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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些称呼,看南北方文化差异  】

        在一些称呼名称中,同汉字不同读音的南北巨大差异,如“爷”字,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总是奇怪,为什么普通话或是部分北方区域的口语中称呼祖父母作:爷爷奶奶,外祖父母称呼作:姥爷姥姥。脱离汉民族汉语称呼习惯,百思不得其解。

        淮河以南的汉族族群,尤其是长江以南的区域,语言文化承接中原汉民族,历史底蕴深厚,更加贴近符合纯正汉语。而以北的汉族语言(蒙元时期,汉族沦为少数民族,汉语几乎断绝),目前虽也称汉族方言,如河北河南山东等地方言,但形成年代较短,大都不超过300年(山西话胶东话除外),受北方少数民族语言侵蚀严重,历史文化底蕴浅显,脱离纯正汉族固有语言,变化几经面目全非。

        “爷”这个汉字,在纯正汉语里标准读音应读作ya。这是自古汉族对父亲的口语称呼。南方纯正汉民族一直延续这么称呼自己的父亲(或称父亲作:爷爷yaya、爹爹diadia)。古人称呼自己的父亲作“爷ya”,《木兰辞》诗句里“卷卷有爷名”中的“爷”(此处应该读ya,用普通话读ye是错误的),杜甫诗句“爷ya娘妻子走相送”中的“爷ya”,都是父亲的意思,而不是北方或普通话中爷爷(yeye)的意思。“爷”这个汉字普通话里读ye,这是蒙满语汉化词,是一个非标准汉字读音。“爷”字读作ya,才是纯正汉语的标准读音。同样的一个“爷”汉字,南北方完全不同的读音,南方一个正读,北方一个异读,南方的正读语义是父亲称呼,北方普通话异读语义是祖父的称呼。南方的读法与用法,才是汉族称呼的历史渊源的延续;北方估计是异族带来的异读突变,最有可能是蒙古、契丹、女真、奚等少数民族侵蚀汉语的语言残留。在纯正汉语里,北方祖父的“爷”当降级作南方父亲一辈使用。

        汉族有许多地方或称父亲作“爹爹(音diadia)”,陕西人称父亲作“大大dada”,其实是江西人和湖广人洪武大移民带入陕西的一个称呼,实际是该读“爹爹diadia”,读大大dada是陕西地方方言转音异读,“大大”应该是“爹爹”的汉字误写。(蒙元时期陕西汉人以及古秦腔残杀殆尽,今日的陕西话是山西和江西、湖广移民融合的产物)

         可以这么说,凡事称呼自己父亲作“爷ya”或“爹dia”的,都是纯种汉人。

        南方称呼自己的祖父母、外祖父母作“”公公婆婆”、“外公外婆(阿公阿婆)”。夫妻之间,称“公、婆”,外人称“俩公婆”。中年互称“老公”、“老婆”,外人称呼“某爷ya”、“某娘”。儿媳进门,尊称男方父母“公公婆婆”,孙辈自然随母亲尊称祖父母为“公公婆婆”。这一些,正是延续汉族古以有的称呼定式,在汉乐府诗中,有新嫁妇对自己丈夫的母亲称呼“婆母”。至今汉族妇人称呼自己丈夫的父母作“公公婆婆”,这一点汉族内高度的一致,没有南北方的区别。奇怪就在于,孙辈对祖父母、外祖父母称呼存在巨大差异。

        南方依旧延续汉族古已有之的称呼,唤作“公公婆婆、外公外婆(阿公阿婆)”,而北方莫名其妙的称呼“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百思不得其解。前面“爷爷”称呼做过简单叙述,这里对“奶奶姥姥”作一点叙说。

