色。儿童的长远计划通常是由父母做出的。有些孩子似乎更适合把短期目标和中期计划结合起来。长中短三种目标是可以分拆并且组合使用的。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计划。没有长期规划不等于没有远大理想。
孩子的兴趣如同他们的语言文字,先是广泛,然后是趋于专门。有时候这种兴趣看上去好像是支撑少年的信仰。问题是,儿童的兴趣通常是容易变化的,这种变化频率往往是大于成年人的。关键是什么时间让儿童的兴趣变成一种专门的爱好,这是很难把握的度。对神童的希望经常就是突破了这种限度。
儿童有没有虚荣心?把儿童和虚荣联系在一起似乎是不妥,因为儿童是单纯的。但是,大人会影响孩子们。比如说在小学,家庭贫富差距大的孩子们在一起学习,他们是怎么感受这种差异的?从个案看,他们的平等意识好像是在抵挡虚荣心的快速生长。平等心是天生的吗?虚荣心在什么年龄冲破平等的大坝?
教育的偏见是怎样形成的?比如说一些人认为大人不能教自己的孩子,像功课和乐器。这里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理。有趣的是,媒体好像是在影响人的固定成见方面起了很大的作用。看一下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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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课本应该收录什么古诗?因为孩子而关注学习课本。古诗是中国国粹,孩子学习是有必要的。但是,我觉得应该收进脍炙人口的古诗,而非文人诗歌。注重文笔还是注重轻松?这是个问题。很多孩子从幼儿园就背古诗,死记硬背,背自己不明白的诗歌,结果怎么样?所以,中国古诗的流传是一个入选的重要指标。
读古诗时经常会有这种感觉,有一些名诗往往被记住的只是其中的几句,名诗变成了名句。这和唱歌类似。今天中午和我的几个博士生在钱柜唱歌,觉得歌曲好像也是分两种类型,一种是因为其中的片段旋律被传诵,还有一种是全曲都好听,被整个传唱。也许这和古诗词能唱诵有关。
对小学生而言,造句和作文是什么关系?从认字到造句,再到作文,似乎是一个语言的逻辑链。在中文里好像尤其如此。比较起来,中国的小学生看上去比西方同龄人学了更多的造句,甚至可以说有一个造句时期。难怪相声也愿意拿语文造句说事。但是,如果没有造句阶段行不行?换言之,造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孩子直接进入作文又会如何?
如今的视觉传播对儿童课外阅读发起了巨大的冲击。实际上,有些小学在课堂上也会放一些电视片。视觉化的教学手段也被视为先进性。更不用说孩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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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群体传播?我的同事隋岩在研究这个问题。群体传播似乎是和群体性事件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如果说有群体传播,那么,相应该有个体传播。群体传播是混乱的传播?还是有序的?意见领袖在其中起什么作用?群体传播和普通的大众传播有什么区别?群体传播是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传播?
