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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峻急。记得刚进入5月,太阳便已换了副狠辣的面孔,不再是春日里那种温煦的暖洋洋的照耀,而是白晃晃的,像烧熔了的铁汁,从空中成片成片地泼将下来。
田野里的土壤,不到几天工夫便招架不住,失了那滋润的可亲的褐色,渐渐地泛了白,终至龟裂开无数龟甲似的纹路,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