        古代,起码在南北朝时期,对待家中女性奴婢称呼。年少的称作小奴,丫鬟、使女;中青年的称作嬷嬷、妈仔、奶妈、奶娘、家佣等;老年奴婢称什么,说出来可能太让人吃惊,就是“奶奶”、“姥姥”。以前大户人家有“少奶奶”“大奶奶”或“姑奶奶”称呼,实质上是家人或外人对“妾”的不同年龄段的称呼,实质是一个贱称。有人自称“少奶奶”的,属于谦称。现在影视剧或文学作品外人或下人到处随意呼少奶奶大奶奶或姑奶奶的,根本不明白这些称呼的实际对象。如此贱称自己的主人,不怕主人把你弄成相片。正室一般称“夫人”或“太太”。解放前,南方许多大户人家还在称呼老年女性仆佣作“姥姥”,《红楼梦》有个刘姥姥,这是刘氏以“姥姥”自称,其实是对自己社会地位相对应的贱称。所以一直不明白,普通话或有些北方人称呼自己的祖母外祖母作“奶奶”“姥姥”的,是什么原因愿意如此自我贱称,难道都将祖母外祖母她们都当了奴婢看待了?也或是外族入侵,搙获汉家女子作妻妾,当奴婢使唤,所以延续这样的贱称,不敢相信。总之,北方普通话中称呼祖辈女性“奶奶姥姥”这么一个贱称,挺奇怪的。至于闹出“姥姥的澎湖湾”这样的闹剧,也就普通话所独有。

        在北方,表示愤怒情绪或骂人,常常会说“他奶奶的!”,或者表示不服情绪或气愤,会喊一句“姥姥!”,可见,“奶奶”、“姥姥”,这些词,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词。谁听说用“公公”、“婆婆”表示愤怒情绪或骂人的。所以,奶奶或姥姥这个莫名其妙的称呼,少用慎用,别受普通话这一极其不标准汉语的影响。

        姥爷普通话读作lao ye,在标准纯正汉语读音no ya。在南方纯正汉语中汉字对应是“老爷no ya”,姥爷为北方部分地域称呼所独有。老爷no ya,或老爷子noyazi,在南方是纯正汉人对父辈的尊称,或者是对有地位有身份的贤达人尊称为“老爷”。还有一种对廟中泥塑木雕的戏称作“老爷”,古代汉族民间,对廟中诸神神像尊称为“爷ya”,后演化称“老爷”。普通话或部分北方人将外祖父称“姥爷”。似乎相同的汉字,读音却不同,所称呼的对象决然不同。“姥爷”怎么来的,为什么称呼外祖父作姥爷,不好理解,估计有一个演变过程。“老”与“姥”字,实质在许多的时候是通用的,两个字用法区别只在地域使用习惯,比如南北方差异。普通话中在称呼中,对外祖父总喜欢降一辈使用。

        “媳妇”,在南方,是长辈对晚辈男性配偶的称呼,如某某媳妇,某某家媳妇,江西抚州有称媳妇作“新妇”。男性称自己的配偶作“老婆”、“老婆子”或“堂客”,雅一点称“内人”。同辈或晚辈口中称呼他人老婆作“他老婆”,是极其不礼貌的。老婆这一称呼现在用的广泛。南方没有哪个称自己配偶作“媳妇”的,那不成是笑话。东北好像不少称自己老婆作媳妇的,不好理解。

        另外,北方有地方(山东河南)称呼小女孩作“妮ni”。实际这个对应汉字应该是“女”,在纯正汉语中(河洛雅音),“女”字读nie阳平(江西客赣语中如抚州话依旧延续这种读音),不读nv。北方“妮ni”是“女nie”的方言转音。妮、小妮、妮子,对应的汉字是女、小女、女子。“妮”是“女”字的错误使用。

        虽然同是汉人,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差异,实际是南北汉人在称谓只是名义上的统一。北宋亡之后,北方大批汉人南下,经过金和蒙元的战争屠杀,北方汉人十不存一,所谓“汉出八家”,既占有绝大多数人口的八大少数民族:契丹、高丽、奚、女真等组成的北方人统称“汉人”。实际蒙元时期,华北平原到黄淮平原的大片中国北方,汉族已经成了少数民族,汉语已经是小众语言,北方通行的是与淮河以南纯正汉语无法沟通的阿尔泰-通古斯语系的少数民族语言。今天的北方汉语,是在洪武大移民的基础上,从江西江浙地区,以及山西胶东大量移民北上南下,与八大少数民族融合后形成的语言,不可否认的是,这种融合是勉强的,北方语言残留大量少数民族语音腔调,与纯正汉语相差甚远。不可否认的是,华北平原、黄淮平原的语言是极其年轻的语言,因受到北方落后野蛮民族的语言侵蚀,缺乏文化历史底蕴。北方汉民族结构、语言表达发生巨大变化。而保留在南方的纯正汉语(河洛雅音)却变动不大,南北方文化就此拉开距离。更要命的是,满清对北方语言二次侵蚀,形成北京话(历史不超过三百年),河北北部方言,而又形成滦平方言(普通话标准音采集点,历史不超过一百五十年),最后形成东北话(历史不超过一百二十年)。汉语三大特征:读音、调式、腔调,普通话与纯正汉语差距太大。

