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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最后几天,我把自己锁在家里狂飙这一卷的最后一集《万寿有僵》。
就在这个时候,某个货发来短信说,我又来北京啦,晚上见个面呗!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在南锣鼓巷找了个涮肉馆子,喝酒、吃肉、吹牛、诉苦。
一切都太熟悉了。如果有读者喜欢收集我的各种各样的“后记”的话,一定会记得他,一个被我反复提起的“说笑话”的人,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一个擅长喝醉酒背贯口的愤青,一个扎根在西安的相声追梦人,一个可以一年喝那么一两顿的兄弟。
我们喝酒,说着各自最近的情况,以及各自工作领域的八卦。
我抱怨:“十年啦,毕业十年……十年半啦。十年前我以为自己会写得很牛逼,可是现在却只是这样。”他喝着酒,贼兮兮地摇着头:“你急什么,其实十年,真的是很短的时间”。
十年真的很短么?十年前,我们也一起喝酒,喝高了臧否人物,觉得整个世界都可以用这双手打下来。十年后,我集中精力写作,写出了《反骨仔》、《道是无晴》,可是我不红;他专职去说相声,在西安有了自己的园子,全国冠军也拿了几个了,可是也不红。
我们最好的年代,似乎就已经这么过去了。最天才的灵感、最炽热的感情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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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得希里马哈的,老婆非得要听睡前故事,还点名《晏子使楚》。
于是讲了……
从前,齐国有一只燕子出使楚国。
楚人因为燕子身材短小,在大门的旁边开一个小门请燕子进去。燕子在半空中看见了,说:“尼玛有病吗?”直接从城墙上飞了进去。
燕子拜见楚王。楚王说:“齐国没有人可派吗?竟派鸟做使臣。”燕子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各有不同的规矩。出使人国,就派人去。出使鸟人国,就派鸟人去。”
楚国的官差绑着一个齐国小偷到楚王面前来。楚王看着燕子问:“齐国人就会偷东西呗?”燕子回答道:“我听说:秋天时桔子成熟,会从枝头脱落。落到地上的就好吃,落到粪坑的就难吃。橘子是一样的,味道为什么不同呢?是因为被大粪坑熏坏了啊。”
楚王笑着说:“你麻痹,你到底来干嘛来了?”
燕子说:“冬天来了,我来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