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北京的雾霾中起飞,中午在阴天的大连转机,下午降落在碧海蓝天的福冈,傍晚车到海滨山城长崎,深夜在风情铜座町的居酒屋洗去风尘。这一天,就是这样。

20年前刚到北京,经常光顾东三环一家居酒屋,名字已经记不得了,只还知道是在当时的《上海大都会》的楼上,那时还不甚了解居酒屋的风情,只是几个朋友在几场酣畅后,午夜来到这里再喝点清酒清醒,来碗长崎拉面填饱,然后在穿和服的老板娘小步哈腰相送下,各回各家,我永不忘记在一个飘着清雪的黎明前,一个人醉意朦胧踏雪归家的情景。
往事如烟,这些年很少在北京光顾居酒屋,因为基本没有了往日年轻时的夜晚癫狂。这两年,每到日本都去居酒屋,多半是因为看了电影《非诚勿扰》的缘故。去年在北海道没有找到那家大名鼎鼎的四姑娘居酒屋,却在东京银座地下一层的一个居酒屋,看到邻座的几个日本女孩,喷云吐雾,脸色通红,即里哇啦的不停的讲话,还不时的对我们点头微笑,体验的是另一种风情。
这次来到日本长崎,又一次想到了居酒屋,虽然一天旅途劳顿,早已饥肠辘辘,还是坚持到夜深时分,来到了日本九州长崎的铜座町的居酒屋。

居酒屋之恋,在日本很流行,不是那种十几岁的女生和三、四十岁的男人暧昧,也更不是那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的谈情说爱。据说,居酒屋发生的恋情,就算是忘年,也许以女子35岁以上,男子以长过其二三十岁为宜。在充满淡然和暧昧的小小空间里,带着许多感伤和怀旧,酒后衷肠,感情在醉意迷蒙中慢慢的加热升温。
当我进入这家长崎铜座町的居酒屋,看到了这样的场面,或多或少有些像上述描写的风情。

日本有一个八卦,说的是名模演员米仓凉子与已婚歌舞伎演员中村堪三郎的一段情。两人在狭小的居酒屋喝酒吃小菜,小声讲,大声笑,不经意间闯入男主人公的结发妻子,把他们的甜蜜一一看在心里,忍不住在居酒屋大爆发。
居酒屋里就是这样的甜蜜,看看那位男主人公的眼神就知道了。我无法确认他们的关系,也许是恋人,也许原本就是夫妻。

1958年出生的东京女子川上弘美2001年写了《老师的提包》,描写了37岁的女主角大町月子在居酒屋邂逅高中时的国文老师,70岁的松本春刚,一段古风的忘年之恋。
居酒屋空间有限,最多也就容纳十几个人,人和人很近很近,我们的举动终于引起邻座一对日本人的好奇,素不相识的人们都能把酒杯碰到了一起,何况那本来就是师生关系的男女主人公,当然邂逅只是一个开始,感情的发展则是缓慢的。

长崎犹如中国的江南小城,是一个与中国上海最近的城市,自古与中国交往甚密,即使是现在也有大唐遗风。风情的小城,单单那些美丽的汉字就很是古风,再看影影绰绰中穿和服踏木屐的日本男女,怎一个“思”字了得。

夜深人不静。

艺妓上街头。

街角灯光明亮,人们在笑。

刚刚认识的男女,只交谈一分钟,就手挽手走去,似曾相识的场景。唉!有人需要快餐的激情。

除了三三俩俩的站街女,还有酒吧、歌厅的拉客女。

几步之遥就是当街的警察署,警察忠于职守,保护一方平安,坚决对暴力团伙说NO。

几个小时前,放下行李,未洗风尘,就迫不及待来到魅力的长崎街头。

夏日的夜晚,清风习习,不期而遇一场消夏音乐会,中国民乐,二胡、古琴、琵琶,最炫民族风。

漂亮的女主持人穿着美丽的和服。

送上花一样的冰激淋,还有笑开花的热情。

主持人和小朋友。

难得碰上长崎夜市,夏日夜晚的盛宴。

生意是小事,快乐是根本,卖酒的招来朋友喝酒。

热爆的烧烤摊。

这里真的很日本。

双手奉上。

快乐的母女。

原来是以街道为单位的,T恤上印着东右川町。

颇有明星范儿的烧烤摊主。

中华料理夫妻档。

兄弟三人乐哈哈。

俊男靓女卖啤酒,也卖萌。

长崎也是向西方开放的最早的日本城市,这里老外也很多。

中岛川畔的石墙有一块隐秘的心形石,摸一摸会祈福。

中岛川上的眼镜桥几乎是长崎的标志,它由日本唐朝寺院第2代主持唐僧墨子如定于1634年建造。现在的石桥是在1648年遭到洪水冲毁以后,平户好梦(人名)改以石材兴建,历经数百年的风霜雨打仍屹立不摇。

长崎之夜,充满夏日的风情;居酒屋之恋,还有另一层意识,就是我们恋上了居酒屋。
一个人来,自斟自饮,老板娘必来搭讪;两个人来,两男或两女豪饮一番,各叙心事;一男一女来到,对饮叙衷肠,故事就此开始,那般东瀛之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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