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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贼》:被误读的尊严之光

(2014-01-17 20:01:52)

张国强告别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戏路,殷桃告别了典雅华贵有内涵的惯性。贼公的从良,难就难在“心瘾”难除。贼婆的回归,难就难在虚荣无度。前者是小偷的职业病,后者几乎是女人的通病。

《无贼》:被误读的尊严之光



《无贼》不是《天下无贼》的电视剧版,也不是《贼公子》的内地版。它可以有一个主旋律的概括:在人民警察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在人间大爱无坚不摧的感召下,刑满释放的“贼公”和“贼婆”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它也可以有一个人性化的梗概:扒贼皮易,去贼心难,他们经受了内心的煎熬和生活的抽打,重建做人的尊严,回归常人的幸福和坦然。这部作品很容易被误读,但这不妨碍它成为有料和劲道之作。


这部剧在当下的播出和收视环境中是吃亏的,因为前几集的道德教化色彩浓郁。春天般温暖、夏天般火热的执法者是观众所不熟悉的,向前进(孙海英)极致的善和责任心与公众的日常体验是有距离的,这会产生拒斥感,导致观众流失。对于一部电视剧来说,前三集实在是太重要了,负有与观众建立互信并且激发其兴趣的伟大使命。所以,有人在前三集拼命堆砌强情节,不惜扔“原子弹”;有人在前三集使劲制造悬念,把“鱼钩”放到嘴边;还有人以情动人,虐它个七荤八素,哭它个愁云惨雾...反正各家有各家的高招,就是不能逆观众的“龙鳞”。
 
什么是逆龙鳞?明显的道德说教就是逆龙鳞。经过了传统媒体多年的“启蒙”,新媒体近年来的持续解构,公众的耳根子越来越“硬”,几乎听不得任何引导和规劝。
 
而《无贼》偏偏不信这个邪,它讲的与其说是“警察抓小偷”,不如说是“警察帮小偷”。这必然影响观众对作品的认同感。然而,如果去掉这层坚硬的外壳,或者换个角度看问题,就会发现“警察帮小偷”远非故事的全部,这对有特殊经历的男女如何战胜心魔,如何对抗白眼,如何挺起佝偻的身板,才是重点之重点。
 
出场时他们是懵懂青年,言语相激,铸成大错,锒铛入狱。出狱时他们是失魂的躯壳和长虫的果子,无以安放自己的灵魂,更无法抵御世人射来的明枪暗箭。他们因渴望人伦亲情而备受折磨,又像刺猬一样靠近了就互相扎疼,他们的挣扎、彷徨、摇摆着向前是最大的看点。蜗居于家庭之一隅斗成乌眼鸡,那不是真正的现实题材。人必得与社会发生联系,人心的湖水中倒影了时代的风景,照见了灵魂的颤动,才叫真格的现实主义。
 
这一次,张国强又一次炫耀性地展示了他的强大演技。当他以《士兵突击》中的高城和《我的团长我的团》中的迷龙出现时,我一度以为他这辈子就是硬汉类的特型演员了。可是他在《推拿》中成了一个有形有神的瞎子,就连口音也随了南京人,使我顿时服膺其角色塑造能力。而在《无贼》中,他果断地成为了一名小偷。初看上去太高、太壮,加之固有印象中的威风凛凛,谁见都说这不是小偷,是黑帮老大还差不多。可是随着剧情的深入,他是越改造越像“三只手”。永远蜷着的肩背,贼溜溜的眼神,一会儿卑微一会儿亢奋,已不能再惟妙惟肖。演员的身材相貌是不可改变的,但演员的形体和气质是可塑的,张国强最近的两部戏彻底印证了这个定律。如果今年的各项颁奖活动中没他一个视帝,那绝对是事故。
 
这一次,殷桃也拿出了不惜代价进入角色的诚意。张国强告别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戏路,殷桃告别了典雅华贵有内涵的惯性。贼公的从良,难就难在“心瘾”难除。贼婆的回归,难就难在虚荣无度。前者是小偷的职业病,后者几乎是女人的通病。殷桃尝试了这辈子所有的邋遢扮相,这还不算难。难就难在,一边自立自强争上游,一边鸡零狗碎走捷径,两者之间无极变速。一个为了孩子不怕苦不怕累的妈妈刚刚赢得尊敬,一个为了包包和蜜语义无返顾掉沟里的女人就进行了自黑。两个演员有交流,两个人物都活了起来。
 
编剧彭三源,导演丁黑,端出的不是一盘家常的宫保鸡丁,而是工艺特别的怪味豆腐。想就着它下好几碗米饭的观众可能会有些失望,但如果你能忽略它初入口的几许怪味,就能直达香嫩爽滑的豆腐中心,食药兼备,益气补虚。

 

文/李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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