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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昨天“風起濠鏡——明清檔案中的澳門故事”展覽在澳門大學伍宜孫圖書館展覽廳揭幕,展出超過100件明清時期與澳門相關的珍貴檔案文獻,包括題本、奏摺、輿圖,以及葡萄牙、荷蘭、英國等歐洲多國使團來華過程所形成的國書、表文、信件、行紀報告,其中最珍貴的是大明混一圖,是第一次來澳門展示,也是第一歷史檔案館僅有的幾次出境。我們又利用這次機會請出席本來活動的第一歷史檔案館王鴻運館長、葡萄牙阿茹達圖書館克莉絲蒂娜館長和上海圖書館楊春花書記參加了合作交流活動。由於做了多次彩排,這次活動在同事們的共同努力下很成功,也很精彩。

前几天,科睿唯安宣布其Web of Science(WoS)暂停收录全球知名生物医学期刊eLife,认为其推出的新出版模式违反了学术评价规则。eLife新模式始于2023年:作者向提交的手稿,只要通过初审及审稿,无论负责同行评议的编辑和审稿人意见如何,作者都可以在支付论文处理费后作为“经评议的预印本”在eLife发布。科睿唯安表示将对 eLife 期刊的论文质量进行审查,结果可能导致该刊不再获得每年更新的影响因子。而eLife 认为,他们不支持也不在乎影响因子,影响因子不能说明任何一篇研究文章的质量。
这场论战还刚刚开始,它将成为开放科学进程中的一个经典案例。双方都是业界权威,学术界权威eLife正在挑战传播界权威WoS。我觉得,虽然eLife新模式有一个需要不断改进和成熟的过程,但它代表了开放科学的发展方向。
這幾天我們都在討論轉型協議。我認爲目前無論對圖書館還是讀者來説,都是有益的,不僅要積極參與其中,而且應讓其發揮最大效益。但從長遠來説,轉型協議只是邁向開放科學中的一個過渡手段,下一步真正要推進的是以學術社區為主導的“負責任出版”。
傳統期刊最大的缺點是學術成果要經歷一年甚至更長的投稿和編輯過程,這與開放出版的時滯期同樣,不利於科學成果的及時共享。再説,以前我們認爲的學術成果往往是最終成果(論文),而不包括過程中的成果,而對學術交流來説,“正在進行中”的科研顯得更爲重要。
圖書館員的角色正在發生變化,從傳遞資源向提供服務轉移。在開放科學和知識基礎設施建設的進程中,圖書館將扮演越來越重要的角色,因爲在學術社區中,真正善於管理和傳播知識的是圖書館員。
(2024-02-27 14:24)
昨天起,劍橋圖書館員日在澳大舉辦,來自十幾個國家和地區的圖書館長應邀參會。我在首日做了主題報告,談我對現代大學圖書館的思考。内容為三大部分,第一,圖書館是整體藝術品,主要從空間建設的角度討論實體交流的意義,第二,圖書館是知識基礎設施,特別强調圖書館員要向中間商和出版商學習,將工作重心從重資源到重服務轉移,第三圖書館是大學的心臟,提出加强與行政管理者和師生之間的合作。我是結合六年澳大實踐講的,給人感覺如同一場匯報演出。爲了保持演講的流暢性和準確性,我對一些複雜其不宜表達的句子反復核實和演練,畢竟聽衆大多數都有良好的英語背景。
(2024-02-20 08:56)
前幾天連續看了兩集建築大師演講錄,每集一個半小時左右,講者面對十來位聽衆作談心式演講,聽衆可以隨時提問,全場沒有PPT演示,只有小視頻穿插,講者與聽衆之間的對話基本圍繞主題展開,有剪輯痕跡,但看上去很流暢。很喜歡這樣的節目,我相信建築界和藝術界的朋友一定與我有同感。
節目講究的是故事綫,前後要連貫,左右能互動。其實,圖書館也一樣,要提供一種讀者既是觀衆又是演員的環境,讓每一個人都成爲故事中的一份子。昨天看了好友的一個製作,很是喜歡,但唯一不足的是故事線不夠連貫。
(2024-02-16 09:40)

你想知道印象派是什麽以及如何形成的?攝影的發明對繪畫有什麽樣的影響?玻璃負片是什麽樣的?請到澳大藝術博物舘來看看(展至202455日)。

攝影剛出現的時候,人們沒有把它看作是藝術,1851

(2024-02-15 08:49)
每次做完早操就想說今天是最後一次了,但第二天還是做了。自從我的前任馬館長倡導工間操以來,我已經做了快三十年的操了。退休后沒什麽約束了,但我總覺得做了才踏實。這輩子除了上大學時在農村半工半讀四年,幾乎沒有吃過什麽苦頭,所以喜歡自找苦來吃。算算每周打掃房間也有五年多了。家裏人說不髒啊,但就是收不了手。
我也會問自己,做這些有用嗎?我不知道,但至少做了早操,伸展到位了,拖了地板,腰扭傷少了。這些是有成效的,也許我們做了很多一輩子都不見得有用的事情,但只要你做了以後感覺舒服,那就足夠了。
早晨一走進圖書館,就看到員工休息室裏挂滿了喜慶條幅,好像比昨天下班前又多了几幅,一定是晚班的同事寫的吧。這一暖人的場景帶給我一天的好心情。
昨天下午,在同事的建議下,我舘自發組織了一場書法迎新活動,到底是圖書館員,毛筆字都寫得很好,平時很少用毛筆的人也來了,大家相互切磋,有說有笑,雖然有些字或少了筆劃,或簡繁混合,但這滿滿中國味、濃濃書香情的景象是很令人感動的。
我深深地覺得,當館長最幸福的是看到館員快樂工作。
最近有好友要我看一份圖書館的發展規劃並提點意見。規劃寫得很好,看不出有什麽問題。但反復看了幾遍,覺得還是需要説幾句。核心問題是,大學圖書館,是以大學為中心還是以圖書館為中心?大學發展初期,圖書館在大學中的分量還比較重,但當大學興起第三使命(即服務社會)的時候,對圖書館的投入開始減少了,再加上很多圖書館難以跟上數字化發展的步伐,圖書館與學校及讀者需求之間的距離漸漸拉開了。
我一直在想,圖書館的問題出在其自娛自樂的慣性,其實很多業務工作與需求是脫節的,當務之急是調整圖書館的價值體系,以學校為中心,而不是以圖書館為中心開展工作,只有這樣,圖書館才能真正回到大學“心臟'的位置。
(2024-01-25 08:59)

前段时间有人对国内经济缺乏信心,我对朋友说,以中国目前基础设施来看,至少看好五十年。像中国这样有遍布各个角落的轨道交通和高密度全覆盖5G通讯设施的在国际上是少有的,这就是经济的正外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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