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奥运开幕式画卷创意是偷师?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8月28日20:03 新浪博客

曾来德:

曾来德:中国书法不仅是视觉艺术更是埋藏了千年的听觉艺术

    精彩语录:

    书写和创作的过程当中,我就带着耳朵,也就是我的心,心灵长了耳朵,不仅仅是从视觉上而且从耳朵去听它,去感受它,所以我发现里头的声音极其地丰富和微妙,可以说那种乐感不亚于我去听一个非常绝妙的音乐,但是当时只是一种灵感,是一种想法,后来慢慢地延伸到一个“墨乐”的概念。

    首先教书育人,自己要有学的精神

  主持人郑勤砚:跟您谈话的过程当中,我觉得您非常具有教育者的风范,早些年我们也都知道,您是在总后勤部创造室做专门的书法家,从书法家这样一个角度之后在03年,您进入了中国国家画院,现在也是在积极的负责国家画院教学部的工作,可以说您从一个很纯粹的书法人,一个书法的专业人士现在到了国家画院里面一个教育的岗位上面,您觉得您这个心态上有没有一些变化,或者说跟您之前的这些创作的这些东西有没有一些冲突?

  曾来德:这些东西当你不去思考,不去身体力行的时候,的确是埋葬了,感觉跟你的过去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我相信首先艺术是通的,门类也是可以通的,即使你站在哪个角度,站在哪个高度。

  主持人郑勤砚:我一直觉得您是非常好的教育者,您在实践过程当中积累了非常多的学习的经验,其实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说作为一个老师的话,老师能够把自己的心的感受让更多的学生受益,我想这是非常有影响力的一件事情。

  曾来德:至于我做的工作不仅仅是我是一个老师,当然我也在当老师,但是我面对的是更多的老师和学生,其实一个方面是管理工作。教学管理的话我觉得需要集体的智慧,当然我们是一个国家画院,国家画院首先是国家画院的领导者他们的智慧,因为我们做事情我们不能违背本院领导的意愿,领导不可能给你把什么事都说得很具体,只能给你大的方向和原则,就是说你怎么走?走多远?那就在于你自己去把握了,这个教学的事情我觉得,过去有一句话叫“教学相长”。我觉得也是学习,在教的过程当中也在学,向大家学,向同学学,向各位专家学。我觉得首先一点,教书育人,自己要有学的精神,如果你自己只是教别人,好像别人与你无关,那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好的老师。

  主持人郑勤砚:中国传统的美术理论当中,有教以为师,相互之间,可能有时候我是老师,但是可能有时候您是老师,有时候学生身上也有很多闪光的地方。

  曾来德:没有绝对的老师,也没有绝对的学生,我有一个感受,当然我是站在艺术的立场,我们过去有一句话叫做化腐朽为神奇。这句话我觉得非常重要,但是可能我们对这句话一般只是说一说而已,但是我对这句话非常的关注和在意,因为我一直在找相应的一句话,但是一直没找到,就是“化腐朽为神奇”。比如王羲之、李白、苏东坡他们都很神奇,很神奇的地方就是最代表自我的地方,如果说后人要把王羲之变得更王羲之,其实我们穷尽我们所有的能力和精力也不可能,所以我就想到化腐朽为神奇这个腐朽是什么?人无完人,每个人身上都有史学,活的东西总会死,就是说你找到他的死穴,古人身上也有缺点,也有遗憾,就是能不能找到这个纰漏,而且你把他不完善的东西去完善了,把他的缺点变成优点,这就是你自己。所以这一点的话,我觉得比如说学生,有些同学可能不如老师,但是你知道因为他从一个起点走过来以后,他带着人的本质,带着人的心性,带着人完全不同的理解,即使他不成熟,即使他很浅薄,但是有一点他带着生命的那种新鲜的活力和提示,他是每个人都有的。所以说为什么我们成熟的艺术家都是从民间吸收的呢?其实我们一个真正有思想的一个成熟的老师,应该从学生身上看到闪光的地方,看到亮点,也许他不能完成,如果你感受到了以后,你可以借鉴,你可以放到自己的平台的高度上重新塑造,也许最终就会产生你的创造,所以学生有时候给老师的启示不一定比老师给学生的提供的东西少。

    任何成功艺术家都必须德艺双修

  主持人郑勤砚:所以说您把您的这些经验都积极地贯彻在您的教育的实践当中了,我是做美术教育研究,我非常关心的是您觉得国家画院的这种中国画和中国书法的教育方式相对于学院派的教育有什么不同呢?或者有哪些特色?

