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曙光照神州我以我血荐轩辕(颂明虚拟演讲四十五)
(2024-08-06 07:09:15)复兴曙光照神州 我以我血荐轩辕(颂明虚拟演讲四十五)
生在中国,真的是很幸福的。如果我们能够认真研究一下历史的话,应当非常清楚,中国的几千年老百姓都是真正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为什么鲁迅被称为文学巨匠?一个阿Q形象就栩栩如生地概括了中国人在这种“水深火热”环境下养成的奴性、愚昧以及麻木不仁精神胜利法的劣根性。
这是中国人精神上的痼疾毒瘤,不彻底根治这个痼疾毒瘤,中国人民就无法站起来,中国就无法实现真正的和平发展,中华民族就会四分五裂,最终就会彻底地沦为列强的殖民地。
而要彻底根治这个“痼疾毒瘤”是需要有一个痛苦的过程的。有谁在“治病”的过程中能不经过痛苦的过程呢,更何况一个古老的大民族?
中国共产党人身体力行、流血牺牲、前赴后继要帮助中国彻底切除这个“痼疾毒瘤”,使其真正实现“凤凰涅槃”。
现在,我们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了这个切除手术的全过程了——
首先,彻底剥夺了资本家和地主的政治权力和财富;
让知识分子劳动化、劳动群众知识化。这个过程是异常艰巨的。你们想想,连孔乙己都拒不脱下那件长衫,何况整个知识分子的阶层!而新中国基本上做到了。整个过程我都是亲眼所见的,可能无法细说了。要细说得写一本书。
我却可以给出一个证明,颂明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可以在历史需要的时候出来一天一篇文章或者小说等文学作品连写几年不间断批判搞文化复辟的诺奖得主莫言。这个现象在全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只可能出现在中国。这就是“两化”的必然结果。
当然,颂明个人只是老百姓中的一员,14亿分之一,顺便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而已,不值一提。
其次,把农民组织起来,过一段集体生活,接受社会主义教育。在这个阶段我们聚精会神地做好了全国一盘棋的水利工程建设,打牢了农业机械的工业化的基础,化肥工业化的基础,以农药、化肥、良种培育为骨干的科学种田的基础。
假如在当时农业生产力依然处在原始农耕方式、农民仍处于奴性、迷信、文盲、家庭劳动力不均的状态下实现土地私有化,不出3年时间就必定会出现严重两极分化,一切都会回到旧社会的状况下去!可惜,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到现在还是有很多“精英”不懂!
第三,就是严格治党,坚决避免在内部出现新的政治宗派和利益集团,确保我们党政治上的先进性、组织上的纯洁性,确保老一辈打江山的将士们绝大多数都保持英雄本色到始终!我们为什么没有出现水泊梁山起义军的下场?奥秘就在这里。
对于40年身后的这场文化的复辟,中国的大智慧早已预料如神、掌握之中,预先埋伏下了亿万精兵;并且早已经把这支“精兵队伍”的番号公之于众了:
“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这是真正的铜墙铁壁,什么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
过去的军事战争是这样,今天的文化战争同样也是这样!
这就是中华民族大智慧不可战胜的原因。
中国民族伟大复兴的曙光就在眼前,让我们每个炎黄子孙都能以自己的一腔热血报效祖国!
2024年8月5日星期一
【附录】
我短暂的当村小老师的日子
一
那年,
我背着背包,拎着一只绿色帆布旅行袋,坐着手扶拖拉机,一路颠簸去往农村下放地。太阳暴晒,我行军壶里的水早已经喝完了。
“老乡,我渴得不行了,快要中暑了。停下来找点水喝吧。”
开拖拉机的小伙转过头来说,这里只有田沟里的水,你肯喝吗?
“田沟水也喝,总比渴死了强。”
老乡把拖拉机停下了,带着我下到了路边洼地的水田边,田沟里的水只能盖到手背,他趴下来,滋溜滋溜吸了几口,抹抹嘴说:“你喝吧。”
我走到他喝水的地方,禁不住眉头一皱:“这水里怎么还有这么多小虫啊?”