        普通话是满语化的汉语言,是汉语中的旗袍马褂,严格意义上来说,普通话根本就不是汉语。称呼由此发生变化,就可以理解了。

        因为便于强力推行普通话的需要,手段荒诞。有教授考证出“老公”、“公公”是太监宦官的俗称,于是极力贬黜“老公”“公公”这些称呼。须知,“老公”、“公公”的称呼,在汉族历史中的沿用有好几千年的历史,而太监称呼“公公”,是蒙元时期,称呼“老公”是满清时期,历史也不过几百年。因为有太监也称“老公”、“公公”,所以好几千年的“老公”、“公公”称呼就该万死,就该废弃,就该被嘲弄,改用普通话的“爱人”、“爷爷”,什么卵逻辑。就像因为有几个同性恋胡称“同志”,于是几千万革命者就不能称呼“同志”,不然都是同性恋嫌疑,这样的荒唐不羁,难以理喻。用“同志”打击抹黑革命者,利用太监的“老公”、“公公”,同样的抹黑猥亵汉族对自己丈夫、祖父的尊称。对中华文明中的称呼文化如此不恭不敬,不恭不敬的理由竟然是如此滑稽。当日教授,太多叫兽,教授还是叫兽,都是因为某些政策荒唐下的一坨。普通话相对于南方纯正汉语来说,在历史底蕴和表达能力上本来就存在巨大文化落差,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普通话在纯正汉语区的推行,本身就是一个“劣币驱除良币的”极其不负责任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叫祖父外祖父作“爷爷”、“姥爷”的,不都降了辈分?还有“奶奶姥姥”喊祖母外祖母作奴仆称喂,不都自贬了身份?如此如此,不懂!是否与当年蒙元满清的奴化统治有关,不得而知。

        总之,别被普通话影响,如何称呼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尊从纯正汉人称呼足矣。

             

——文/飞雪寒江——

2019.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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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作为汉·人的通用语言的普·通·话是什么dx】简(三)     

        所谓的“普·通-话”,实际就是汉语中的“旗袍马褂”,严格意义是说,根本就不是汉语。选择河北北部非汉语方言作汉语的通用语言,是对汉民族文化的一种抹杀,是对汉民族语言的大杀戮,也是对中华民族的语言再次被奴化的犯罪。

         南方的吴语、客赣语、粤语闽语等众多汉语,以及在客赣语系移民下形成的湘语、鄂语,由此客赣语系和湖广语言这三语系移民形成的川滇黔语言,无不延续中原汉语,是纯正汉语的现代化表现(北方的晋语、山东胶东话、辽宁的大连话都属于残存的纯正汉语)。他们之间的区别只是腔调和用语习惯的不同,对汉字的读音却是高度一致,只要习惯用语和腔调变化,他们之间轻易可以沟通。有人故意夸大他们语言之间的差异,大势宣讲他们之间的沟通的难度(只是站立的语言角度有问),努力将他们之间对立起来,拉开距离,同时努力消亡他们的语言,使得他们的语言小众化。其目的无非替非汉语的“普通话”的推广扫清障碍。

         在江西移民占人口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湖北,其语言的“根音”是江西客赣语为基础形成的语言,差异只是腔调。湖北的语言却被“语言学家”划分为北方官话。我都不明白语言学家是基于什么把湖北语言划到北方官话一类,我倒是想试问一下:说正宗北方官话的人群,你们能听懂湖北话么(鄂普算湖北话么)?互相不通的语言,也可以是官话,奇怪也哉。还有,以江西移民为主体的以客赣语为基本“根音”的川滇黔三省语言,也被划在北方官话范围,都不知道这些“语言学家”有多“开窍”,脑洞有多大开,又试问:北方官话的人群,你能听懂川滇黔地域的哪一种语言(川普滇普黔普能说是川滇黔区域的正宗本地语言吗)。

