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5日
启程回沃伦,路上碰到了一段封路,也不知道前面怎么了?大家依次地拉链式并线,在警察的指挥下,下了高速公路绕行。
绕行的是一条偏僻的小路,路不宽,仅容两车对开,我们从高速上下来的浩浩荡荡的车流,占满了右侧车道。这下子苦了右边一条支线上的车辆,按照交通规则,支线车辆转弯上主干道时候,要让行主干道上的车辆。啥时候这条道上也没见过这么多车啊,支线上的车只好打着转向灯等着,一会儿积了一大溜。这要是在中国,支线上的车辆肯定凭着“两强相遇勇者胜”的坚定信念,杀将上来。
好在不多久我们就又上了路。
晚上西斯先生带我去了一家墨西哥餐厅吃饭,餐厅里一支墨西哥乐队在给大家演唱拉丁情歌。
2004年12月6日
这天开始阴了起来,甚至下起了小雨。按林奇的说法,这才是典型的俄州天气。原来,这几天的好天气是老天爷专门为我准备。下次再需要好天气,给我打电话,我跟林奇说。
西斯先生喜欢赛车,他有一辆大大的货柜车,里面分上下两层,下层是一个工作间,中间是一条走道,两边上面是柜子,下面是工作台和抽屉,里面放着各种工具、配件。上层可以放两辆赛车,方程式那种。赛车不在,只是看到了两条光头胎,Avon牌的,写着赛车专用,禁止公路行驶字样。头上还有两张床铺,可以睡两个人。资本家的生活真是,啧啧,该受到批判。
下午,Rich准备送我去克里夫兰。临走前,我们又去了趟西斯家。
我一直知道西斯先生喜欢赛车,但没有见到他的赛车。我问林奇赛车在哪里?他说在旁边的一幢房子里。我问他有钥匙么?我想去看看。他说,门应该没锁。就带我去看了,一推门,果然没锁。
房子里面积很大,停了大约有十多辆车,大都是有些年代的,牌子几乎都是美洲虎,有些还在修。看来西斯先生对这种牌子的车情有独钟。我打开一辆车的车门,坐了进去。这种赛车内部空间狭小,非常局促,不知道洋人的大身材怎么安置下来的。出了门框当一下,林奇赶紧说:小心,西斯可宝贝这些车。
离开西斯家前往克里夫兰的时候,开始下起了雨。
傍晚,林奇带我去克里夫兰的一家啤酒馆吃饭,喝一种叫做“Burning River”的啤酒,意思是燃烧的河。
饭后,他把我送到机场附近的一家旅店,就开车回去了。
2004年12月7日
早上起来还是下雨,看来老天爷要跟我洒泪而别了,让我也挤出点儿伤心的泪水,嗯?怎么没有?
十字路口有一个快餐店,背对着我住的旅馆。它的前面有一个停车场,能停二三十辆车的样子,还有一条环绕着店的道路。一辆车沿着这条道开过来,绕到快餐店的后面,把车停下来,伸手进一个窗口,哟,买早餐呢。后面又有一辆车开过来,停到了拐角处,哦,那里有一个广告牌,上面印的是菜单,开车人在看上面的菜单。这美国人,太懒惰了。
美国真是个汽车的世界。
到了克里夫兰机场,我把大行李包托运了。托运的时候,机场人员特别交代不要上锁,因为可能会被抽检。911以后,美国航班对托运的行李也会检查的。好在我的包里没有金银细软,不锁就不锁吧。
离飞机起飞还有很长时间,我开始在机场四处游逛。克里夫兰机场也有几个候机楼,候机楼之间靠地下的通道连接,通道可以乘自动扶梯下去,下面是自动传送带(跟电梯一样的东西,不过是平的),方便带着行李的旅客。
自动扶梯上方有些雕塑,我觉得该叫做纸飞机。
我在机场走着,随手拍着照片。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一个人走到我后面,轻轻地拍了拍我:
“你对什么都感兴趣么?”
我看是一位女士,金发碧眼,30多岁的样子,胸口挂着一个身份牌,看来是机场人员。我说:“是啊,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我对什么都感兴趣,跟中国有很大的不同。”
“那你要小心些,911以后美国的机场保安人员警惕性都比较高,小心不要给你带来麻烦哟。”她微笑着对我说。
我说:“谢谢你的好心提醒,我注意。”
“旅行愉快,”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往前走去。
我收起了相机,只转不再乱拍了。
飞机是瑞典萨伯公司生产的一种螺旋桨支线客机,每排只有三个座位,中间是过道,能坐三十多个人的样子,是我坐过的最小的飞机。飞机飞得也不高,基本上是在云下和云中飞行,颠簸得我开始想晕机了,好在不久就到了底特律。
从底特律到东京坐的是波音747,飞机就平稳多了。起飞后也是从加拿大上空经过,可能还经过阿拉斯加,下面是皑皑的雪山。
2004年12月8日
因为时差的原因,到北京已经是晚上了,打开行李,发现多了一页纸,我的行李被美国国土安全部检查过了。
其他请看:
第一次去美国(一)—— 踏上美国的土地
第一次去美国(二)—— 巴尔的摩
第一次去美国(三)—— 华盛顿
第一次去美国(四)—— 阿灵顿 华盛顿
第一次去美国(五)——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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