“水里能没小虫吗?活水,没事的。”
我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离公社还有多远啊?”
“不远了,就7、8里地,转眼的工夫就到了。我知道你们城里人喝不下去。忍忍就到了。”
我只好用毛巾在水里浸湿了盖在了头上降温,又上了手扶拖拉机。
到公社时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我二话不说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瓢凉水,舒服多了。文教委员兼知青办主任霍晓光接待了我。他让公社食堂的师傅给我下了一碗面条,又拿了盆红薯。我吃得肚子发涨才放下了筷子。
霍主任见我吃好了。过来和我谈心:“小颂啊,你这个姓倒是挺稀罕啊。”
“是的。”我点点头,“《汉书·儒林传》:鲁徐生善为颂。颂与容同。谓善为礼容也。其子孙以为氏。”
“你挺有文化啊。”霍主任面带悦色。
“不敢说有文化。我父母都是老师,从小管得严。”
“难怪了。书香门第,下放到我们这里来太委屈你了。”
“是我自己要求来的。”
“什么?是你要求到我们这来的?好多分来的知青刚到这几天就跑回去了。一年能在这待上三个月的就是很不错了。我们这是全省最穷的地方你不知道吗?”
“我听说了。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挑战。”当时我还是满怀着“解放全人类的伟大理想”狂热青年呢,因此写了决心书,要求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和贫下中农一起战天斗地,改变农村落后面貌。
“你真不怕吃苦受累?”我隐约地能感到霍主任不大信任我
我把胸脯一挺:“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霍主任笑了,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小子。不错,不错。走,到我办公室去谈。”
霍主任的办公室是一间平房,里面一张桌子,一个很大的文件柜,一把木椅子和一张条凳。
他让我在条凳坐下,然后跟我说:“如果你真的不打算跑回城里的话呢,我倒想给你一个特别艰巨的任务,不知你敢不敢接。”
我一个立正站了起来:“不管什么任务,我保证泰山压顶不弯腰!我爸是老革命,供给制的时候我也是在农村的奶妈家长大的,什么苦都不怕。”
“你坐下,坐下说。”他和我并排坐在凳子上,“我们这里最困难的还不是生活苦,干活累,而是贫下中农没文化,觉悟低。我们这里有个最偏远的生产队叫河东队。那里离大队的中心小学比较远,还隔着一条河。公社早就想在那里办一所村小,可是一直找不到老师。我看你挺有文化,如果你能够去把那里的村小办起来,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就我一个吗?”
“对,暂时可能只有你一个。你觉得有困难吗?”
“没有困难。只是我想干活。”
“这比干活的贡献就太大了。你要是真想干活随时可以在队里干。我先把待遇给你讲清楚。我们公社每月补助你10块钱,学校所有开支包括办公费用全在内了。另外生产队每天给你记10分工,寒暑假不扣工分。你想不想去干活都随你的便,但是不再另外记工分了。”
“这也太好了吧?”我说。
“你先别说好。如果你能1年坚持下来,我向公社给你请功,另外奖励你。”
二
河东队队长高大宏是个30来岁的退伍军人,虎气生生的。他和我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首先向我介绍了生产队的情况,耕种的土地面积有400多亩。因为多是高岗地,土地贫瘠还没有水源。小麦广种薄收,亩产一般年成只有150斤左右,最好的年成不过200来斤。水稻一亩地最好的不过500来斤,一般的也就在300来斤上下。主要农作物是红薯,杂粮有黄豆、芝麻、绿豆和荞麦。
现在一个生产队有52户人家, 233口人,有40来个适龄儿童。小的7、8岁,大的14、5 基本上都没有读书。别的困难咬咬牙都能克服,这娃上学的事情是最头疼的。5年前公社就说解决,解决,一直拖到现在还没解决。
“你肯来教学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俺们这里条件差。俺先把你安排在五保户刘奶奶家吃。她以前在地主家当丫鬟,无儿无女。人也干净。队里把你的口粮先拨给她,你在她家吃,她吃啥你吃啥。行不?”