群体的认知是什么?群体可能会因为一个事实聚集在一起,但是,群体依然是需要观念感召力的。这一点似乎是从古至今变化不大。可能和人性有关。看上去这像是《非诚勿扰》节目聚集人气的原因之一。说明即使是临时集合起来的电视观众群体也没逃脱群体认知的某些规律。这样的认知并非是观点的趋同性。
什么是乌合之众?一提这个词,马上就会想到没组织的群体。这概念有明显的社会精英意识。但是,今天看,这个成语更容易被用来形容那些没有话语权的群众。也许我们可以考虑把社会群体分为三种,第一种是有权力的人群,他们看不上话语权;第二种是有话语权的,属于知识阶层;第三种啥也没有。
群体的概念是什么?隋岩的一个博士生的毕业论文写的是群体传播。隋导认为群体传播和人际传播的最大差别是信源。群体这个概念现在有被妖魔化的趋势,群体和组织似乎成了对立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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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所谓的情感专家没有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个案,虽然从中总结出共性的难度并不高,并且这样的方式也颇为市场欢迎,但是,有一个问题一直难以解决,就是从整体推论个体真的更容易吗?还是反之更科学?这似乎是文理科交叉处,整体的方法好像是更理论一些。不过,情感不相信理论。
有没有真正的情感专家?现在电视上活跃着很多所谓的情感专家。我们可以说有心理专家,但是不会有什么真正的情感专家。如果说你有足够的感情经历,并且你能说会道,那么你就可以胜任这个务虚的称号。说白了,情感专家这头衔就是电视台使用的噱头。假如碰巧这个专家又喜欢说星座,就更滑稽。
实际上,情感无专家。人人都能够成为所谓的情感专家,只要你愿意,并且有丰富的感情经历。俗话说久病成医,久情也能成医。这就是为什么非诚勿扰节目的专家乐嘉在现场也经常显得有点莫名其妙的原因。因为说他们是心理学家,还多少算有一点靠谱,但是,一说他们是情感专家,上帝就笑了。北京电视台《选择》节目中的雷明也是如此。
在这里,我们可以顺便把雷明和乐嘉做一个比较。雷明在《爱情连连看》节目的角色明显延续了他在北京电视台《选择》节目的功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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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参加我们学校的博士研究生招生面试,听到有一个学生提到舆论生产的概念。舆论引导目前是常用概念。舆论能被消费吗?舆论本身是天然的生态?还是能被生产出来的?这是值得研究的问题。虽然网络推手对网络舆论有一些影响,但是,很难说网络舆论就是可控的。况且网络舆论只是社会舆论的一部分。如果说真的有舆论生产,那么,谁是舆论生产者?
可以先看看信息和舆论有什么区别?信息应该是舆论的基础。而舆论本身也是一种信息。有很多人把信息等同于新闻报道,而把舆论和新闻评论划上了等号。但是,从专业词汇的角度看,这两个词汇并非对立的概念。它们是在不同的方向展开的。在一定程度上说让媒体加强舆论监督也是不准确的。
还有人说舆论是新闻的生命线。我就听到一个考研的学生认为舆论是新闻的基础。这好像是一种新媒体的影响,效果为王。反对的理由通常是,新闻顺序在先,舆论在后,新闻客观,舆论主观,新闻是第一性,舆论是第二性。那么,按照这样的逻辑,没有社会反响的新闻就不是好新闻?这是否属于新闻市场化?
问题是,谁绑架了谁?是媒体绑架了舆论?还是读者绑架了媒体?这一直是个问题。媒体当然会考虑受众的需要。同时,今天的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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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百家讲坛》节目为什么会衰退?可能是健康类节目夺走了讲坛类节目的老年观众。另外,《百家讲坛》的学者明星化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有审美疲劳,有欣赏周期,还有普及文化。换言之,这样的节目复制的是课堂模式,并且没有互动,结果不是提高文化,而是继续贯彻应试教育的中学老师模式。
我们不妨把《百家讲坛》节目视为一种知识生产,不同国家会有不同的知识生产系统。很多人批评《百家讲坛》的选题过于历史化,甚至有一点封建味道,这是在批评这个节目的知识生产方式。同样道理,央视的《新闻联播》节目可以被视为一种政治知识生产。媒体在社会知识生产体系中扮演了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科学知识生产上表现的很显著。
《百家讲坛》节目失落了,这个节目曾经风光一时,捧红了于丹和易中天等人。奇怪的是,这些被节目捧红的名人倒没有反过来保住《百家讲坛》节目的名气。现在这个节目看上去已经败落了。这好像是在说一个道理,节目捧人,人不捧节目。当然,这也可能是电视节目有自己的周期规律。我知道有些人仍然把这个节目作为学习教材。
那么,《百家讲坛》节目给演讲人带来的是什么名声?这个节目捧红了一些学者,不过,有趣的是:这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