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象一下,全世界70亿人,每个人平均200个基因突变,这就是14000亿个突变。这些突变的直接反应,就是分子生物学层面的化学结构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有好有坏。所谓的好,是指渐变的朝向于一种长期利于人类进化的基因突变路线。所谓的坏,是指影响到人类进化结果的不利的突变。
类似像眼睛这种高度复杂的生物设备,是经历千万年不断基因突变积累后的结果。每次一小步,积累起来一大步,逐步的走向一种功能性的巨大变化。因此,我们没有能力去分析眼前14000亿个突变谁是善、谁是恶,只能是顺其自然,让自然选择去决定人类基因库中到底该留下哪种新突变形成的基因。
进化的极限在于,我们的人体装配系统,承受不住再庞大的DNA序列,这种规模需要的复制成本,已经高到无法承受更加丰富的复杂性。比如说,我们人类难以考虑投入成本实现蝙蝠的声纳系统,因为,没办法承受更复杂的DNA结构带来的遗传压力。在这种情况下,人类科学技术发展,直接参与到基因层面的编辑,最大的意义在于,大幅度的提高了DNA的容错能力。因为,90%的基因处于冗余状态,而深刻理解基因工程背后的科学技术原理,意味着可以通过整理基因的复杂度,以提升基因功能的可扩展性。换句话说,利用大自然的选择方式,人类自然进化出来的基因优化方式,已经不能承受更大规模的DNA复杂度,而科学技术有可能带动极限突破,有空间进化出更多新的生理功能实现。
X战警,看起来像是科幻,但是,自然界各种丰富的进化功能系统,其巨大复杂性,在科学技术统一协调秩序下,不见得不能装配在人类身体内。控制复杂系统的能力提升,对人类来说,显而易见的收获在于对进化极限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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