“吃都无所谓。那教室在哪呢?”
“有一间旧牛圈,也是小队部,去年又盖了一间新牛圈。现在队部空出来了。可以当教室,没有课桌,就让娃自己从家里带板凳吧。农村娃好将就。你就住队部,怎么样?以前看牛的土炕还在。你带的有被子,下面铺上草。行吗?”
“行!就是打地铺也行。”我爽快地答应了。
晚饭就在刘奶奶家吃的,她用芝麻叶下了一碗面鱼子,干的就是红薯面的窝窝头。都是黑乎乎的。还有一碗自家晒的酱豆。
我吃得很香。刘奶奶也很健谈。她说她家最难的就是没烧柴,有时候冬天只好用山芋干当柴煮山芋干。锅上锅下都是山芋。她一边说还一边笑:“你是贵人。就怕你过不惯。”
我说:“没事。我也是苦大的。”
队里的孩子知道我是来当老师的,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们围着我问这问那:“你是公家人,坐汽车不要钱吧?”
我说:“我是下放知青,哪是什么公家人。就算公家人坐车也是要买票的。”
我问:“学校没有课桌,你们家有多余的凳子带来吗?”
有个叫蛋蛋15岁男孩子却说:“要带什么凳子啊。看我的。我能把课桌的问题解决。”
第二天,蛋蛋把几个大孩子全召集起来了,在队部门外的麦场上用牛粪加稻草和泥,砌起了一排排整齐的“课桌”和“坐凳”。
我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孩子们的创造力。
书本是从公社免费领的。我买了几块三合板,给泥课桌铺上了平整的桌面。孩子们坐在自己砌的课桌前,开始了非常认真的学习生活。
蛋蛋的爸爸是个泥瓦匠,蛋蛋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画些花鸟。每次他爸爸给别人家砌灶台的时候,他都会帮着画上些喜鹊等图画进行装饰。于是我就买了一本白描花鸟图集给他,让他当小老师教美术。他教得很认真,学生们进步得也很快。我觉得真不比我的小学美术老师教得差。
为了帮助学生快速识字。我没有照本宣科地教学,而是自编了一套《韵文快速识字读本》作为补充教材,比如第一课就是“一日千里跑得快,一马当先冲在前,一鼓作气真英勇,一手遮天太阴险。”
教学方法也很简单,就是让学生用手指着字读。学生的学习兴趣特别浓,大家互帮互学,基本上都是一天一课,3个月以后,6到15岁的孩子最多的能认识1000多字了,最少的也能认字300以上。我还用口琴教他们唱歌。学校办得热火朝天。霍主任来看过两次,对我大加赞赏,说“很有点小抗大的样子呢。”我觉得那是我这一生中获得的最高褒奖。
我想到了南泥湾的“丰衣足食”,就向高大宏队长建议,能不能从队里买点黄豆磨豆腐,让学生们早上串乡卖豆腐,赚的钱交一部分给队里,留一点作为学校经费。
高大宏特别支持我的想法。豆腐坊很快办了起来,生意还挺好。每天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豆腐就卖完了。每天能赚3块来钱。这在当时真的是不小的一笔收入了。
做豆腐会有豆腐渣,开始是轮流分给每个同学带回家做菜吃。有一天,蛋蛋灵机一动,对我说:“老师,我们不如把豆腐渣用来养条猪。”
我一听便激动起来,拍了他一下:“你的想法太好啦!”
三
我跟蛋蛋去了他家,想请他爸爸来帮我们在教室后面砌个猪圈。看到他姐姐用一根木棍拄着走路,每走一步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问怎么回事?他爸爸说她腿上长了一个疮。
“为什么不去公社医院看看呢?”