  曾来德:国家画院的教学首先贯彻一点我们学院院长总体的教学精神,应该说它是对学院教学的一个补充,因为学院教学是一个基础教学无论你再名牌的大学,因为大学本科这几年只完成了基础的教学,后来研究生、博士生,我们研究生和博士生首先选择的不是艺术方向,更多的是学术方向,对不对?所以国家画院作为全国家的一个以创作为主体的这样一个形式,就是说它关注的是艺术家的艺术成长这样一个生命过程,按照艺术的规律塑造的人才。第二个,面对的对象都是从美术学院走出来以后,在艺术创作实践当中有过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时间这样的积累和经历的人,所以说是在一定的成就和高度之上的人才。所以实际上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我们是摘了桃子,把人家的果实再催化一下,让它变得更加的成熟。第二,对于这些人才的培养和教学就不仅仅是学院教学那样的程度和方式能够满足的,所以更多的需要导师以自己几十年对艺术的积累、思考和创作经验给他们进行短兵相接的交流,而且这些艺术家每个人都不一样,都是个性化的,学院派教学是共同科目,更多的是。在个性的发挥上还没有来得及,但是我们这个地方面对的是每一个具有个性的艺术家,所以你把你的共性和个性之间,尊重每一个人的个性,没有找到共性,你可能照顾了某一个人的个性就失去了整个共性,所以艺术是在共性和个性之间逐渐的往前发展和推动的。

  主持人郑勤砚:其实国家画院目前所实施的导师制的形式可以极大的贯彻因材施教的原则。

  曾来德:对,我们的教学原则一个是德和艺双休,任何一个艺术家,没有道德的艺术家,就是天才也不会被世人所接受,艺术是跟人类的精神制定一个标准和高度,一个参照,所以我想这一点,当然你艺术上如果说没有成就,没有成果,那就不用谈了。

  第二个问题,就是因材施教,针对不同的艺术人才进行有针对性的教学。

  第三个,学以致用。我们学了以后都用不上,那我想这个学生最后也就不再来了。所以国家画院通过这几年的教学,为什么我们这么深受大家的欢迎,而且在这个地方教学的话,同学们有的一年、两年、三年、四年都不肯离去,我想应该说是他们自己是最好的判断者。

    什么是墨乐

  主持人郑勤砚: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发现,前段时间刚刚在中国召开和闭幕的非常完美的奥运会的开幕式,我觉得张艺谋导演是非常睿智的,他也运用了很多的中国的元素,不论是活字印刷还是中国传统的绘画,但是我看到有一个场景的时候,他是画卷铺开,一些跳舞的舞蹈家他们用手上的墨在纸面上画出了那些山水,写意的山水,这让我突然觉得,这跟您曾经做的墨乐的活动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甚至想是不是张艺谋借用您的…

  曾来德:这个问题我想不去探讨它谁借鉴谁,从实践来讲肯定我是在前,是2005年。第二个,也是一次国际性的活动。第三个,这个活动的传播范围很宽,关注的人也很多。

  第二个,君子所见略同,可能也是,张导这么重要的人物,面对这么大的一个责任和压力,他肯定要思考整个中国书法的传统元素,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曾经也有过很多的思考,包括开幕式的假设,怎么来实现中国人的那种文化,对于世界的展示。

  主持人郑勤砚:您曾经做过假设,说是一个巨大的毛笔,从天空当中突然掉下来,墨汁四溅。

  曾来德:我做的墨乐就是生乐,所构成了音乐的这样一种场面,我知道过去中国的书法3千多年的历史,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把它作为视觉艺术来对待的,而音乐我们一直把它作为听觉艺术来对待的,所以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也从来没有人把这两个东西有机地联合起来思考。我是15年以前还在腾格里沙漠当兵的时候,就是用骆驼支在沙子上写字的时候找到一种灵感,当骆驼从沙子上过去以后有一种声音,这种声音尽管很微妙,但对一个敏感的人,在他的心里面是存在的。当时我就想这种声音极其地微妙,后来我就想到毛笔和宣纸这个书写的过程的话,那更加微妙,所以当时我就在书法、书写和创作的过程当中,我就带着耳朵,也就是我的心,心灵长了耳朵,不仅仅是从视觉上而且从耳朵去听它,去感受它,所以我发现里头的声音极其地丰富和微妙,可以说那种乐感不亚于我去听一个非常绝妙的音乐。

    但是当时只是一种灵感,是一种想法,后来慢慢地延伸到一个“墨乐”的概念,后来在一个著名的诗人杨莲在做一次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全面对话的论坛上,最后跟我交流的过程当中,他们有困惑,觉得不知道用什么样的主题来跟西方人对话的时候,后来我就提出了我的墨乐构想。当即他觉得这是最好的主题,后来就在这个基础上产生了在博物馆里面文学美术和书法的东西方的一个巅峰对话。我的出发点就是说把视觉书写的听觉,转化成另外一种方式释放出来,把听觉的视觉也通过另外一种方式转换出来构成视觉美,这样的话,当然具体的过程我就不讲了,因为这方面有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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