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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的况味：小粉芋头、鸭脚黍稀饭、一夜情煎鱼
(2007-08-08 10:4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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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厨艺立秋芋头鸭脚黍一夜情煎鱼一剑霜寒 |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州。
浅秋。
木叶萧萧，夕阳满天。
萧萧木叶下，站着一个人，就仿佛已与这大地秋色溶为一体。
因为他太安静。
因为他太冷。一种已深入骨髓的冷漠与疲倦，却又偏偏带着种逼人的杀气……
他掌中有剑。
一柄黑鱼皮鞘、黄金吞口、上面缀着十三颗豆大明珠的长剑。
剑一出鞘，就化做一道光华，一道弧形的光华，璀璨，辉煌，美丽……
上述是古龙的三少爷的剑。
昨天，我知道拔剑的正确动作。剑口不能面向对手，因为要尊重对方；亦不能对着自己，因为容易伤了自己。要对着天，浩然朗然乾坤，不在乎来自人间、人类的那点点剑气。而且，剑若要出鞘，非拔剑而出，而是鞘动，剑在凝神、屏息……
我想，这是用剑者对剑的绝对尊重和给予了剑充分舒展的空间。我便相信，剑，果然是有生命力的。
认识一个弹铗客，当然是在古书里认识的，剑是他最忠实的朋友，所以他才有弹铗而歌的豪气。又识得一个剑痴，把手一弹，那剑铛的一声，不为所动，他衷心长叹：好剑好剑……
我知道“一剑光寒十四州”的典子，后来又看见有人改写为“一剑光寒四十州”，刚才才又在古龙的书里看见这句“一剑光寒十九州”，我得仔细考究一番，这原句、变式里究竟和民族文化、个人心态阅历、社会根源、所代表的人生价值取向有什么关联……
我在想，州不欲添，诗却可改。兵器入库，马放南山，太平盛世，才是真正的武者的胸怀罢。改诗的古龙所写的飞刀已经不是一种纯粹的武功，而是李寻欢那种“仁慈”精神，古龙的十九州里蕴涵了一种禅的境界，彻心见性。四十州呢，“余孤云野鹤，何处不可飞”自是孤高清傲，但这写了“十四州”的人亦是不解题了“四十州”者翱翔九天的豪气——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霜寒四十州。
正想着，要吃立秋的午饭了。
不是刚吃早饭么？立秋了，今天。
还记得，不久前有人和我说：六月了。日子快哟。
立秋，你吃什么？我欢喜听到立秋的消息。“贴秋膘”，苦夏终归过去，我要咬一口嫩秋了。早餐是新蒸的小粉芋头、温温的鸭脚黍稀饭、一夜情煎鱼。
第一项目、不说了。芋头粉嫩喷香。
鸭脚黍？随你想去，总之是尊重大自然，物尽其用的粗粮。入口粗糙，嚼之筋道，品之甘甜。
一夜情？新鲜的海鱼拿盐腌制，时间不多不少，刚好一夜，新鲜感，刚好，口感，亦正好。别乱想。
我们家的优为了不给小孩子知道这名词，用“one night stand”在饭桌上说话，木麻黄则源古说今，曰“溯游从之”到“乱游从之”……我们在闸坡（一个游泳的沙滩）那里，看到卖家大喊：很好的一夜情哟，快来哟……蜂拥过去看，原来是卖一夜情“留盐”鱼的，一时笑晕。
木麻黄家的冰箱里，急冻箱里，装满了高质量的“一夜情”，别人送的。
吃着吃着，一夜情变成了多夜情。那鱼，咸了。
今天立秋了，广而告之，大家立秋好。
木麻黄亦将再度投身江湖，一个安静的江湖，手中的剑是那支铅笔。
常在网络“论坛”里流连，虚拟的江湖。真实的江湖亦有，真实的论坛亦在，那个时候，木麻黄显得非常幼稚，与江湖者多是老者，他们的剑多是“璀璨华美”，“光华在闪动，变幻，高高在上，轻云飘忽，每个人都觉得这道光华仿佛就在自己眉睫间，却又没有人能够确实知道又将在哪里？可是它确实在那里，且无处不在……
在真实的江湖论坛里，木麻黄那双手是稚嫩无措的。充其量只能做列席代表出席。
长老们站在中间，木麻黄谦恭地侍立一旁。
我们通常说的话是：（如下为引用）
这里有剑吗？
当然有。
有剑，不一定是古剑，不一定是名剑，但一定是好剑，百炼精钢铸成的好剑。
所有的动作和变化，都已在一刹那间完成，终止。就像是流星，却又像闪电，却又比流星和闪电更接近奇迹。因为催动这变化的力量，竟是由一个人发出的。
那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人。
夜，华灯初上，夜如画。
白金五星级酒店里，我们都有了几分醉意。
专家，你知道这里有女人吗？
我当然知道。不但有女人，附近八百里内，最好的女人和最好的酒都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是专家。
于是，我们就去找好酒和好女人。但我想掀开帘子看时，头还没伸进去，就嗅到一股香气。
要命的香气。
然后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发现，专家们已经在喝酒，不是只有专家在喝酒，有很多美女在陪着喝酒。她们的胴体温热、柔软、纤细却又丰满。
立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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