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SOHO现代城,大学里的三个人。
她刚从英国回来半年,我和小思的同学,更确切的说是小思的室友。她对小思说:“你好忙,见你一面好难。”而小思也把见栾卓当作目标,总是一推再推。之前,她们联系了好几次,小思妹妹要应聘的公司正好是她所在的公司。
中午,在大望路,她出现了,有点变化,不过事先发短信不让我们说,她还是穿着她习惯穿的白色衣服。女孩久别见面时一定是躁杂,她们先是兴奋的拥抱,然后就把我抛到一边了。
她还是那样的健谈,有着东北女孩特有的叙述方式。我一直以为,东北的大学女孩一般都比较有教养,所以她也不例外。
现代城的苗家菜没有想象中的好吃,不过对吃鱼有偏好的我点的鱼让她们吃的很受用。尽管三个人在时间上都离学校不远,谈话的兴趣显然在学校。在对物是人非、变化大于计划进行简要的诧异后,我们把目标集中在了眼前、集中在我们关心且高于实际的话题,她谈英国食文化的匮乏,我回味上海徐家汇生活的精致,而小思兴奋于自己找工作的顺利和巧合(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另一份工作向她抛来橄榄枝:因为你的手机已经停机,所以联系不上你。请告诉我们你的新的联系方式。如果方便,请你在星期一下午一点来《财经时报》面谈。最好带上简历和作品)。当然还少不了男朋友。席间,栾卓的大学男友打来电话,她啐了句:“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听的出来,她并没有拒绝他再打电话的意思。
来自同一个大学的同一个学院的两个人,性别相同,共处一室四年,在分别两年后的今天,她们不在眷恋曾经流泪的校园,把平淡留给了校园把兴奋留给了未来。但是我们三个人相处的感觉与两年前没有区别。2003年冬天我和小思去哈尔滨看雪景,那时的她正在办出国,热情和舒适可以形容那一次的旅行,我们也在谈,谈的只是学校怎样了,谁处上朋友了。而更多的是,我们穿行在这个有“东方莫斯科”之称的城市。那时侯我和小思刚刚开始惬意的研究生生活,学业得意又是主编,所以对那个特别爱美的城市印象颇好。
吃的差不多了,尽管我还不急于上班但无法接着陪她们了。她们决定去逛街,目送她们钻进地铁口的电梯,不知道去了东单还是西单。回来时请你们喝茶,我说。
而想起这个周末,端午节整整一天都在等梁伟锋,等了一天,结果他在清华大学来消息,让我晚上到那去,太远了,我只好放弃,尽管有很多的朋友在还涉及到考的清华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