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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季克良——“金爷叔”近期的一些碎屑和文字
原创 2017-06-26 王安石王安石煨酒馆
每一次与他分别后,我都会短暂的落寞。回想着曾经跟他在一起时的情景,内心就会格外安静,就想写下些什么。
这一次,我们因我们共同的朋友——在他是他的“小朋友”,在我是我的“老朋友”,而短暂相聚在辽东北的土地上:
一天一夜。三餐饭,近12个小时。聆听他与人讲话。间隔中,与他交流。从镜头中记录他,留下他那些平常却多少年以后注定都不能忘记的瞬间……
我差不多也算是和他相识近20年、被他所认可的他的资深“小朋友”了。由于都在酒圈子里,又差不多因为各自工作、经常在行业中行走,所以我们见面的机会相对别人更多些。尤其是在他退下来以后,参加行业的相关活动也比此前在职时更多些,所以我们见面的机会似乎也更多了一些。
这是我的福分。
我不能说对他太了解,但出于工作和私人两方面的原因,我累积了他太多的私人信息,比如,我能脱口说出他的出生年月,能流利地背得出他的身份证号码,了解他的主要家庭成员,熟悉他的常住地址,并且曾几次单独陪他到一些公司和公开场合。这些似乎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我对他显然还是有了解的。
因为了解,所以,在我的眼中,他会经常褪去那些光环,被我如是定性和评价:他只是一个本分、厚道的读书人;从小因为家贫,至今都保留着农民般的谦谨、勤勉和淳朴。又或者,现在我会跟人讲,他只是一个好脾气的老头儿,不要用“伟大”这么不接地气儿的“语词”关联他。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越多,跟他研讨交流地越多,听他讲在关键时期的冲突与抉择取舍的事情越多,就越会格外深的觉得他平凡和平实中蕴含的不凡和伟大就越多,就越会觉得这个白头发老头儿的魅力越多。每多一次靠近他的结果,不是审美的疲乏,不是想离开,而是迫不及待地急切想期待下一次的见面和靠近。这样的感觉奇怪又奇特。
在我,他好像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的书;不仅读不完,而且,在对他20年不间断的断续阅读中,甚而至于,他竟然被我越读越厚了,这真让我流汗。
至今,我都记着和他的相识。
我们相识的那一年,他当大董事长,我当小记者。
我俩的相识就从我当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记者写的一篇文章开始。他亲笔给我改稿和亲自回复,不多的修改体现了对一个写作者的大大尊重,而且回复速度极快,让我当时这个“小记者”的虚荣心和工作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彰显。可以说,他的“客气”和“尊重”,也让他从众多的被刻板文字包裹和束缚的桎梏里挣脱了出来,变得独特和立体。
后来,那一年,我忘了那一年是哪一年了,他在他那个当时还小小的坡坡坎坎的茅台镇上骑摩托摔伤,我去茅台职工医院里去看腿上打着石膏板的他,我们相视而笑,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私人友谊从此就建立了。
当时,除了他的激情,更令我肃然起敬的是他的普通和平常。那一年,其实他已经不年轻了,权力和影响都如日中天,正是他在茅台执掌时期最鼎盛的时候。但他没有逼人的烈焰和光芒。或许,在他从1964年9月就投身于苦寒之境的长期艰苦磨砺中,这些虚饰的光芒早已被他消隐和消融。我至今认定和相信,没有人比他懂茅台,因为,至今没有人比他懂茅台的贵州,至今没有人比他懂茅台的贵州生活。
从历史的长河中审视和回溯,我不敢说他是不是所谓的“茅台的教父”,但我坚持认为他是茅台的“定海神针”;曾经长期是,去年8月他退休了,至今也仍在发挥着作用和价值。他真的就像一杯酱香的陈酒,愈老愈香醇,愈老愈芬芳。其实,某种意义上说,五粮液之于茅台的差距,从他的后期就开始了,王国春的猝然离职更加大了差距,这不仅是企业的差距,也是个体的差距。
我毫不掩饰,我对他充满了敬重和情谊,这跟他在不在职没有关系,而是累积、相识相知和岁月。
他对我何尝不是如此?去年他在人前公开夸赞我,说我是“酒业的‘纪委书记’,有操守,有正义感和公正心”。当时,我就羞得不知如何接话。这样的评价出于他的口,于仍然年轻、仍需奋进的我而言,分量太重了,“肯定”也太重了。
和这样一个我所敬重的老者,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友谊和交往,就像绵长的恬淡若水的忘年的君子,禀赋相近,惺惺相惜。他是那种在一起令你倍感舒服的老爷子,因为“舒服”,所以愿意长期在一起。他曾经叫我起床吃早饭,我也曾经在他面前尖锐地提问和忘记身份的“撒娇”。
这一次,一见面,我就帮他算了一下,自我们6月8日分别后,半月间,他和我分别到达的地方,结果算下来,他竟然比我走的地方还多,然后,我就认真地对他说,老爷子,下周要歇歇啦,否则身体会吃不消的。他也很幽默地复我,“小孙孙放假了,回去,这一月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家陪小孙孙”。引得我们都会心一笑。
他的耳朵有些背了,但行动力和思维异常敏捷和清晰。在西丰,见到地方父母官,尽管对方给予了他无限尊重,但他仍然异常客气和谦卑地表达对地方父母官支持工作开展的敬意。见到喝啤酒的中年人和地方领导,他也会极其真诚的、以自己身边的事例劝对方可以适量喝一些茅台酒,对身体好。
他的微信名叫“金爷叔”。他的大名儿叫“季克良”。
“季克良”是“我”敬重的偶像;“金爷叔”是“我”——笔名“王安石”的粉丝。
我很高兴他从今年元月痛失徐嬷嬷的悲痛和不适中走了出来!我很高兴他的快乐、健康、古稀之年不悯的童心和渐生的欣然的孩子气!期待下次在他短暂修整之后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