        说说移民历史。川滇黔洪武大移民延续到满清中期,这期间是大量江西和湖广移民进入西南区域,决定了西南人种构成和语言形成过程,直到乾隆后期,川滇黔民系和语言才逐步形成并且稳定。

        一个数据,江西移民对湖广及西南语言和人种构成的形成影响巨大。湖南人中,江西移民占百分之八十以上,湖北占百分之七十以上,广东占百分之五十以上(客家人和潮汕人基本都是江西移民后代)。四川人口结构,在乾隆二十八年的一个统计,湖广移民占百分之三十二,江西移民占百分之二十八,客家人占百分之一十七,这三项移民指标显示,与江西移民及江西移民后裔有关的结构人群占得四川人口的百分之七十七,占四川总人口的绝大多数。另外,江淮移民占百分之九(江淮民系的形成中,江西移民占一半)。换句话说,四川人口绝大多数都与江西移民的后代有关。那么四川话,基本以客赣语为“根音”形成四川话,与江西客赣话的区别是腔调而不是读音和用语习惯。四川怎么就是北方官话范畴,问题是说满清官话的人,能听懂四川话么。据说把川话腔调的川普当四川话,这“语言学家”也太能干了。不用分析江西移民有多少移民进入贵州和云南,他们的语言,不外乎江西客赣语的变种,除了腔调,什么也没有变化。

        清末,有人将中国语言划分成四大白话:韵白、苏白、粤白、京白。以及几小白话,其中有太原白话(晋语)、闽白等。可以看出,除了京白,其他三大白话都属于纯正汉语,其中的京白(满·清官话),是流行人口和地区最少最局促底蕴最差的白话。江西客赣语属韵白语言区域之首,明朝将江西北部语言定位明朝官话(明朝南京话与江西客赣语近似,原因是洪武大移民南京移入大批江西及江西后裔移民,当时叫江右移民,总量达到人口的百分之七十)。

        这就是为什么语言学家有意要避开江西客赣语,因为他们知道,客赣语对中国语言的影响,远超北方胡化的语言,在客赣语面前,普通话就是一侏儒。要推行胡化的普通话,就必须极力掩盖,绕过甚至分化打压抹黑客赣语这一座纯正汉语言的仰止高山。

        有人把纯正汉语与古汉语划等号,说明对汉语延续继承的历史演变是懵懂不知,人们被“语言学家”毒害太深。“语言学家”把形成年代最短,最缺乏历史底蕴,受满蒙等胡人侵害得几乎面目全非的北方少部分区域的胡化语言,定义为现代汉语;而将大部分汉人现在仍然在使用的纯正汉语定义为“古代汉语的残留”。可笑的是,使用“古代汉语残留”的人群,占得当今汉族的绝大多数,而作为“现代汉语”的人群,却只是河北北部和北京地域极少人群使用。“语言学家”为推广“普通·话”所展现的无知和急功近利,真是殚精竭虑。

        浅浅的说一下,绝大多数汉人使用的“残存古代汉语”的纯汉语,有几个特点。第一,纯正汉语对汉字读音高度统一一致。例如:“江河”两字,读gaong ho(便于会读,勉强用拼音),中国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起码有八亿人这么读,记得小时候厂区东北老人读“江河”作jiangho。第二,发音平上去入四声调,必须有入声声调发音(没有入声的方言不是汉语声调发音),所以有go哥 ko课 ho河 jo脚 qo雀 xo削 fo恍等,这样的入声词读音。第三,无儿化音,无卷舌音,如无zh ch sh r l卷舌声母,卷舌音是阿尔泰_通古斯语系特点,是蒙满语言特点,儿化音是古东胡族如满语特点(有学者认为的成都话里有儿化音,成都话的所谓儿化音是抬舌发音,普通话是卷舌发音,根本不是一回事)。当年北方少数民族进入中原学说汉话,一个特点就是“大舌头”,含糊不清,不得不卷起舌头说话,加上自身通古斯语系特点的卷舌。卷舌最严重地域,便是以北京为中心地域画圈。