“太远了。寻思着过两天就会好,没想到越来越严重了。”
我手头有一本《赤脚医生手册》,还自备了一个药箱。我就检查了一下她的腿,见整条腿都红肿了。当时我少不更事还傻大胆,就自告奋勇为她治疗。我先用手术刀切开疮头,挤出脓血,让后撒上磺胺消炎粉包扎起来,还给她注射了青霉素。
几天之后,她的腿就完全好了。
从那以后,蛋蛋一家对学校的事情格外上心。他家里只要有什么好吃的,总要给我送一些过来。作为回报,我也会把家里寄来的糖果送一点给他家。
过年时,学校喂的猪已经长到150多斤了。我让高大宏队长把猪杀了,每户分了一斤猪肉,剩下肉、油和下水全拿到集上卖了,又买了一头母猪回来。我的野心也越来越大了,想发展起一个养猪场。
我的事迹受到了公社的重视,连公社书记都亲自来看了,有一次传说县长也要来学校看我,但终究没来。我却被调到中心小学当了副校长。
我首先安排中心小学老师自带干粮,轮流到河东小学教一个星期的课。我在听他们的课时,发现很多老师在教学中经常读错别字。比如全校都把“摄影”读作“聂影”。最离谱的是一位老师在课堂上说“八路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赶走了日本帝国主义建立了新中国。”我不知天高地厚地严厉批评了这些现象,要求老师每周必须业务学习一次,还要集体备课。
暑假,我接到通知要去郭庄开一个星期的现场会。
郭庄位于黄河故道,自然条件极差,土地盐碱重度侵蚀,地势低洼,土质瘠薄,收成无着,不少群众流落他乡。民谣传唱说:“秃子头,老碱瓢,十种九不苗,种一葫芦收半瓢。”大队书记郭宏杰带领群众进行土地改良,通过灌溉盐碱地来冲洗土壤,并加入酸性土壤进行中和。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之后,郭庄村的粮食产量迅速增加。已经成了全国“农业学大寨”的样板。
我在郭庄亲眼见到了郭庄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新农村景象,聆听了郭宏杰书记的报告,他说“我们现在给农田足够的肥水,彻底改变了靠天吃饭!”我顿时感到热血沸腾。
在郭庄,我第一次看到了中国科技大学的科技展,其中“全息影像”给了我震撼,透过一个小孔,我看到了全息文物照片,就好像把真品摆在那里一样。
就在我回到河东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一场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
一回到队里,我发现圈里的猪没了。我临走之前母猪就要临产了,我是托付给蛋蛋爸爸照应的,还给他留了20元钱以备不时之需。
在我开会这段时间里,公社上下悄然流传出了我和蛋蛋姐姐偷情的谣言。
蛋蛋姐姐已经和河西的一家大姓朱家定了婚。谣言传得有鼻有眼的,蛋蛋未婚夫就带着人到蛋蛋家兴师问罪,蛋蛋家矢口否认,两家便起了冲突。蛋蛋姐姐一气之下说出“我就是跟不了他也绝不会再跟你”这样的话来。结果被他未婚夫给打了。未婚夫家人还跑到学校砸了猪圈,母猪受到惊吓,难产死了。
我这才知道,当地宗派矛盾由来已久,河东河西一直有为争水械斗的陋习。
中心小学的校长就是朱家的人,他害怕我翘了他校长的位置,就在暗中使坏。
蛋蛋姐姐被打之后,死也不愿意嫁给朱家了。河东河西两边的矛盾越来越重。朱家还有个人在省农业厅当官。就连公社每年都要请他批化肥,当地的干部都得罪不起。
这时正好公社来了一个招工的名额,霍主任就找到我:“你还是走吧。我知道你是有抱负的。但是农村的事情一言难尽。你一个外来人独木难支。”
我只好离开了河东。
在我走后不久,蛋蛋一家也迁到河南投奔亲戚去了。
2023年12月6日星期三