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代看过夏目漱石的《我是猫》,对小说第一句印象深刻,翻译的是,咱家是猫,名字嘛还没有。就是一上来就很了不起的口气,结果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家伙。反差有些大,所以觉得很好笑。
当时看这本小说有些费劲儿,里面不知道讽刺了多少人,口气刻薄,因为是借猫之口嘲弄人类,也就可以容忍,当然反过来也就更不能容忍,一只猫,一只畜生,也敢对人类世界指手画脚,这种感觉。
夏目漱石是文豪,学问很厉害,不过对他的了解也就停留在皮毛上,他的作品也是后来看了些,比如《梦十夜》,这部梦的合集,是很神奇的短篇集合。里面的每一个梦,都充满奇异的色彩,中间有一篇可以算是惊悚小说,小说写作者梦见自己背着一个瞎眼孩子在田间小道上走,仿佛要到什么地方去,而背上的孩子似乎并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么简单,孩子一直在指引自己往某个地方走,一直在问一些充满意味的话,仿佛要揭示什么“我”所不知道的真相,而“我”则被这种预感带来的巨大恐惧所控制,最后真相大白的一刻完全可以惊出人一身冷汗。即使已经知道了结局,这篇故事还是可以反复阅读反复玩味。
后来买了本《虞美人草》,据说这部小说的原文文白夹杂,加上夏目漱石是个学识太丰
大陆的恐怖片一般都不会有鬼,一般都是装神弄鬼,一般都会是滥用药物的幻觉,虽然恐怖片不一定要有鬼才吓人,比如根本没有鬼的《邪》就很吓人。我看过一个讲笔仙的国产片,这个片的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被放到了民国,地点被放到了一个有钱人家的乡下老宅,故事主人公是几个学生。这片最吊诡的地方是几个女学生,个个的裙子都短得不像民国,行为举止妖冶得不像学生,故事情节又是关乎三角,女人的嫉妒,加上演员动不动就尖叫的浮夸演技,所以这片就像是没有摘选过的聊斋,阴气十足,香艳怪异,倒是有几分B级片的恐怖感。
我喜欢看恐怖片,这大概就是恐怖片里常见的人物心理,明明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
台湾的恐怖片红衣小女孩系列,以前就听说过还比较好,一直没看,前些天下下来看一下。红衣小孩的故事来源据说是一段灵异视频,一群人入山游玩,却被拍到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脸色发青的穿红衣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是人是鬼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就是故事发挥的地方了。
红衣小女孩系列好看的地方就在于它的故事把民俗和人之常情结合起来,找到了很好的契合点来编织故事,红衣小女孩三部都使用了台湾的魔神仔
因为是堺雅人演的大河剧,所以去看了《真田丸》,没想到却迷上了山本耕史演的石田三成。对山本耕史的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上中学的时候看的《同一屋檐下》里身体残疾的文也,中间也看过他演的大河剧《新选组》,但是因为剧没有看下去,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不过这个演员的模样倒是记得很清楚。都说江户时代德川家的月代头很容易毁演员,如果即使是月代头造型也不影响外形的,那就是颜值颇高了。
《真田丸》里的石田三成有两撇小胡子。小胡子这个东西很容易改变一个人物的气质,也很容易改变演员的外貌,就像《陆小凤传奇》里演“四条眉毛的陆小凤”的张智霖,一张圆脸硬是被这两撇小胡子变得硬朗了许多。山本耕史演的石田三成的眉形也稍微有些倒立,所以整张脸看起来比较严肃,加上人物本身不苟言笑,就像是两撇小胡子严严实实地封杀了语言和笑容。
一开始的确是觉得石田三成的外形非常惹眼,但是很快就发现这个人物,确实个性非常突出。说实话,这部剧的主角真田家因为真田老爹的缘故,给我一种非常不靠谱的感觉。真田家不是大名,地盘虽小但是占据着物产丰盛和地势都优越的信浓地区,一直被人觊觎,而真田家为了在乱世活下去,不断地投靠新的主人,时刻都在考
张家辉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叫《盂兰神功》,是一部鬼片。香港的鬼片给人的感觉是已经式微,像《七月十四不见不散》这样成为了许多像我这样的八零后童年阴影的鬼片似乎已经不存在了。香港的鬼片是有鬼的,不会像现在大陆的所谓闹鬼的片,最后都要用精神上的问题来解释,用药物来搪塞,一部没有鬼的却竭力渲染闹鬼的电影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诚实,也就不要怪观众吐槽。所以,个人觉得张家辉选择这样一个类型片来拍处女作,似乎是有些执念和个人兴趣在里面。《盂兰神功》讲的是盂兰鬼节演出神功戏的戏班子两代伶人之间的恩怨,无非也是新人替旧人,旧人怨念难消作祟的故事。但是电影是从张家辉饰演的班主儿子落魄回家开始讲起,一个在外面诸事背运的人在盂兰节期间回来,运势低自然容易招惹不好的东西,而且还能亲眼看到,按照说法就是,如果能看到,那离死不远了。而这种切入方式也是我喜欢这部电影的原因。张家辉演的这个角色,他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回到父亲家里,而他回来必须面对他的家人,虽然父亲欢迎他回来,表示了最大的宽容,但是他的妹妹却始终针对他,令他难堪,而当父亲病倒,他又必须担当起把戏班带下去的重任,戏班的人对他这个年轻的班主儿子表示出的也并非完全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