        南北方的纯正汉语对汉字读音高度一致,他们的区别在于用语习惯、腔调、字句的连读方式。用语习惯虽有差异,但用语规律是高度一致的。所谓“十里不同音”,实际是腔调和用语习惯的差异,苏州话有吴语腔调,南昌话有客赣语腔调,广州话有粤语腔调,太原话有晋语的腔调……。无论什么腔调和用语习惯、连读方式,读音和用语规律是高度统一一致的。如果你了解对方的用语习惯和腔调、连读,全国各地域纯正汉语之间就非常容易沟通。北方的晋语、胶东话相对于北方各种方言,更容易与南方的纯正汉语沟通。广府话的粤语和吴语、客赣语、潮州话、客家话、闽南话、湘语、鄂语、川滇黔语等之间的沟通都不是问题。

        说南方各地纯正汉语难以沟通,只是站在胡化语言的角度谈论,其实他们并不了解纯正汉语,甚至什么是纯正汉语都是懵懂无知。另外,纯属为推行普通话的那些“语言学家”夸大其词,有意扩大纯正汉语之间的差异,离间纯正汉语之间的紧密关系,真正的恬不知耻的不学无术。我不希望语言学家是小朋友,倒是希望你是真正的专家教授,为中华民族纯正汉语的复兴起到推动作用。

        凡在中国,不管是什么地域语言(被贬低作方言),判定自己区域的语言是否是纯正汉语,有多少差距,随意举例(不具绝对代表性),纯正汉字读音,例如:日,读ni 阳入;下,读ha平;去,读qie阴去;人,读nin或yin;脚,读jo;河,读ho;小,读xi;大,读tai;街,读gai;鞋,读hai;摘,读za;斜,读qa或xa;论语,读lin yi;脑壳,读no ko;咫尺天涯,读ji ca tian ai;……等等(拼音不适合标注纯正汉语,但便于看明白,将就用)。不论是吴语客赣语闽语粤语还是北方的晋语胶东话,以上简单列举的汉字读音,读音是高度的一致,他们的区分仅仅是腔调和用语习惯,字与字的连读方式的不同(有区域有近似读音,属汉语方言变读)。

        不妨看看非汉语的满语化河北北部方言,对其他地域语言的沟通能力。往南到石家庄和保定基本沟通费力,到山东河南,基本鸡同鸭讲。往西是不同语系的晋语(汉藏语系),根本难于沟通。再西,是所谓的兰银官话,您那能听明白不。往东是鲜卑人留下的唐山话,再是江淮话(江淮话是元末明初吴语客赣语移民形成的语言)基础形成的天津话,两种语言你就费劲沟通吧。往北是在众多关内语言混杂而形成的三声调的东北话(可见东北话的表达能力),形式上与河北北部方言近似,实质在用语习惯存在巨大差异。过淮河往南,基本上是进入不同语系的两种语言了(满话属于阿尔泰-通古斯语系,汉语属于汉藏语系),根本是无法沟通,需要边上人翻译。可见,选择河北北部小区域小方言作汉语的通用语言,本身就是语言学家的历史性笑话,也许他们仅仅是为了满语官话的再延续。

        普·通-话与南方纯正汉语差异有多大,大到互相沟通都不可能。同样的中国四大名著,历史成书最早六百年晚成书三百年。在普·通-话来说,因自身鄙陋,读四大名著已经拗口难懂,为掩盖鄙陋,普·通-话迫不及待要将四大名著归属于古代汉语范畴。而南方纯正汉语,却读四大名著朗朗上口,因为他们周围每一个人都说着与四大名著一样的用语习惯的口语,四大名著所记录所书写的语言就是他们的目前日常生活使用的口语。

        南北方语言和生活习惯差异如此之大,无异于两个民族。人说:宋亡之后无中华,明亡之后无汉人。不是没有道理,这句话关键之处是说北方无中华无汉人。蒙元时期,中原汉族被屠杀殆尽,沦为少数民族,中原大地变成莽荒草原,有八个少数民族,如女真、契丹、奚、高丽等把中国中原当牧场放羊牧马,大量的色目人集中在北京洛阳西安等大型城市。中原的语言不再是汉语,而是阿尔泰-通古斯语系下的民族。蒙元时期,北方被彻底胡化,从语言到服饰,再到生活方式。最致命的是北方汉人精神的胡化,失去汉人的血性刚正不阿的铮铮铁骨,变得逆来顺受得过且过的奴性十足的胡化汉人。得感谢朱元璋驱除鞑虏,明朝复汉,洪武大移民,将南方大批汉人北移民到中原,同时山西移民南下,融合北方少数民族,才有了今天的河北话、河南话、山东话、陕西话、苏北话黄淮话等等(中原地区,语言都很年轻,所谓的“秦腔”年纪不过三百岁)。但是北方,少数民族的胡音胡语,已经起了“根音”的主导作用,胡化腔调至今难以改变。尤其是满族入侵,彻底亡了我汉人,使得北方地区,汉语再次被少数民族语言侵蚀,尤其河北北部地区,完全满语胡化。

       1913年北洋政府召开语言统一归音会议,大部分议员主张南方汉语作中华民国统一语言,苏州话和南京话作首选议案(粤语和四川话议题,属于以讹传讹)。因北洋政府官员中多北方人,他们极力反对,从中作梗,使得语言会议各项议案不了了之,北洋政府依旧延续满清官话(北-京·话)作官方语言。满清政府不存在了,但是满人的官话还在,不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么,北方汉人胡化之深,到了浑浑噩噩地步。1928年民国北洋垮台,成立民国南京政府,此时长江流域形成不同于北方满清官话(北·京·话)的“国语”,其特点没有北方的卷舌音既zh ch sh r l这些声母,多了江浙沪一带的腔调。当时国民政府将就语言,根本无心整理确立纯正汉语的通用语,直到49年,汉语语言始终没能形成符合绝大多数汉族的通用语言。普·通-话的出现,实际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事情。那个一边倒的年代,所有的政策向苏联看齐,俄语被认为是最高级语言。北京地域话属于阿尔泰-通古斯语系,在发音上与俄语有相似相同之处,比方卷舌音儿化音,自然而然成为普通话的首选语言,滦平方言又极度适合慷慨激昂的播音腔。北京话和滦平话,自身所含满清官话带来的傲慢和居高临下的语言特点,是满清、民国到现今所需要的。      

——文/飞雪寒江——

2019.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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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李白的【侠客行】,女仔用普通话读,不合辙也不押韵,问怎么读才押韵,我说用江西客赣语读吧,绝对合辙押韵。女仔问起原因,回答说,蒙元将北方汉人屠戮殆尽,与占据北方的八大北方民族(蒙古女真契丹奚渤海高句丽等)之比,几成少数民族,明虽尽力驱除蒙元势力,移民复汉,但几乎难成,北方语言已经阿尔泰_通古斯语系化(胡化),距离汉语有很大差距,尤其满清通古斯语系的官话盛行,而形成的北京话和河北北部的滦平话(普通话标准音采集点),使得与属于汉藏语系的纯正汉语愈加渐行渐远。

中间平仄解释和韵读限于字数而不论,单标明韵脚字读音(汉语拼音勉强注音,日语的假名注音更准)。可见普通话与纯正汉语的距离,人说“普通话”是汉语中的“旗袍马褂”,一点也不为过。

旗袍马褂岂是汉服耶!

韵脚读音: 明mi ang,星xi ang,行h ang,名mi ang,横w ang,赢yi ang,轻qi ang,生s ang,惊ji ang,城s ang,英yi ang,经ji ang。

(拼音中的复韵母有多荒唐,你当汉语是西方的斯拉夫语中的俄语么。声母是:i行的xi,mi,qi,ji,yi.原声母s,m,h,韵母是ang,例xi ang切。汉语拼音中非得搞出一个像日语一样的i行,真tm别扭。感觉日语中的假名注音汉字更科学,说是汉语中的声母i行,更明确。从纯正汉语角度,从读音和用语习惯上说,日语是汉语的分支是毫无疑义的。)

古代韵体诗文是特别重视押韵的,不管什么体制(五古、七古、五绝、七绝、五律、七律、词、杂言诗、赋等),无韵不诗不赋。代表唐朝诗歌艺术巅峰的一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号称诗仙的李白同志的诗句,岂能不押韵,有人牵强是合理的“破韵”,这不就是笑话么!

当央视《中华诗词大会》,一帮人摇头晃脑煞有介事的用一种荒腔走板的号称“现代汉语”的语言念出既不押韵也无平仄的唐诗宋词的时候,中国估计有一大半的汉人要哭了,难道所谓的诗歌国度的中国古人,连押韵都不会么,起码的平仄都不懂了么,何谈神韵,原来的“中华诗词”是如此的失水准啊。然而,我却笑了!

附李白诗《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文/飞雪寒江——

20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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